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伯伤虽严重但幸好没有危及性命只是暂且的昏迷不醒,言律也松了口气,把剑放回密室叫来家仆清理自己惨不忍睹的卧房,放松后之前的困意来袭言律忘了从大街上狂奔回来的目的倒床不起,片刻陷入梦境。
忙碌的言相征妻大赛面试的两天过后,相府回归平静安然,人也清闲自在的无所事事。银姬一直都是睡到自然醒,如今快近午时,吩咐香若帮她梳理发丝装带整齐后,出了房门仰望着一如昨天般阴沉却不下雨的天空。
四门之一的休门已找回,不知其余的三门在何处?
刚走到庭院的小桥上,银姬就看到迎面而来的明裳,顿时停下了脚步。
「言律去上朝了吗?」
「现已快午时,应该去上朝了吧,您找他有事?」
银姬微微的点头,她本想找言律问下是否知晓其它三门在何处或还有无联系,既然他上朝了也只能等他下朝回来后再问了。
银姬忽然想起一件事,由于最近发生的事差点让她忘了。
「落都有钢琴卖吗?」
「钢琴?」
明裳疑惑不解,南琴他倒听说过但钢琴可从来没有听过,哪国的稀奇物?
「一种乐器,手指弹奏按下黑白琴键可以发出音律的琴。」
「小姐,您指的是那晚在商船上您弹奏的南琴吗?」
后面的雪弄沉思出声,因为银姬的叫法名称刚开始他也不晓得是何物,直到银姬形容后雪弄才知道她指的是南琴。
「真是的,那是南川国制造的所以叫南琴,钢琴这词你到底从哪个穷乡僻壤里听来的?」
风吟倚在桥栏边双手环臂怀里竖抱着他那把时雨刀,斜眼看着她开口嘲讽。
原来这里把钢琴叫作南琴,南川国她好像看地势图的时候记得在北边,这片大陆上领土最大的国家,能制造出这种乐器的国家她开始有点好奇了。
「南琴的价格非常的昂贵,能买的都是王孙贵族或者富家弟子,而且学这种琴需要耐心和天赋,所以落都能称得上南琴师的人屈指可数,我知道落都有几家乐器店卖有南琴。」
这让明裳想起小时候被逼迫学南琴时悲惨痛苦的记忆,直到几个月后他仍然弹奏得乱七八糟爹娘才失望的叫他放弃,顺便别再摧残荼毒他们的脆弱的耳朵。
「去吧,带我去。」
银姬的心中有些迫不及待,不管是叫钢琴还是南琴反正它的模样外表也没有丝毫的改变,雪亮乌黑的璀璨双眸似乎荡漾着轻微的笑意,似乎连她周围的人都发觉了这微妙的变化,银姬身边瞬间散发的喜悦气息。
就这样,银姬、明裳、雪弄、飘落还有风吟出门去乐器店了,留了下可怜兮兮懊悔不已昨天答应今天帮大婶忙而不能跟来的香若在相府。
「镖头,我们先把东西送去了,回见。」
「啊,老娘在天一楼酒等你们,记得送完货快点回来啊!」
「是!放心吧!」
交待完这次把从万世城压送回来的货品让手底的镖师亲自送上门后,尹绯动身去天一酒楼打算和手下们庆祝一番,刚出到官道口尹绯就碰到了熟人,笑容灿烂的三步并二步向他们走去。
「喂,北辰霜,不介意老娘叫你小霜吧,显得亲切多了。」
快步走到银姬面前尹绯难得的询问别人而非直接强制性,明裳雪弄风吟七分警惕三分疑惑的望着突然出现穿着性感的陌生人,同时也有个疑惑飘浮在脑中,北辰霜是小姐的名字?
「随便。」
从旁边贩卖的东西中拉回视线,银姬认得眼前人,尹诚镖局的镖头言律的手下尹绯。
「真是够爽快的,不过表情就是冷淡了点不过没关系,老娘上次说请你吃饭没吃成,今天怎么说无论如何都得去吃一顿,走吧,老娘请客去天一酒楼吃饭。」
连给银姬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热情拽着她的手腕往天一酒楼的方向拖去,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停了下来笑咪咪的对身后那四人说道。
「当然,你们也可以一起去。」
四人见银姬没有拒绝那名女子便也跟上,而且就算尹绯不允许他们跟去他们也不会听她的。
「请放手,我可以自己走。」
银姬微微蹙眉的盯着尹绯拉着她手腕的手,而后抬眸望着前面突然停下脚步的尹绯,只见她脸色一变拉着她突然躲藏到墙角,伸出半截脑袋谨慎小心的望着前面不远处。
明裳等人不明原因,见她紧张小心的模样误以为遇到仇家或者敌人之类的,便也不动声色的与她们一起躲在墙角边。
奇怪,他不在满香楼里面待着吗?怎么跑出来了?妈的!万千次告诫他不要出来还敢大摇大摆的上街!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笨蛋!
尹绯怒瞪着前方不远处在和一名男子说话的某人,见两人离去尹绯连忙紧跟其后左躲右藏保持距离的进行跟踪,把去天一酒楼吃饭的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银姬不明状况,她只是挣脱不了尹绯拉着她手腕的手而被拖着与她玩起这种跟踪游戏,她甚至连她跟踪谁都不知道,银姬望着拿着长满树叶的树枝挡在脸前当作掩饰的尹绯,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另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抢先一步。
「本老大不干了!要杀要剐就说一声,本老大堂堂正正的上去帮你搞定了他,有必要这么东躲西藏的跟踪吗?!太丢人了!」
风吟终于受不了了,他本就耐性差也厌恶周围向他们投来的奇怪目光。
「嘘!给老娘我安静!糟糕!人不见了!」
尹绯强烈不满的对风吟作了噤声的手势,再转头盯紧目标时却发现本来走在前面的人不见了,尹绯赶紧丢掉手中的树枝跑了出去,左观右看时突然听见巷子里追来惨叫声。
待银姬她们赶到现场,就看到这么惊诧而错愕的一幕。
四名粗高胖瘦各不一的男人皆被殴打得鼻青脸肿痛叫不已,泪水与鼻血混合在一起真的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而站在四名堆叠而起的男人的背上是名穿着豆绿色长裙飘飘的女子。
身高比一般的女子高出许多,发髻上插着朵藕色六层花瓣的花朵,容貌美丽神情冷峻傲然,白皙干净的手里还拿着根拇指般大像圆铁管的武器,抵住最上面那名男人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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