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阳。”“到。”“打开背囊。”“是。”曹南飞冷不丁的塞了几块砖头进去。“报告,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太娘了。”“哈哈。”战友们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笑个屁啊,不就是多几块砖头吗。”“全体都有,十公里越野,向右转,跑步走。”都说男儿是老粗,但是在每天的相处之下,老粗们也有他们细腻的一面,比如会在彼此的生日来一个充满新意的恶作剧,比如像女生一样关心着战友。这天陈青阳凑在曹南飞身边说:“班长,你是为什么来部队的。”“一定要原因吗。”曹南飞看着一脸好奇的陈青阳。“你看你,文也行武也行,简直就是文武双全嘛,不像我,是老爸逼来的,说说,你为什么来部队。”“我高中的时候把市长的侄子揍了。”“哇,这么拉风啊。”“你,家境很富裕吧,要不然不会在新兵营里哭鼻子。”“唉,钱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看的没那么重,我老爸算是暴发户了,现在在地产业也有点名堂,一直希望我能接班,我哪是那块料。”“给,这是你刚来的时候,你父亲给稍的信。”陈青阳看完才恍然大悟,“老陈这也太狠了吧,走后门都走到部队里来了。”“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特别给你加重训练量了吗。”“知道了。”“说实话,你有没有在心里骂我这个班长啊。”“没,没。”“得了吧,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哈哈。”两人正聊着了,突然拉响了战斗警报。把陈青阳吓了一跳,他可没经历过着阵势。“战斗警报。”曹南飞迅速站起身。“开战了。”陈青阳瞪大眼睛看着曹南飞,却被他一脚踢在屁股上“愣在那干嘛,准备战斗。”紧张归紧张,陈青阳还是迅速的整装集结完毕,只是在队列里一直拉着曹南飞问个不停:“班长啊,不会真的开战了吧。”曹南飞被问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说:“你个二货,演习了。”只见陈青阳听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我说了,开战也不给写遗书的时间。”曹南飞开始以为他是害怕了,却是没曾想着小子是担心这个。晚上回到宿舍里,战士们纷纷描述在“战场”里的遭遇。各自吹到天上去了,陈青阳却是一声不吭,大伙不解的问他怎么一回事,他憋了好半天才说“有什么好说的,阵亡了。”“哈哈,说说你是怎么死的。”只见陈青阳拍着大腿满脸懊悔的说:“谁知道那小姑娘是蓝军,我以为是我们的卫生员,结果。。。”“哈哈,你到时死得其所啊。” “诶,跟你说个事。”古鑫玲来到书房找上官燕。上官燕合上书,笑着说:“这可是我们古大小姐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了,说说看,什么事。”“我想出国。”“不行。”上官燕见古鑫玲脸一下就拉长了,就接着说,“至少现在不行,等你在长大点再说。”“我都十五岁了。”“在过两年吧。”“就知道,你不同意。”说完,古鑫玲气匆匆的离开了。书桌上的电话响了。上官燕接过来一听,是父亲打来的,这让她多少有也意外。只听见上官云南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说着。上官燕听了半天才听出来个所以然来。原来上官燕有个堂弟叫上官文浩再有一年就大学毕业了,希望能进华宇工作,上官燕没多想就答应了,只是强调进华宇可以,但是要凭自己的实力。 紧急集合。这四个字,陈青阳这一年里早就已经习惯了,怎料曹南飞拿着笔和纸发给每一位战友,“写遗书。”陈青阳还嘻哈的说“写什么遗书啊,还来这套,骗谁了。”“写遗书。”曹南飞只是用冷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再次命令着说,“一分钟。”陈青阳这才意识到这次可能是来真的了,只见他考虑了三十秒,在纸上画了一个孙悟空。”曹南飞撇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行。”在步兵突击车上曹南飞向全队士兵说明任务,毒枭挟持卫生员逃至丛林目前可能与同伙回合,要求,不惜一切代价解救人质,因为人质是军长孙女,目前绑匪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这是她的相片。”陈青阳接过相片看了一会就说:“是她啊,上次就是她杀了我。”末了有补充了一句,“在上次演习中。”车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曹南飞下令大伙闭目养精蓄锐。,他用胳膊撞了撞身边的陈青阳,小声说:“待会,别冲太靠前,跟在我身后。”一直到现在陈青阳都还觉得是在演习,听曹南飞这么一说到有点紧张起来。进入警戒区域,曹南飞作为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详细的交代了各自的任务,就慢慢靠近了毒枭的所在之处,这时,他想起了父亲,他在想自己会不会也长眠于此,像今天这样的任务他没少经历过,而每次他在遗书上都写着“亲们,你们要好好活着。” 指挥部的通讯员汇报着说:“他们和毒枭交上火了,只是,。。”“只是什么。”辛立军抢过耳机,里面传来了陈青阳冷静的汇报“击毙所有疑匪,但是人质身上被放了炸弹。”“青阳小心!”“嘭”“嘭”辛立军在耳机里听到了两声枪响。“什么情况。”良久后,耳机里再次传来陈青阳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南飞受伤了。”原来一处冷枪正对着陈青阳,曹南飞果断的替他挡了一枪,肩甲被击穿,然后他迅速的扣动扳机击毙了躲在暗处的一名疑匪。“全体撤离,我留下拆弹。”曹南飞命令着大伙。辛立军想起了多年前战友曹子龙的牺牲,他再也不能看着曹南飞也。。。,他不敢再往下想,于是命令曹南飞带队立马撤回来,拆弹组上。“没时间了,我来拆弹。”曹南飞再次重复着。“我留下来帮你。”陈青阳恳请留下。“你留下来做什么,你会拆弹吗,我可是记得拆弹课的时候,你请假回家了。”“不就是拆个破炸弹吗,还用的着学。”“立刻撤退,这是命令。”“是,那你自己小心,撤。”陈青阳向大伙挥了挥手,然后指着杨雨晴说:“小妹妹,上次杀我,我还记着了,你得好好的等我报一箭之仇。” “你怕吗。”曹南飞边拆着炸弹,边问着。“不怕。”“你到很勇敢。”“我可不能丢爷爷的脸。”“你多大了。”“十八。”一分钟不长但是对于辛立军来说却比一年还长,此刻他后悔当初同意曹南飞参军了,他生怕耳机里传来爆炸的声音。“我要剪线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还没男朋友了,我想在死前有个男朋友,你当我男朋友好吗。”“好。”曹南飞闭上眼睛用力剪了下去。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秒表停了,他长呼一口气,“报告,炸弹一拆除。”“卫生员,跟我上。”辛立军亲自率队冲了上去。 人们常说当一个人觉得时间过的飞快的时候,说明已经成熟了。两年很快就过去了,陈青阳又哭鼻子了。上次哭是入伍,这次哭是退伍。曹南飞来送别,“瞧你那出息,回去了别对你老子说是我带的兵。”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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