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小娴来到我那破屋时,小白脸正倚在门口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我来了,看了我一会,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小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就被他带着来到了屋外的那破巷口。
“你要带上她?”
我点头。
“确定?”
我再次点头。
小白脸没再说话,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我……
我是该说他装深沉捏还是该说他神经病捏。
回去的时候,小娴,小白脸,小龙都在院子里等我,我走进里屋,背起包袱,问小白脸,“大侠,咱们去哪?”
小白脸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向前走去,“允城。”
我正屁颠屁颠的跟着,听了这两个字,一不小心闪了腰。
允城是齐国的国都,也就是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有谢子言,有公主,还有一些我不愿回想的往事。
“大侠,能否商量一下,咱们换个去处?”
“不能。”
“再考虑一下?”
“不行。”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
小白脸想也没想的拒绝,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无果,眼一闭,心一横,算了,回去就回去,反正我现在一不担心老爹会续弦,二不担心谢子言会移情别恋(反正他都已经移了),那我人生中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好在乎了,至于以前的圣母白莲花,根本完全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也就是说,身在何处,对我来说,根本没差。一瞬间,我觉得我的思想境界较之以前高了那么一小节。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美女小娴的原因,小白脸竟然买了辆马车,呜呜,我又开心又伤心,开心的是这一路上不用步行也不用骑马舒服悠哉了很多,伤心的是小白脸说买马车的钱从我薪水里扣。
好吧,我忍,等到了允城,老娘的地盘,看你还嚣张。至于吃进去的毒药,我就不信了,以我那当大将军老爹的能耐,还怕治不好。
一路上都还算顺利,除了不小心遇见几个抢劫的外,没出什么大事。
到允城的时候,小白脸又开始恐吓我。
“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你放心,那毒药是由七七四十九种毒物经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这世间,也只有我才有解药,当然,如果你想早点死的话,你可以不听话,或者,乱投医。”
本来还雄纠纠气昂昂的我,听了这话,立马没了底气,虽然他的话我不全信,但也不敢不信,这些日子他每隔七天就给我吃一种他称之为解药的东西,有一次我较之平时晚了一个时辰吃,身上立马奇痒无比,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小命要紧,至于尊严和骨气,可以拿去喂给刘寡妇家和我曾抢过鸡腿的小黑了。
虽一年没有回来了,但允城较之以前并没有多大变化,热闹如故,只不过走路上的时候,总是听见一些大妈大婶们在谈论公主和状元郎,也就是谢子言的亲事。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过了就到八月份了,离他们九月初九重阳大婚之日,也只有一个来月的时日了。原来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忽然,我觉得有些解脱。
小白脸果然是个败家子,刚到允城,就找了齐国最有名也是最贵的客栈望天楼落脚,这里一间普通的客房的价格都抵得过同等大小客栈的十倍,更何况这厮还专挑最贵的房间,虽然花的不是我的钱,可是穷了一年多的我,还是感到很心疼,好歹跟他也算是半个合伙人,要是他的钱减少了,那跟我分摊的利益,也岂不是要少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的太多了。
在路上颠簸了大半个月,放好我背着的那两破包袱,便拉着小龙还有小娴来到客栈的大厅里准备开饭,走到半路摸了摸空空如也半毛钱影子都没有的兜里,出于礼貌,我还是转了回去叫了一下小白脸与我们同往。
小白脸也没有拒绝,悠悠然就随我们下了楼。
好不容易可以吃顿好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坐下后就唤来了小二,叫他先端上十来八盘店里最贵的菜。面对如此财大气粗的我,小二乐得眉开眼笑,毕恭毕敬的朝我点头哈腰了一番后便下去了。
这是从离家出走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尊敬过,我不禁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等菜的间隙,我百无聊奈的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一只手撑着头,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空碗,随口哼了着小曲儿。
哼着哼着,原本吵杂的大厅一下子安静起来,我以为大家是被我好听的歌声给沉醉了,欣喜的睁开眼睛,做好了受到众人膜拜的准备,大过一把众星捧月的瘾,结果,看见真相的我,不仅失望,还深深的忧桑了……
“荀公子,萧公子,里面请。”小二毕恭毕敬的迎着门口两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一个身穿墨衣,俊秀非凡,手执一把桃花扇,嘴角轻勾,未语先含三分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风流轻佻的气息。
与他同并的另一个则一袭白衣,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股高贵清华的感觉。
看着那两个熟悉的面孔,我赶紧低下头,拿碗遮住脸,暗叫不好。
一个丞相之子谢子言,一个国舅公子荀非,一个太师独孙萧羽之,民间号称齐国三大美男,而在我看来,最贴切的应该称之位齐国三大祸害。就因为他们三个,齐国不知道多少女子因此得了相思病,也是因为他们三个,齐国的尼姑庵短短几年间如雨后的春笋冒了出来,直到现在,还大有春风吹又生的趋势。
以前跟他们在一起念书那会,谢子言和我经常是被夫子表扬的队伍,荀非我们里面受处罚最多的一位,而萧羽之是个总沉默不说话装深沉的孩子。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见总有人夸我漂亮啥的,至于那些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恭维的我就不知道了,再加上我一向表现得很聪明乖巧的样子,以至于我在我们那伙皇亲贵族世家子弟中一直混的很开。
十三岁那年,我总共受到了三次惊吓,额,当时是惊吓,不过等反应过来后就是骄傲与得瑟了。
第一次惊吓是一向总说我虚伪很讨厌我的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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