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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土匪东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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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革命小人与暗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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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革命小人与暗娼

    戴敏离开后,曹发德从后屋走了进来,对身边的四个公安说道:“太莽撞了,这不是打草惊蛇了?我们对张家大院只监视了两个多月,咋就犯急躁病了呢?”曹发德嘴里这么训他的小组成员,心里却想,这第一个犯急躁病的,不就是自己吗?

    组里的监视成员当然不好揭曹发德的短。大家又细想一下,觉得也不妨事。把一个地主婆叫到公安局里来,这很自然,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此外,对张家大院的严密监视已近两个多月了,眼看十月一日的国庆节又要到了,当公安的抓不到敌人,拿什么向党汇报,拿什么向国庆两周年报喜呢,这种急躁也是难免的。余下来的问题是:对张家大院的敌情估计是不是过高了?是不是还要将张家大院耗人耗时又不得结果的监视继续下去?曹发德考虑片刻,认为待国庆节之后,再向省里请求新的指示。

    其实,负责这个行动的曹发德,并不急于回到省委机关中去。当前,对社会的清理工作,公安战线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清匪反特反霸大长了革命者的志气,灭了美蒋反动势力的威风;社会走向稳定团结的局面;不良的社会风气被无情地铲除和根治;对贵阳的顽瘤---吸毒和卖淫,在政府强令推行的政策和法规的精神下,把该杀的杀了,该关的关了,该送进劳改队强行劳动改造的也送去了!贵阳的鸦片馆转眼间销声匿迹;开妓院的老鸨们也不得不关门大吉;妓女们开始思过从良;即便有少数好逸恶劳的娼妓失去了公开的场所,也只得偷偷摸摸招引嫖客……新中国新社会新法规,只短短的几个月,就彻底地荡涤了一百多年来没法清除的鸦片顽疾。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彻底地根除了中国近千年来盛行的人肉交易。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做到了中国几千年都做不到的耕者有其田的承诺。这三大好事,使中国革命的威信和伟大展现在世人面前。于是东方红,太阳升……的陕北民歌,被人民大众这么由衷地一唱,就这样地唱不绝口了!

    新社会开始走向正轨,混乱的被兵匪闹得人心惶惶的贵阳市,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市场开始走向繁荣,过去被一般百姓视为比生命还贵的盐,也得到了及时的补充和供应;连同大米的充足供应,老百姓惶惑的情绪安稳了下来。经济的好转使市政府的目光转向失业严重和污浊肮脏的贵阳城,市政府开始对南京路(后改为中华北路和中华南路)、紫林庵实施改造工程……在这些实实在在的辉煌的胜利中,暂时支援公安工作的曹发德,也找到了一个他称心如意的情人!

    现在,对张家大院一无所获的曹发德,急匆匆地走出了公安局,要去他的情人那里。那个令他称心如意的女人正在等他一起吃晚饭,她说她今天要炖只小仔鸡,好好的让他滋补一下。这世界上,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有多妙?曹发德只要想到她那娇小的鲜嫩的情人,便会心花怒放,得意忘形。看,他那不争气的家伙又在裤裆里凸了起来。

    --曹发德是江西景德镇人,出身在一个老窑工的家庭里。父亲独到的烧窑技艺,使这个有四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的家庭,生活得还不错。老窑工唯独遗憾的是这个家庭女多男少。他—心只想快些传种接代,忙不迭地给十六岁的儿子曹发德,找了个十九岁的又粗又黑又高的儿媳妇。

    曹发德从小也长得又粗又矮又黑又胖,十六岁头上两腮已显露出不少绒毛,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许多。这毛头娃儿从小肾旺得很,黄瓜还没有起蒂蒂,异性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小小年纪,他便喜欢在女性的身边摩摩擦擦地找些便宜。当然,他偷窥的大多是自己的姐姐。他父亲经常捧着他,说:

    “宝贝呀宝贝,我曹氏宗族就指望你啦!”

    在爹妈眼里,是宝中之宝,他天生的丑陋却又天生的自豪!头十岁时的一天夜晚,他想起睡觉前,他最小的比他方才大六岁的四姐在大木盆里洗澡的情景:她白嫩嫩的皮肤,绯红的脸蛋如升腾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十分渴望能用手去摸一下……这晚,他爬到四姐姐的床上。四姐只穿着一条裤衩,睡意正浓。前些天开米行的杜家来了媒人,说好了她满十六岁时就接她过门。曹发德想:再过半年,四姐姐也要走了,她就是杜家的人了,他不禁伸手到四姐姐的裤衩里抓挠起来……四姐被他弄醒来了,猛地坐了起来,见是自己的弟弟,不禁惊喳喳地大叫起来。

    父亲跑了进来,吓得曹发德从床上跳到地上,看着怕遭打而颤栗的儿子,父亲怕吓散了儿子的精气,他家或许这辈人就断子绝孙了!他顺手一巴掌打在叫唤他来主持公道的小女儿脸上,骂道:“弟弟同你睡睡喳啥?他会伤得了你么?发德,爬上床去,她再敢叫老子不会饶她!”

    那次之后,曹发德爬到他四姐身上便成了家常便饭,好在四姐姐也不为怪了……这种事一直持续到杜家把她接了过去。

    娶来的大姑娘没有引起曹发德的任何不满,她的粗大黧黑,他也不太在意。他就是这么一副长像,看自己看惯了,当然也不在乎他的女人的长像了。自从四姐出嫁之后,十一岁的他便如饥似渴地盼望着女人。现在,他名正言顺地拥有了一个女人,他的女人!他对她好对她歹,啥子人也不会说三道四的了。那时,十六岁的他有着充足的精力和最旺盛的性欲,那名正言顺得来的女人使他着实疯狂不少。早期的实习使他过早地成熟了,比他大三岁的他的女人常常半夜里哭叫起来向他求饶……有一夜他女人又惊喳喳地闹了起来,叫他爹,叫他爷,只要他手下留情,让她歇歇气,她跪着给他磕头也愿意!

    老窑工一家住在一套木瓦房里,媳妇的求饶使老窑工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媳妇半夜里的吵闹令他大为不满,他捶着木板壁,把板壁都捶得摇晃起来,他骂道:“发德,别给老子泄气,曹家的香火要得紧,该咋干还得干!妈个x的,别人家的母鸡一只能对付一窝公鸡,你咋对付一个小丁丁也要嚎!”

    女人的嚎叫终于静止了。

    婆婆干咳了几声,也说:“当上了女人,你就得守妇道,要懂三从四德,你现在黄瓜还没有起蒂蒂,若要你生个一男半女的,你不把天都震塌了?这些不时兴裹脚的女人,好没有规矩!”

    曹发德继续着他的事儿,把那架子床晃得嘎嘎响。他就是要在父母听得到的地方,名正言顺地玩着自己的女人,向两老显示自已的雄威、虎威、声威!他没有辜负爹妈翘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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