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通讯板上的考试通知时,夏安安直觉得自己又好似回到了高考时期,那种即使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紧张,紧张也没有任何涌!出,不安、心慌、躁动却依然只增不减。
考试的确切时间已经确定9月16日——9月20日,每天两门,考试期间参与考试的女兵无需去夜娱工作,考试后则全校会有10天的假期,因为9月22日是帝国成立日,之于夏安安这便与她生活世界的国庆日相似,10天的假期,正常学员可离校回家过节,而女兵则还是得留在学院里过节,当然也会安排相应的娱乐活动,此为后话。
八月末所有课便都结课了,余下的时间皆空出来复习考试相关,因为到时是五天联考,中间不可能有时间再去多做巩固,所以所有课程都必须在考试前复习完毕。
紧锣密鼓的复习,加上本身抱着一击命中的思想,神经过度紧绷之后的后果,便是失眠,即使睡着了睡眠也极浅。
夏安安偶尔抱着书自嘲,就算那是真正的高考时期,她似也没有紧张到失眠的地步。
与夏安安有着相似情形的还有西亚,别看这么个平日大大咧咧的女孩,结课后追着夏安安的日程表,那也是疯似的看书,用她的话来说,这种事折腾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考不过再去折腾一次。心思太重,失眠就成了必然。
这日夏安安和西亚又被夜娱同时抽到,坐在梳妆台前,两人愣怔的看着镜中的两只黑眼熊猫,然后具是‘噗嗤’笑出了声。
“呐,安安昨天晚上你又说梦话被数理公式了。”西亚一边眯着眼往脸上贴立可妆,含糊的说。
“你昨晚又失眠啊?”脸上贴着立可妆,正撑着腮帮子昏昏欲睡的夏安安问。
“恩,听你背了之后,我发现我漏了好几个,就开了通讯板翻,越翻越精神,我记得我睡着之前太阳都升起来了。”
“那你今天训练的时候不累啊!”眼皮继续打架。
“怎么不累,趴在收缩球上我都差点睡着了。你的立可妆再不撕掉要晕妆了。”
“哦。”似是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贴着立可妆的夏安安晃了晃昏沉沉的头,抬手揭了脸上的那层膜。
“安安,你说咱们这紧张的是不是太早了?还有半个月才考试呢,我们现在都成这样了。”西亚的语气里不满染上了几分焦虑。
夏安安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头,“这样提前紧张也挺好,不会一直紧张到考试的,身体受不了。等紧张过了头,考试的时候就不会紧张了。”
西亚讷讷点头,“那还是快点紧张过头吧!”再这么下去,她头发都要被自己拔光了。
“今天那位大少爷来了吗?”站在吧台前,西亚掩嘴打了个哈欠,轻声问。
“应该……到了吧!”夏安安不是很确定的回,也才发现似乎已经有好久没有收到通风报信的讯息了,或者说似乎有好久没有见打过陆成了。
临近考试,来夜娱玩乐的学员也差不多锐减了一半,大堂里放眼望去空落落的。想来那家伙应该也正忙着考试复习,夏安安在心中思忖,虽然脑海中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复习和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挂上钩……
客人少了,点牌的人也就少了,有时甚至会出现有人一晚上都没有被点到的情况。
“17号,有客人点牌,请跟我走。”侍者生疏却不失恭敬的说。
西亚也没有太多的矫揉造作,冲侍者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扭头对夏安安道。
夏安安亦点了点头,“小心。”
看着西亚被侍者带着走远,夏安安垂眼盯着胸口黑白相间的胸花,有些出神。
跟在侍者身后往前走,绕到四人座外围的十分,夏安安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或许是因为最近没有睡好的缘故,脑子有些发散,神思不由自主的恍惚。
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瞥到某处,夏安安一怔,意识瞬间聚拢,眉心蹙起,双眼似是为了看清,为了确定而微微眯了起来。
环形沙发三号桌,金色刺头分外扎眼,而让夏安安停下脚步的是被金色刺头搂着肩膀的女孩——西亚。两个她所熟悉却彼此陌生的人所搭配成的组合,为了欢娱的组合,看着两人调笑灌酒,陆成的手抚上西亚的胸……无法直视的怪异感,却又莫名的移不开眼。
似是感觉到不远处投来的目光,西亚抬眼望了过来,在看见夏安安的时候脸上明显滑过了喜悦,挥了挥手毫无尴尬的打招呼,她总是如此,做什么都是坦荡荡的,不需要任何遮掩。
夏安安直觉得生涩的脖颈应该是动了动的,面上却不知挂着怎么样的表情。揽着西亚的陆成与夏安安印象中那个聒噪、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的男人不同,似是十分意兴阑珊的模样,嚣张的眼略略一抬,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亦或……没有,夏安安亦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再看的时候,不远处的两个人都已经收回了眼。
直到前面的侍者提醒,夏安安才迈动了脚步,脑子里却有些乱。如果不是以这样的身份,仅仅是看到自己熟悉的两个人相处融洽,她会很高兴。但现在……
1号桌今天只坐里楼煌一个人,依旧是靠里的位置,周身冷沉,夏安安在他的右手边落座,心神依旧有些晃。
“熟识那个女人?”虽是疑问却因为冰冷的语调而几乎听不出疑问的语气。
“恩?”处在自己的意识中没有听清的夏安安迷惑的看向男人。
“陆成点的女人。”楼煌续道,沉黑的眼亦看向夏安安。
夏安安一顿,回答:“是我的朋友。”
男人收回视线,隔了一会儿才冷冷道:“看来,你的朋友不少。”
别有意味的话语,夏安安不禁想到之前的‘要求点牌’事件,直觉上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启唇想要解释,想了想,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心中暗忖,照说男人和陆成应是好友,陆成点牌是不是因为她该是一早便知,但从男人的话语来看……到底是她自己想太多了,误解了男人的话?还是男人和陆成之间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单独的相处总是沉默占得最多,也不知过去多久,夏安安有些昏昏欲睡的间隙,耳畔男人低沉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
“把你的通讯板拿出来。”
一惊之下,夏安安没有立刻做出正确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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