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扫过,唇边滑过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
“你,都怪你,害我那么丢人。”我捂着脖颈那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怒视着面前那张笑意盎然的面孔。
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微微挑眉,“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一向特立独行惯了,怎么还会在意这个?”
“天不怕地不怕特立独行又不代表死不要脸,老娘好歹是黄花大闺女,这样走出去叫我颜面何存。”
“黄花大闺女?”他脸上笑意更甚,从上到底打量着我,细长的桃花眼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刚才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你你……”他说的是实话,我无言以对。
行,你就继续损我吧,是你先开口说喜欢老娘的,你要是把我惹毛了,看我怎么虐你,擦,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吃干饭长大的。
我不理会他,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那鲜红的齿印,把衣领往上扯了扯,没能遮住,放下发髻,青丝垂在肩上,终于吐了口气,这下算是彻底看不见了。
弄完这些,我便推门离去,一声青衫的丞相站在院子里,似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我来了,他迎上前来,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说话,视线停留在我身后,定格住。
疑惑的转身,此刻小白脸正尾随在我身后,一副慵懒的刚睡醒的模样,表情捉摸不透。
“我们现在出发去找纤灵和荀非他们。”我对有些失神的丞相温言。
他看了我的脚一眼,皱眉迟疑道,“你的脚,没事了吗?”
“不就崴了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有那么矫情。”我无所谓的耸肩,当过乞丐,做过小偷,混过流氓,除了烧杀抢掠,缺德事还真做过不少,所以打架斗殴也是经常的事,这点小伤算什么。
“不疼了吗?”他似乎不放心的继续问道。
“要不你看看?”我伸了伸脚,开玩笑道。
令我膛目结舌的是,他果真弯下腰,扒开我的裙角,仔细的看了一下,又用手按了按,这才起身对我说道,“嗯,确实没事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点。”
我微微有些尴尬的收回脚,“哦,那我们出发吧。”
他看了眼我身后的小白脸,淡淡点头。
小白脸说要同去,我想着他武功高强,反应灵敏,足智多谋,应该可以帮忙更快的找到人,便也没有反驳。
路上,丞相派出去的人前来回报,说找到人了,不过正被一群武林高手围攻,逼在望崖山。
之前提过,蓝隐教曾是江湖上第一邪教,人人闻之丧胆,虽销声匿迹多年,但当年那些所欠下的血债还尚在,如今身为蓝隐教现任教主的易秋寒现身,无疑又掀起了不小的腥风血雨。
其实我作为曾被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的女儿,压力有点大。不过还好我母亲身份太过复杂,再加上感情史也很复杂,成,齐,风三个国家的最有权势的人都与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我老爹又是那般强悍的人,再加上我母亲自己也是个狠角色,也就没人敢动我母亲,所以我还不至于悲催到落得个被人追杀的下场。
不过虽然没人敢动我母亲,但不代表不敢动蓝隐教,况且我母亲因为体质的原因,与我父亲隐居将近二十年,早已不问江湖事,所以这次易秋寒一出来,那些以前积压在蓝隐教的怨恨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处,于是,他便悲催了。
赶到的时候,那望崖山已经积聚了很多门派的人,口里还喊着“诛灭邪道,替天行道”之类的口号。
我好不容易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挤着上前围观,只见人群中央,是易秋寒与舞翩翩,还有他手下,以及我望眼欲穿的纤灵和荀非,很显然,他俩也悲催的被当做蓝隐教的人围攻。
像是刚刚经历了几场恶斗,地上坐着几个正在调神养息的男子,看那威严的外表想必都是那些门派的重要人物,而易秋寒那边,似乎也有几个人受伤了,两边现在正僵持不下。
“现在怎么办?”我推推一旁的丞相,希望他给点建设性的意见。
“蓝隐教以前杀害过不少这些武林正派人士的弟子,那些人对之积怨已深,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和解怕是不行了。而且这是江湖之间的恩怨,朝廷若是出面解决,以后难免不会带来不少的麻烦,况且陛下他年纪尚小,根基不稳,若是因此引起动乱就得不偿失了。”一旁的丞相慢条斯理道。
和解不行,又不能动用朝廷的人马,看着前面那浩浩荡荡的人群,我蹙眉,“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单干了?”
“就你这身手,单干?对方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能接的了几招?”小白脸在一旁冷哼。
哦,原来他说的喜欢我就是喜欢没事打击我一下再顺便气我一下,我算是理解了,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嘁。”
“邪道妖人,你们自作孽不可活,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大家上,为以往那些惨死在他们手上的弟兄报仇。”
本来对峙的两方,不知道哪位仁兄高呼了一声,然后场面一下子动乱起来。
我见情势不对,纤灵和荀非还在里面,这么一波人上去开打多危险,连忙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谁敢”,便飞身跃起挡在众人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我,半晌,站在前面的一个中年大叔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敢问姑娘何方人士?”
“你猜?”我挑眉。
“这小妞长得可真水灵,不如大爷来陪你玩玩。”一个粗脸汉子一脸猥琐淫/笑的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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