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安了不少,再一想,他是警局的人,或许,想要报仇的话,警局的人不失为一个至关重要的手段。
离笙叹了口气,恢复了男声:“若是如此,我再这样说不是惠老板,倒是对不住你、、、”
刘探长大喜,可见自己真的是没认错:“您到底、、、”他询问的眼神看着离笙。
离笙环顾周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思虑片刻:“后日,聚湘楼见可好?”
“好!好!”刘探长激动万分。
离笙低声说道:“现在你还是先去正堂,见贾爷吧,我随后便到。”
话说这贾爷见到刘探长倒是毕恭毕敬的的招待起来,生怕得罪了半分,仔仔细细的应对着刘探长的话。
离笙给二太太送过衣服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想着刘探长的话,自己多年前的确是施恩于他,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就算他心中感恩,但是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要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可是一步险棋。可若是仅仅凭自己,想要打垮贾家,的确很难。他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就走这步险棋,如今这是最好的一个方法。
琬月回到房中,打发走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立于案前,想起往年曾经自以为会是永恒的种种,心内越来越委屈,终于蹲下身子,大声的哭了起来。
这就是自己珍藏的宝贵的爱,可到头来也不过如此,时间这个词会给人带来美好的未来,也会给人带来消散和绝望。
她的哭声很大,惊到了屋外正准备找她的彦玮,彦玮什么都没想便开门进去,一眼便看到缩在案子下面的她:“琬月,你怎么了?”
听是他的声音,琬月并没有停止哭泣,任由彦玮蹲下来抱住自己:“你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吗?”
琬月摇着头,不停的放声大哭。彦玮心疼的抱着她,安慰道:“不说算了,你哭吧,我陪着你、、、”
听他此言,琬月更是想到从前离笙也说过类似的话语,心中伤感蔓延出来的更加多,她埋在彦玮怀中,狠狠的哭着、、、
聚湘楼,三楼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房屋里几近寂寞,小店里的伙计端上来几碟子小菜、热菜,规规矩矩的放整齐后赶忙识趣的退了下去。
屋内对着坐着两个人,一个人身着一件时髦的黑皮夹克,满目放光彩。对面的人身穿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礼帽,帽檐压得极低,却依旧遮挡不住他自内至外流露出来的文雅气质。
刘进小心的称呼道:“惠老板?”
他缓缓抬起头,将帽子摘下,自嘲的笑了一下:“刘探长大可不必如此称呼于我,惠老板、、、已经去了。”
刘进微微张了张嘴,又礼帽的笑了一下:“若您不介意、、、可否将事情原委交托于我处理?”
离笙直起身子,站了起来鞠了一躬:“那便多谢探长。”
刘进赶忙站起身:“先生何必如此见外,若没当年先生相救,刘某还不知会沦落何处。”他伸手:“您快坐。”
二人坐下,离笙开口:“随手相助而已,探长不需如此感恩戴德。”
“这是哪里话,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您的,幸亏老天是此意,让我再次见到先生,能为先生献犬马之劳。”
“哪里话,命数如此,注定你我相扶相持。”
刘进欣慰一笑:“那先生便说吧。”
离笙理了一下思绪,从头到尾把这两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刘进全部讲述清楚。刘进仔仔细细的听他述说,眉毛却越皱越紧。
“太过分了!”刘进恨恨的说道,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离笙观摩着他的表现。
刘进沉默了一下:“先生不需苦恼!想我刘某受先生恩泽,定会全力以赴帮您报仇!”
离笙感动的看着他:“多谢探长!”
刘进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子:“先生可能不知道,警局也正在找茬想扳倒贾家呢,他们的势力快要威胁到警局,所以要成功扳倒他们,那自是不难。”
离笙眼中泛起光华。
“只是,若是想扳倒他们,需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才可。”
离笙思考着:“隐账可不可以?”
“什么是隐账?”刘进一脸迷茫。
“就是贾家真实的账本,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并不会把实账上报,所以,一本假账,一本真账,那真账,便是隐账。”
“好啊!账本可是最有力的证据!”刘进重新做了下来:“先生现在是二太太的贴身侍婢,想必您也能知道他们的账本放在哪儿吧?”
“以前倒是知道的,只是这几日,他们提高了戒备,把账本换了位置,我便不曾得知了。”
“这样啊、、、”刘进想着办法:“还需要先生多加小心,尽快查出账本所在地,上交之后,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到那时,贾家自会败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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