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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曲暗夜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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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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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月完全没有想到,这首对于自己和离笙这么有意义的曲子居然还是有洒洒的存在,洒洒真的无时无刻不夹杂在他们二人的中间。

    “你又了解他多少?”洒洒厉声质问着琬月,她盯着琬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她:“世上只有我才是最了解琎珈的人,而你,江琬月,你带给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束缚,你懂吗?”

    “束缚、、、”琬月并不懂她话中的含义。

    “你知不知道琎珈的内心是多么向往自由,他想要到更广阔的的地方发展,而你,却用你的无知深深的把他束缚在这个小城!”

    是的,琬月不愿离开这座小城,她自小便生长在这儿,她不愿离开这个小城,她向往的,是和离笙安安静静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中过着幸福平淡的日子,她要的是平淡,而他,需要的则是广阔的发展舞台。

    然而为了她,离笙甘愿把这个愿望埋在自己的心里,陪她过她期望的生活。

    “你嫉妒我,不是吗?你嫉妒我和他共同走过的岁月,你嫉妒我和他在众人眼中是金童玉女!你吃醋,你为此来对他赌气折磨他!”洒洒走出小亭,一步步逼近琬月:“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似乎从头顶浇下来了一盆凉水,琬月脑中一片混乱,眼前的身上,美得致命一般,百般修饰的妆容令琬月喘不过气,可洒洒眼中却是满眼的愤怒和恨!洒洒恨她,她恨,离笙是那么的爱着琬月,而琬月,可以给他的爱却是那么少。

    离笙的戏装和洒洒的戏装反复在脑海里交织翻滚着,脑子似乎快要爆炸了一般!琬月从来没有听离笙说过他的梦想,在他面前,她向来都是贪婪接受爱的那个,她真的没有顾忌过他的心。琬月猛地感觉到了无地自容,她慢慢后退着,不顾一切转身跑向远处。

    洒洒看着琬月的背影,彻底松了一口气。是琬月是够小心眼是够嫉妒自己,可是琬月也是爱着琎珈的,而琎珈也同样那么疯狂的爱着琬月,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琬月又何曾知道,洒洒是有多羡慕她,因为琎珈把洒洒当成朋友,她才有幸了解琎珈的心,才有幸听他亲口诉说着对琬月的爱。

    听心爱的人讲述他心爱的人,那种滋味,琬月从没有尝过。

    《暗夜殇》,洒洒苦笑起来,那首曲子,是琎珈亲自创作的,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可悲的是,她知道他是为琬月而创,而他却不知道,在他痛心如刀绞的创作着这首曲子时,洒洒就倚在他的窗前,看着他蹙眉含泪写下每一个字。

    那是洒洒第一次见他们吵得那么凶,他们向来都是很恩爱的,可当她看到地上丢落着的破香囊和满地的胭脂红时,她才得意的笑了,他们吵架,果然是因为自己。

    香囊是琬月亲手缝制的,也算作个定情信物,而胭脂红也是琬月搜罗了南街北巷好不容易才搜罗到的一罐带有清新茉莉香的胭脂红,重要的是,那小瓷罐上,还精致的描绘着离笙的画像,那么的栩栩如生。

    那日的前一天,洒洒明示暗示的告诉琎珈,让琎珈和她一起去上海发展,那是个有前景的城市,大官多,大富豪更多,有钱有品味的票友数不胜数,如果呆在那唱戏,名声一定会比在这儿大上百倍,那是一条光明的大道。可琎珈说什么也不想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琬月。

    那日的一大早,在琎珈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一想法时,洒洒一赌气跑回了化妆间。她用力地推倒了座椅,座椅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不经意的一瞥,她看到了琎珈座位上的胭脂红,便气冲冲地走了过去,胳膊在桌上用力一扫,胭脂红直接飞了出去,砸落到地面上,瓷罐瞬间碎裂,里面的胭脂红大面积地洒了出来。

    “江琬月!都是因为江琬月!”洒洒气愤的走到琎珈的衣箱旁,掀起箱盖,从箱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只香囊,拿起剪刀毫不犹豫的剪了个粉碎,然后扔到了地上。

    正巧这时琎珈走了进来,看到满目的胭脂红时,他先是一愣,后又怒目圆睁:“你在做什么!”

    洒洒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他,一句话也不说,眼中流露着高高在上的神情,但深处却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痛楚。她垂下眼帘,径直走了出去。

    “淼姝儿!”琎珈愤怒地像只狮子,眼中隐隐的泛起了红色血丝。洒洒并没有停住脚步,直接走出房间。

    琎珈嗓中闷闷地大喊了一声,一下子抓过衣架上的戏服,狠狠地甩了出去:“疯子!”他弯下身子,心疼地捧起破碎的香囊放在胸口:“这可怎么办、、、”

    “离笙。”琬月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天天的。离笙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正巧看到琬月走了进来,本来面带笑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她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儿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离笙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琬、、、琬月”

    琬月看到他手中的香囊,吃惊地张开了口:“这个、、、”离笙连连摆手:“不、、、不是、、、”

    “什么不是?”琬月环顾四周,目光定到了散开的胭脂红上:“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送你的东西吗?”她的声音温柔的残忍,听得离笙心中一阵阵刺痛。

    琬月走向他,一下子拽过他手中的香囊,里面的填充物一点点地往下坠落着,满屋清香,琬月气的把香囊甩到远处:“你就这么对待我给你东西!”

    离笙干嘛解释:“琬月,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琬月后退:“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他试图靠近她一些:“琬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是你亲手剪碎的?还是你那个深爱着你的师姐!”琬月无法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是她对吧?”

    离笙静默的看着她。琬月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到底是不及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们是到了该要分开的时候了,惠先生,就此结束吧。”

    “琬月!”他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难道和你在一起还得听别人猜测你们两个的婚期?和你在一起还得整天惦记着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会不会在下一刻被人剪碎?和你在一起还得承受着她的冷嘲热讽?我受不了了,我没有办法爱着一个人还整天担心你会不会在某一天跑到其他女人身边,我做不到。”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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