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我娘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顾她,五姨太放心,泠儿会抓紧时间赶回来的。”泠儿乖巧地站在弯月面前,俯着头说道。
琬月微笑着:“那就赶快回去吧,好好照顾你母亲,不用着急赶回来的,我一个人没有关系。”
“五姨太放心,泠儿已经告知了二太太,这期间她会派其他人来伺候五姨太的。”
琬月起身,在柜子里拿出十几块银元放到了泠儿手中:“拿回去给你娘看病吧。”泠儿赶忙推了回去:“五姨太不用的、、、、、、”
琬月制止了她:“快好生拿着,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她故意皱起眉头,泠儿见状,只好收了下来:“谢五姨太。”
泠儿出门前不放心地回头叮嘱琬月:“五姨太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那个人伺候的不好,五姨太就告诉张妈一声,再调换一个就好。”
“知道了,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琬月轻轻摆了摆手。
正午时分,琬月在小阁楼上收拾着衣物时听到了屋外张妈的声音:“五姨太,新换的丫头来了。”
“哦!让她进来就行!”琬月喊着,却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听到背后有人进门,琬月头也不回地说:“帮我把桌子上的量尺拿过来。”可半晌身后也没有什么动静,琬月感到奇怪,回头看那个小丫鬟,谁知,竟是她。
那丫鬟冷冷地说着:“我可不是来伺候你的,我是要做这贾府的女主人的!倒是你,江琬月,真没想到,新近府的五姨太,居然会是你。”那丫鬟走近琬月,琬月只觉得一团冷气逼近自己,如同掉进了冰洞。
眼前的辛洒洒似乎比以前还要恨她,从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让琬月的心咯噔动了一下,她还是没有变,只是这恨意,似乎真的比以前还要浓烈百倍。
“当年的江琬月难不成也和琎珈一同死了吗?当年捆束着琎珈的江琬月去哪了!琎珈才死了才多久,你就急得 嫁进这里了,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让琎珈那样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你对得起琎珈吗!”
琬月还记得,辛洒洒是离笙的同门师姐,虽说她是师姐,却比离笙还要小了三岁,只因她进戏班比离笙早了两个月。
除了离笙,她便是戏班的台柱子,当红小生,艺名淼姝儿,她是离笙台上的默契搭档,也是唯一一个,让琬月产生浓厚醋意的人。眼前的视线交织,似乎回到了过去。
台上的琎珈和淼姝儿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眼球,本身琎珈的名气就如日中天,场场爆满,更不用说和淼姝儿同台,这场面是多么的火爆!淼姝儿在圈内外是出了名的女霸王,她想法独特,更善于创新,一直都是按着自己的性子办事,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是绝对不会有所更改的,再加上她天生丽质,使得无数富商和政界大员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金童玉女一亮相,惊得满堂喜!戏院的楼顶似乎就快被掀翻了,琬月坐在看台的角落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一声又一声的对白无意间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看吧,两口子搭戏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多有默契!”
“就是就是!这小两口真是绝了!”
“要是日后这俩人生了娃娃,那不得又是一个响当当的角儿!”
“别乱说,人家还没成亲呢!”
“嗨,这不都是早晚的事儿吗、、、、、、”
琬月再也听不下去,眼前的视线被泪水遮挡得严严实实,她起身独自走向后台,伸手拉开后台布帘的一角,回首望向舞台,台上两人深情注视着对方,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离。琬月转过头,走进后台等待着离笙表演结束。
台下爆发着热烈的掌声,伴着掌声,二人走下了舞台,老班主欣慰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做得好!”二人听后,笑着注视着对方。
离笙回头,看见了化妆镜前的琬月,他朝她走了过去,轻轻牵起琬月的手:“琬月。”
淼姝儿顺着离笙的方向看去,看着离笙拉起了她的手,眼神如水一般的温柔,她强制般的使自己别过头去。
琬月拉离笙做到化妆镜前帮他卸妆:“今天表演的棒极了,客人们都很开心呢。”
“那当然,哦,对了,还没和你介绍。”离笙指着淼姝儿对着琬月说着:“她是我师妹辛洒洒,前一段时间去了上海,你应该没见过她吧,今天功劳有她一大半,没她我也不可能赢得这么多掌声。”
淼姝儿脱着戏服坐到离笙旁边的化妆镜前:“哎!先搞清楚,我是师姐,你是师弟,谁是你师妹!”
“明明就是比我小,不就是比我早进戏班一段时间,还真当自己是师姐了,哎呦,屁孩儿呦。”
琬月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相互打趣,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别扭。淼姝儿抬头看了一眼琬月,琬月不禁心里一惊,她的眼睛,美的吓人。”
如今看着眼前的辛洒洒,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辛洒洒走近琬月:“你想说什么?”
“可如今,你只是一个丫鬟。”琬月冷冷的对她说着。
“丫鬟?江琬月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伺候你,你做梦呢?”洒洒不屑地看着眼前面色泛白的女人,似乎回到了过去,她也曾在琬月耳边,用同样的语气对她说着:“琎珈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说了,我是要来当这贾府的女主人的。”洒洒环着胳膊,像个居高临下的女王一般。
琬月张口刚想要说些什么,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尖尖的:“一个没落的戏子,你以为你能有多大能耐?”
洒洒与琬月同时向门口看去:“二太太。”琬月低吟着,她赶忙看向二太太身后,还好,离笙并没有跟着。
二太太走进屋门打量着面前的洒洒:“听说你以前是个挺有名的戏子,做太太?亏得你有胆量说出来。”
洒洒冷笑:“听说二太太以前是个挺有名的婊子,不是照样当了二太太的吗。”
“你!”二太太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来人!”外面呼啦啦跑进来一群人,二太太一声令下:“杖毙!”
琬月听到后吓出一身冷汗,忙上前解围:“二太太消消气,她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二太太何必跟她动气,饶了她这次吧!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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