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的四护卫的风吟和花舞则早已司空见惯,银姬只淡淡瞥了眼便又继续手中的工作。
月落煌始终觉得惹朝廷上以冷静督智闻名的言律生气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所以一直乐此不疲。他把手中杯往桌上放时,花舞把杯垫茶壶及点心放回桌面。
「言爱卿找本王有何事,无事的话不要妨碍本王和姬儿培养感情。」
侧身望着那抹纤细柔弱的背影,言律平静的低声问。
「你上次所言是真的?」
「言爱卿觉得呢?」
月落煌不答反问,也许旁人会被他高深莫测猜不透的笑意弄得不知真假,但经过一系列的事情,言律早已清楚其中的真实答案。
神色一改之前的阴郁,把太后那件事处理完后,他想他完美幸福的日子就要快来临了。坐到月落煌对面,言律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润喉。
「意料之中的事吗?」
轻抬眼睑看了一眼,月落煌随手扔到桌上。
「太后及右相不知兵权早已归回本王手中,现如今右相的五千及乌将军的十万兵力就想叛变逼宫?难不成他们真以为本王只有宫廷军的区区几千人而已?」
「如今乌将军被说服,你不怕其他的大臣也倒戈?」
言律调笑,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那个老不死的乌将军表面是忠暗地里做的黑事别以为山高皇帝远本王就不知晓,正好趁这次清理杂碎把兵权夺回。倒戈?有趣,本王虽不是明君但也不是暴君,这次叛变本王倒要看看有多少是愚蠢之辈多少是聪明之材。」
半垂着幽暗的凤目,月落煌扬起妖娆的笑容,眼中迸射出浓烈的兴趣。
言律替同僚悲哀的叹气,你当然不是明君也不是暴君,但你是性格多变令别人心惊胆战以玩弄别人为乐的妖君,臣子的忠诚对你来说一文不值,能引起你兴趣的才是有价值的。
突然,言律想起一件事。
「上次去万俟家你该不会从第一次见面后就打算让万俟明堂入朝为官吧?」
「见言爱卿如此辛苦劳累,本王与心不忍,于是无意间想起他的承诺便叫人查了下,正巧那天是他儿子的百日宴,仅此而已。」
好笑的望着言律惊愕的表情,月落煌拿起块百合糕放进嘴里。
「话说当年恩情的是怎么回事?」
「要本王告之也可以,但言爱卿不能光听故事不付代价。」
「不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
言律立马板起脸拒绝,就算被好奇心杀死也不能答应这魔鬼所说的代价,不然就会掉进万丈深渊里永远也爬不上来。
就像万俟明堂,在不知道月落煌真实面目的前提下竟爽快的答应了入朝为官就当还当年之恩,顺被月落煌狮子大开口要求出十万两黄金赈灾,避免了从国库取出,所以他语重心长以过来人的身份悲哀的对他说过。
——趁现在有时间多看看你儿子和妻子,不然到时忙累得你连你儿子和妻子的样貌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俟家那位三公子如何了?」
身后突然响起银姬冷清的声音,吓得言律被茶水呛得猛咳嗽,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我们伟大的王曾经为你撂下狠话,如你有事万俟家全员陪葬,因是明裳带你去的,所以老太爷怒不可遏扇了几巴掌还命家丁打得半死不活,如今恐怕要一辈子躺在床上渡过下半生了。」
抱在怀里的鲜花掉落在地,银姬低垂着眼静静的望着地上鲜艳的花朵,似乎并没有弯下腰捡起的打算。
「咳,时候不早还有一堆事情没做,臣先告退。」
一半恶意的玩笑引得佳人失常愧疚君王色变阴沉,果然那女子便是月落煌今生的死穴弱点。发现这难得的秘密,言律脸显喜色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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