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飞机场。
一名一头乌黑的秀发齐腰的女孩走出了飞机场。女孩穿着一身白,洁白的上衣,雪白的裙子及膝,给人一种圣洁,高雅之感,又在其中融入了冰冷的气质。这个女孩就是莫雨。
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女孩用细长的食指点了点左手上的手银白的手链,过了几秒后手链“唰”的一下变成了冰粉色。
“雨,什么事啊?”一个甜美的女声从手链中传来。
“我在北京。夜,你和璃在哪?”冰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关切问到。
“哦,那个啊……我们在阿尔卑斯山的最高峰,什么事?”夜回答到。
“……”莫雨沉默了。
“雨?雨?与你怎么了?”夜焦急地问到。
“……我……我背叛了创世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她们。
“……”感受到了夜与璃的沉默,她刚要开口说点别的什么就听见她们说,“没事,只要是雨决定要做的事我们是绝对支持的。”
“……谢谢……”莫雨轻轻地说到,轻到让人听不到。但仍是被另一头和她们听见了。淡淡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美丽的笑靥。
“对了,雨,我必须问一下,你背叛是因为什么?因为你的妹妹吗?”一直在一旁倾听的璃严肃地问到。
莫雨听了这个问题后皱了皱眉,一直毫无表情的脸闪现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淡淡地说“绝大多数是因为这个,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计划偏离原始轨道。”
“什么?你说计划偏离了轨道?”两人很吃惊地说。
“是啊,你别忘了晴孀家族的族人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世界上极少的占卜师,也就是被创世殿列入清扫名单中的预言家!”莫雨低声道。
“那你准备干什么?”
“去上学。就去北京市的‘绮丽娅中级学院’吧。好像后天就开学。过几天你们也来吧。”淡淡的说到。
“好。那过几天见,我们要和你一个班。对了,莫雨我们要问你一下,你出机场时是不是很多人看你?”
“嗯,几乎全机场的人都看来了。怎么了?”
“莫雨,我们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身边的都是一群普通人,而且现在是北京的冬天,要穿棉袄,毛线衣等防寒衣物,而不是一身短袖和白裙。还有,我们这次不是执行任务,是要住房子的,而你的私人别墅还在澳大利亚。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手链再次变成银白色。
莫雨走出角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看来自己要花很多时间来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吧。至于房子嘛,自己早就在北京有几套了,这也是她来北京的一个原因之一。
凭着记忆走到了几套房子中的最大的一套——一个四合院,不知从哪拿来了一大串钥匙。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到底哪一把才是这四合院的的钥匙?又想到自己堂堂前创世殿的血衣十祭司NO。3竟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费脑经,不经有些莞尔,想到要是璃在这里就不用为此事烦恼了,她可是……摇摇头决定用一个最原始的办法——一把一把的试。
终于,经过一番折腾后莫雨成功地进了门,关上门坐在大院的梅树旁,嗅着淡淡的香气,感到阵阵心安。不一会儿她又站了起来,只因为想到刚才夜和璃说的话去换成普通人的装束。一分钟后,她从里屋出来了,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嗯……似乎与普通人的很接近了。
走出四合院前往绮丽娅中级学院去报名,插班的手续似乎还有一大堆,够她烦的了。想想看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不经不可察觉地笑了笑,然后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快步走向绮丽娅中级学院。
终于,经过了一番折腾后终于入学了。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上课。而莫雨也乘着这两天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夜和璃回来了。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一一早她们就穿好校服背着双肩包到了校门口,走向了初一班主任办公室,三下敲门后推门进了办公室。走到初一(1)班的班主任面前,轻轻地说:
“老师您好,我们是这一届的插班生,我叫姬景璃,这位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姬景夜,这位是我们的从小玩到大的晴孀莜雨。以后就麻烦老师了。”璃有礼貌地说到。
“老师好。”夜与莫雨齐声说到。
“好,你们跟我来,学校的校规与班级的班规都清楚吗?”女班主任抬起头严肃地问到。
“都清楚了。”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地回答到。
“嗯。好,走吧。”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一行人来到初一(1)班的门口。不久,就打了上课铃老师先走进教室说:“同学们,这个学期因为你们上个学期的班主任调去了别的城市,所以以后就由我做这个班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我姓吴,大家可以叫我Miss。吴,大家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声音整齐,干脆利落地回答到。
“好,同学们,这个学期有三位插班生来到我们班,大家欢迎。”
她们走了进来,璃先说道:“同学们好,我叫姬景璃。今年12岁,今后就麻烦大家了。”
“我是姬景璃的双胞胎姐姐姬景夜,今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提醒。”
“晴孀莜雨,请多多指教。”
莜雨话音还没落下,就有一些同学开始议论了。
“哎,你们又没有人觉得,晴孀莜雨同学,与莫雨同学意外地相似呢。”
“对呀,名字也差不多,一个叫晴孀莜雨一个叫晴孀莫雨,连姓都是一样的呢。”
这些话,让得原本淡然的四人错愕地抬起头,几双眼睛对视了许久,眼睛的主人跟别是晴孀莜雨,晴孀莫雨,姬景夜和姬景璃。
晴孀莫雨最先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开口说:“姐姐,八年不见。你,过得可好?父母可是想你想得紧啊,你,打算何时去见见他们呢?”在最后的“可好”“何时去见见他们”上面读了重音,一双同样亮如星辰的乌眸里埋藏着深深的仇恨。
“……”莜雨低头不语,细密的刘海遮住了苍白的脸,嘴唇紧抿。
她不能告诉她,这八年来,晴孀莜雨已经死了,而晴孀莜雨用了晴孀莫雨的名字活在地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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