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封住了,肆意横行,毫不给喘息的机会,身子被他紧紧的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我使劲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不松,我继续咬,不多时,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可是,他却吻得更为霸道,我终于不再反抗,就这么任由他继续下去。
或许是见我没了动作,他的吻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手从我小腹滑至大腿,然后一个挺身,我喉齿间忍不住发出让我感到羞耻的声音,明明心里厌恶的很,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瘫软的抓住他的腰身,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疲惫过。终于他停了下来,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附在我耳边,轻轻低语,“素素,对不起……”
我心里五味陈杂,刚才那种愉悦的感受让我觉得很可耻,为什么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排斥他,反而还如此的渴望汲取更多。
我本来很想杀他,可是现在,却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愤怒,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我莫名觉得很熟悉,而且很安心。
休息片刻,我这才恢复了一点体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冷冷的朝他说道,“这件事情,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没发生过?”他语带嘲讽,原本好看的眉眼此刻显示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忽的,他嘴角微勾,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如果,我说不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些恼了,“睡都睡了,老娘权当自己倒霉不和你计较了,你竟然还得寸进尺?”
“对,我是得寸进尺,睡一觉哪够,要睡,就要睡一辈子。”他说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你,你还来!”
“难道,你不想要?”他的语气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如水,可是危险起来,却比火还要恐怖。在他面前,我突然觉得我就是一毫无抵抗之力的小白兔,只有被他吃掉的份。成安素啊成安素,你不能那么没有骨气,之前的理智和冷静通通都跑哪里去了。
在他就要肆意横行的时候,我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推开他,“你别妄想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闻言,身子怔了怔。
我坐起身来,看着满面狼藉的床上,脸微微一红,拉开被子,看着那一抹鲜红,心里隐隐作痛,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怎么办,沐展他肯定会生气的。算了,心一横眼一闭,大不了实话实说,他要真因此而悔婚,那就一拍两散得了。
“原来那晚你没有和他……”丞相的目光停留在那血迹上,漆黑的眸子分明不清。
被他这么一说,我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那天晚上本来想给沐展的,结果他说要等到什么新婚之夜,好吧,等就等吧,结果等没了。
“素素,你真的喜欢他吗?”
又叫我素素,说真的,我并不大喜欢他这样称呼我,因为每次他这样唤我,心里就莫名的一痛,好像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如同梦靥。
被他这么一问,我突然又有些犹豫了,喜欢吗?这个问题我之前不是想过了吗,明明是喜欢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又有些矛盾呢。
不想回答他,我下了床,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穿戴起来。
“素素,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他,我做不到,我以为只要看着你幸福就好,可是我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伟大。我以前答应过你父亲,不会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如今,我哪怕死,也要让你记起我们曾经有过的一切。”
“我们曾经有过的一切?”我疑惑的看着他,撇了撇嘴,“不明白你说什么,莫名其妙。我警告你,你要不想死的话,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最好谁都别说,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我不敢再看他,狼狈的推门而出。
“安素姐姐。”
是燕然,她此刻一身水蓝色纱裙,淡雅清新,脸上还是如昨天一样透着些许的愁容,眼神来回的从我身上扫过,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姐姐,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在你酒你下了药。”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什么?”我诧异不已,我完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我不想你嫁给那什么沐展,你要嫁的人,应该是谢子言,他为你付出那么多,甚至差点丢掉性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放手,这样对他不公平!”
“谢子言,你说的谁?”我记得荀非口中也提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他已经死了吧。
“事到如今,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你母亲曾被人称为妖女,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你体内流着你母亲带有邪性的血,所以你很容易与你母亲一样,走火入魔,变得嗜血如命。你父母亲之所有从小把你给凌将军养,是想让你像普通人一样过简单的生活。谢子言当初为了救你,遭到你的诸般误会,后来死于你面前,你后悔不已,觉得天下人都对不起你,包括你的父母,你狂性大发,先是杀了很多人,后又想着自杀。你父亲不得已,消除了你的记忆,并让人不许在你面前提起有关谢子言的事情,怕你再次走火入魔。”
我狂性大发?还有这事?我觉得我挺善良的啊。
“那后来呢?”
“你父亲救了谢子言,但你父母亲觉得你太过爱谢子言,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他们不想你在感情方面陷得太深,怕他以后一旦负了你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再次发疯。而且你父母曾与沐展的父亲定下口头之约,他们希望你能嫁进沐家。所以你父亲便暗示谢子言,希望他为了你好,对你放手。”
“所以,丞相便是谢子言?”我总算明白过来了,所以,我脑海里忘却的那段记忆,就是与谢子言有关的一切。
燕然点了点头,“他对你父亲说想守候在你身边,你父亲觉得他是难得的人才,且你们成国的皇帝刚登基不久,便让他做了丞相,辅助治国。”
听完这些,我茫然了。
“安素姐姐,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又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你,只有用这一招,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不要怪祁哥哥。”燕然拉着我的手,焦急的说道。
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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