了东方学的,平白毁了“东方姑娘”的闺誉(虽然在这古代,一女子既然逃了婚,本来就没有什么闺誉了),话里话外就透露着,自己的心上人,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因为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如今就住在他家府上。他想让平一指自己领会,“东方姑娘”平日里是有他未婚妻作伴的意思,而并非是和他大老爷们同桌而食,同榻……呸呸,这个本来就没有!
喂,大应,是你想多了啦,你的良苦用心是平一指永远都无法领会的!
“这么说,应老弟如今担着一家人的采购了,的确是要多买些东西!”许是觉得应泽安今后会疼老婆这一点很有他的真传,平一指对他也客气多了,称呼从“应先生”一下子变成了“应老弟”。见应泽安点点头之后,平一指又忍不住说:“既然如此,老哥我少不得提点你两句……你还少买了很多东西哩!这女人可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一样,我看你家里的那位已经没了母亲照应,你就得多留点心……哎哎哎,这些话本也不是我能说的,我可是真把你当亲兄弟,才对你吐露的,你别不识好人心,说我这人轻薄了!”说到这里,平一指的声音轻了很多,附在应泽安的耳畔,悄悄地说:“我跟你说啊,你确实是少买了些东西,虽说你已经将做衣服的布料买齐了,但是你可知道女子……唔唔……就是那啥和那啥,需要的布料是一种特殊的棉布料,绸缎虽好,用起来却是不方便的。”平一指语焉不详,说到某些名词的时候,支吾过去了。应泽安一片茫然:“我……我没听懂平老哥你的意思啊。”
平一指跳起来,狠拍了应泽安的肩膀两下,跳着脚说:“哎,你这呆子,我也不管你了!总之,听我的没错,你就去买些质量好些的棉布,带回去给你准媳妇,那就没错了!”见应泽安还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他又是一急,脸涨得通红,说:“唉唉,反正你将布带回去,你准媳妇看到就会懂了的!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二十多岁还未开荤的确有些可怜了……不过,你准媳妇父母亡身,确实是该守孝,你……别憋出病来就好。”
应泽安大汗,现代人,三十来岁都没结婚的还大有人在,好不好?!他不过是大学刚毕业,才加入工作,这个时候仍保持单身,很正常好不好?!但是,看着平一指那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默默无语地走进布店,按照平一指的吩咐,将店里质量最好最厚实的棉布拣着白色的买了半匹。唉,回去之后只能和东方姑娘说声抱歉了,无论如何,虽然他现在仍不知道买这棉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也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了。还得和东方说一句,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提,别那么客气……应泽安在心里计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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