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神官的力量只有本人才能解除呢?”
正在备马的奇克里一听,马上就接过话来否认道:“如果是拥有相同能力的神官,即使不是本人也能够解除,要是能力在这施法的神官之上,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呢。”
夕梨一听此话,犹如拂晓天明,寻到了日出的光明。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奇克里的领口摇晃起来道:“真、真、真的吗?那么……也有和皇妃能力相同的神官了?”
奇克里被摇的头晕,手里的缰绳也差点握不住,他赶紧解释道:“皇妃?她的能力在西台帝国里算是很高的哎,在帝国内也只有几个人与她相当……”
“有吧?是谁呢?是不是那个披着斗篷的阿丽娜大神官?”夕梨更是激动,差点勒的奇克里断气。
“那还用说,当然有。现在也有一位,不就在你面前吗?”奇克里一说完,夕梨立马就丢开了他,随即四处张望。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瞧见奇克里的手指着凯鲁王子。
她大为惊讶的叹道:“啊?!”
“我就不能拥有神官的位置吗?”凯鲁王子也颇为不悦,却是面带羞涩的反问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让夕梨的双眼冒起了崇拜的星星。
这群人又立刻策马回宫,商量着事情去了。
马蹄飞奔,践踏起一路尘烟滚滚消失在古老的街道尽头。烈日下,倒影拉的很长很长,模糊不清,就如历史的记录一般,又有谁知道,到底是正史还是野史呢?
明夏安静地呆在神殿里,过着她平静的生活,却不知道,她平静的生活而要因为夕梨的到来彻底的打乱了。
是夜,沐浴过后,明夏让侍卫们搬来躺椅,放在神殿最高处的走廊位置,又让侍女们取来果子酒放在躺椅的小桌旁后,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一个人独坐在躺椅上,习惯性的进行她每日睡前看星星的举动。
可是今晚,明夏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躁动不安。找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得再次采用最原始的,观望星空的方式舒缓心中的不安与烦躁。
仰望灿烂的苍穹,感受着迎面拂来的微风,里面还夹杂着野花与牧草的芬芳。这是安纳托利亚高原特有的气息,如此陌生的厚重感,即便是来到这里四年了,也没有对它产生任何家的感觉。或许,就如明夏灵魂里一般,心里早就刻上别的痕迹。不管身在何方,心却永远的留在了东方那片古老而繁华的土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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