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个媚眼,臀部电动马达一样动得飞快,撩得四周顿时响起叫好声和口哨声。
骆响言身边的美女不乐意了,狠狠剜了桑彤一眼,嘟着嘴娇嗔道:“死样,往哪儿看呢?”
骆响言眯了眯眼,轻佻地勾着美女尖尖的下巴,伸出一指轻轻点了点高高撅起来的红唇,调笑道:“宝贝儿,我就爱你这拈酸吃醋的小模样!”
桑彤跳得畅快淋漓,全身筋骨都活动开了,蹦跶到骆响言身边,先是认认真真扫视了一番那个热辣辣黏腻腻的女人,才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响言。
“骆二爷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悠着点啊,小心明个儿直不起腰来。”
骆响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摸了摸美人的小脸,暧昧至极地问:“宝贝儿,告诉这位妹妹,二爷的腰力够不够强劲!”
美女掩住口,娇俏地笑起来,十指丹蔻衬托着惨白的脸,配合着浓重的眼圈,在昏暗的灯影中,颇有些鬼气阴森。
桑彤咕咚咽下好大一口酒壮胆,心下戚戚然地望着骆响言:“二爷您……好好消受美人恩,不打扰了!”
韩左左目睹了一切,看到桑彤扑过来,挑了挑眉毛问:“没掐起来?”
桑彤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没,大左,这儿哪是小妖精的盘丝洞啊,这儿分明是千年老妖的鬼庙,咱还是回吧!”
韩左左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下了班匆匆赶来的,早就不耐烦了,当下结了帐走人。
桑彤回了家,立马拽下假发,跳了一晚上舞,全身冒汗,摘了头套都觉得头顶热气氤氲,狠狠挠了挠头皮,就迫不及待地进了浴室冲澡。
心情愉悦地洗完澡,桑彤才发现忘记拿衣服了,想了想骆响言今晚应该不回来了,便裹了浴巾,大大方方地开门出去。
倒了大杯冰水灌下肚,桑彤觉得全身通畅极了,一转身就见黑咕隆咚的影子立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
“啪——”
骆响言开了灯,抱着胸倚在墙上,正满目深沉地盯着她。
桑彤呼了口气,看到骆响言的眼神,心里一跳,紧了紧浴巾,凑上去一脸关切地开口:“怎么了这是,那么早就回来了?唉,早告诫过你纵欲伤身,平时口味要淡一点,那种身材火烧火燎的妖人还是少招惹为妙,稍不留神就引火自焚,啧啧,瞧见那对爆乳没,一不小心能闷死你!”
骆响言抬起脸,满眼的哀怨愤恨:“这年头……假货坑死人呐!”
桑彤眨了眨眼,强压下满心满眼的幸灾乐祸,摆出知心姐姐的温和笑容问:“怎么了?”
骆响言顿时开始愤愤地倒苦水:“那个女人骗了我!你是不知道……她的胸部水分有多大,穿着衣服还凑合着能看,扒光了都他娘的快垂到肚脐了!我当初就是看中了她那对足够荡漾的乳.房,可谁知道脱了胸罩,居然都外扩到腋下了!躺下来更绝,整个散开成一大饼,忒倒胃口!害得我一点兴致也没了!她倒好,居然还敢说我不行……哎,你说说看,我不行谁行?”
说着说着,骆响言一边满脸悲愤,一边悄无声息地伸出手袭向桑彤的胸部。
桑彤冷哼一声,一爪子狠狠挠开他的手骂道,“自作自受!”
骆响言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胸,遗憾地咂了咂嘴,摸着手背上的伤口感叹:“果然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最诱人啊!”
桑彤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说你就不能稍稍收敛一点?偷腥完了记得把嘴巴擦干净!就因为你行为不检,害得我天天被记者围追堵截,估计明天又要应付那些人了……”
骆响言满不在乎地挠了挠下巴,理直气壮地说:“这怎么能怪我呢?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年轻男人,我要是行为检点就太可怕了。更何况那些女人一个个贴上来,逢场作戏而已,要是太冷漠一直拒绝,会被人指责不解风情的!再说了,她们那么仰慕我,我心那么软,哪里舍得惹她们伤心?唉,这都是爱啊……”
桑彤对他的脸皮又厚了一层深感无语,嗤了一声说:“你这爱还真够廉价的……别太看得起自个儿,你真以为自己是坨多么新鲜的大便,吸引一群群苍蝇前仆后继地叮上来?你骆二爷充其量也就一风干了的千年老狗屎,一阵风也就灰飞烟灭了!”
说完不再给骆响言反唇相讥的机会,昂首挺胸地进卧室,大力摔上了门。
骆响言被噎住,梗得一口气上不来,气哼哼地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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