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站在灯光下,用手指托着不住颤抖的吴四妹,细细地打量着……此时,四妹感觉到脸上、身上都冰凉凉的。她不敢看他是谁,只是紧紧地闭着两眼。那汉子在急迫地给她脱衣解带后,将她赤条条地抛在床上,长久地抚摸着她那挺拨的乳房,品味般地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接着,那汉子才脱光了衣裤,气喘吁吁地压在她的身子上。
--吴四妹感到下身一种撕裂的疼痛,她忍受不住的扭动和叫唤了起来。那汉子尝试了几次,也因为她的扭动而不能遂意,他刨烦起来,骂道:“你再乱叫乱跳的,老子就不给你开苞的钱了!”
吴四妹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那男人在她松驰了的时候,猛地一下发力,她大叫一声,伤心地哭了起来……那汉子在她身上反反复复地玩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才察看她身下浸出的鲜血,拍打着她的屁股:
“不错不错,哈哈哈……真是好货!好货!”
他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兴高采烈地吩咐垂立等候着他的韩子洞:“加倍加倍,好好地给我赏!”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于是,在这个深幽的石头铺垫的小巷里,也随即发出整齐的脚步声。
韩子洞恭送后立即返回,径直朝里屋钻了进去。他见吴四妹仍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哭泣,从西服里掏出两叠银洋(每叠一百块),重重的放在床边的柜头上。此时赵婆婆也不知从啥旮旯角落里钻了进来,看见两叠银洋,眼里发出奇异的光彩。她掩饰不住她的惊喜,嗝嗝噎噎地对韩大哥说道:
“韩子洞呀韩子洞,你是啥子人精呵,竟把大人物……”
韩子洞喝住她:“住嘴!少给老子胡打乱说!当心掉了你吃饭的玩艺!你看见啥啦,嗯,啥啦?大人物会进窑窝?只有我韩子洞千真万确的到了这里。屁大的贵阳城,哪个窑子不晓得我专拣新鲜的?嗯!”
赵婆婆吓得急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是我老眼昏花,是我老糊涂了,是我看走了眼……来这里动真格的……就……就是你韩子洞。”
“这还差不多。当个平民百姓,最要紧的就是嘴,祸从口出!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这样的道理你不是不晓得。”
韩子洞这才顺手拿了一叠银洋,掰了一半给了赵婆婆。在赵婆婆千恩万谢他的时候,他撩开被子,在吴四妹卷缩的屁股下,他见一些血与泄物早将床单染红。他的手在吴四妹白嫩的大腿和肚腹间毫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此时,吴四妹停止了哭泣,睁开了眼睛。她想:卖身葬母是自己的意思,别人给了你这么高的价,这女儿白净之身都丢弃了,所受的痛苦也过去了,还是安排母亲的后事要紧。她一咬牙坐了起来,却发现床边的韩子洞又在脱衣服了,不由得赤条条的跪在床上,向他请求道:
“韩大哥呀韩大哥,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改天我将老娘安顿好了,我再报你的大恩大德,再好好地侍候你吧!”
赵婆婆顺水推舟:“是呀,看人家怪可怜的。改天丧事办完了,她不就是你的人了吗?”
韩子洞只得托起吴四妹的脸,说安葬费是我亲手给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谅你也跑不脱!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深巷中凄婉的宁静,转瞬间,护送那汉子来的四个卫兵,争先恐后地撞了进来。韩子洞双手叉腰,一个“八” 字步挡在吴四妹的面前,四双饥渴的眼睛注视着吴四妹穿好衣裤。末了,四个人都说是赶来帮吴四妹办丧事的。于是,吴四妹按丧事的礼数给他们一一磕头,称他们这哥那哥的,在赵婆婆的撮合下,这五个男人居然认成了吴四妹的干哥哥。有了这五个干哥哥的帮忙,吴四妹把丧事办得异常的热闹和隆重,也省了她许多的劳务……许多不知情的街坊老婆婆,说她们做梦都想有她这样的女儿,为吴四妹这样的孝女赞不绝口!
--不到半年,从四七年秋天直至四八年初,吴四妹的五个干哥哥调防四川去了,她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也就跟着结束了。在她准备好好做人、从良改嫁的时候,全国解放了!吃惯香的喝惯辣的穿惯绸的吴四妹,认为新中国与旧中国;新政府与国民党不会有什么不同。男人照样的玩女人,女人也照样的靠这种行当维生。但是,新政府在倡导男女平等的同时,还倡导女人都要自己养活自己!在政府的鼓励下,吴四妹到工地去挖过一天的土方。上午,她的手就被锄把磨破了皮;下午,她扔了锄头换成抬土。那满实实的一箩泥土,杠子压在吴四妹娇弱的肩头上,她竟撑不起腰来。
看来,照新政府宣传的靠劳动养活自己的这碗饭,她是无论如何也吃不成的了。吴四妹又面临生活上的危机,她又不得已地去找到了赵婆婆……明的不行来暗的,吴四妹不得不站在电线杆下招揽顾客……
她认识曹发德,就是因为她招徕了一个赶也赶不走的嫖客!
本书被称为“中国第一部換位思考的作品”、“烛照历史的一部好书”、“一部杰出的作品”(评论后发)。过去的许多极左行为,不但给革命带来危害,还令人错误地理解我们的党和国家。这些不公正的事实,即使现在也是海峡两岸难达共识、大量华人移居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亟待待改革的民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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