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她早已是一名出色的杀手。年幼的稚嫩已经离她远去,与之而来的是成熟与知性。那样优雅的身姿,是所有人都渴望的。23岁的她,早已是一头过肩长发,带着淡淡的棕色,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假小子了。
而她的搭档佩菁,与她一同完成了一项项艰难的任务,在古堡偷盗名画、在名人殿公然杀害商业巨子、在看守所杀害目击证人等等,那个当初年幼生涩的少女,早已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杀手。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这时的她们,已经是合作了两年的搭档了。
梁韵用了速成,让这个完全没有武术功底的女孩一下子变得强大起来。佩菁沉沦在这样的环境中,与梁韵一样,无法自拔。
五年后的她,早已不会了微笑。只是每次想起天鸠,梁韵的心总是一阵莫名的膨胀。这个困扰了她五年的代号,至于代号本身那人,梁韵已经五年没有遇见了。
“韵,小心,后方有人。”佩菁带着辨识眼镜,一连串的数据显示了正有人往他们的方向前来。
“躲房梁上去。”梁韵朝木质的天花板上发射了一枚铁质锥头,倒扣在上面,佩菁环抱着她的腰,迅速升到顶上,爬上房梁。
两人凝视着下方一群巡逻的人员,各个佩戴枪支,身穿制服。
“韵,调出地图看看。”待那些人走后,佩菁轻声说着耳语。
“嗯。”梁韵看了看目标位置,那红色闪烁的光点。“跟着他们走。”
佩菁点点头,一跃而下,走路已被训练得无声。两人左右夹击,将走在最后的两人封喉,并把他们的制服以及枪支卸下,换在了身上,并将尸体放在了一旁供铁甲雕像站立的柜子里。
梁韵向她伸出拇指,因为她已经锻炼得能够在梁韵面前换衣服了,当年小女孩的羞涩已全无。两人迅速跑上前去,混在队伍里。
就这样,前方的人机械式地行走,完全没有顾忌后方人的动向。所以在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除了前面那个领头的将领,身后只剩下梁韵和佩菁了。她们一路走来,遍地横尸。
“立、定!”将领喊了一声,微微感觉不对劲。因为平时都是很沉重的立定步伐,现在只有零零散散的脚步声。他猛地一回头,发现只剩下两个人,而且面孔很生。
“人呢?”他不悦地大叫道。
“啊?不知道啊。”梁韵假装不知情,向后望去。
将领感觉莫名,向后走去,在他发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梁韵已经用消声枪将他击毙了。
“韵,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里面了,现在解密。”梁韵看着那扇全封闭的门,门口是一个指纹验证器。“把那个傻帽搬过来。”
佩菁点头,将他拖了过来,进行了指纹比对。门自动开了,一眼望去,什么都没有。梁韵走进去,门关上了。
“佩菁!”梁韵在门内拍打着。
“韵,你等一下。”佩菁再次将他的手指按上去,门又再次开了。
“这个门只要一进去就会关上,所以我们还是留一个人在外面吧,不然里面的状况还要摸清,需要很久时间。”梁韵看了看这里的机关。
“好的。”佩菁退出了刚踏进去的脚,门立刻又关上了。
梁韵点开了眼镜上的红外线探索装置,房内果真是密密麻麻的红外线,她伸展了一下腰肢,猫身、翻滚、伏地,穿过了一道道红外线,终于来到了房间的最后一道防线。
梁韵摸索着那一片墙壁,感觉上去是完全封闭的,没有一点机关可言。墙壁上都是瓷砖,几乎看不见哪个地方有间隙。梁韵敲了敲四周的砖,终于在正对门的右手边第四块砖发现了玄机。可是要怎么打开呢。
梁韵沉思了片刻,她掏出小刀,沿着缝隙慢慢深入,那块瓷砖掉了下来,上面是一个保险柜的密码。梁韵贴在密码柜上,旋转着圆盘,听到了一声几乎无法分辨的不同的声音。她按下了开启键,保险箱内仍都有纵横交错的红外线。梁韵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铁丝,穿过一根根红外线的死角,将任务目标勾了出来。
果然不错,这就是记载了买主所有犯罪的记录片,这个光碟可以说是攸关性命的。梁韵将光碟插在腰间,走到门口。梁韵喊了一声佩菁,佩菁立刻将门打开。
梁韵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小心。”梁韵拨开佩菁的身体,一颗子弹射过来,划过梁韵的脸边,一道薄薄的血渗出皮肤。
“韵!”佩菁抽出腰间的枪,将那人击毙了,这下的动静似乎引来了很多人的追击。
“快跑!”梁韵拉着佩菁的手,从一旁逃离,身后的枪声不断,子弹总是偏差几厘米地打在她们身边的墙上。
“韵,你先走,我断后。”佩菁挣脱了梁韵的手,掏出手枪向后射击。
“不行,要走一起走。”梁韵将她护在身后,后退着开枪。她紧紧皱眉的表情,佩菁站在她身后都能感觉到。
佩菁从梁韵的双臂下将枪伸出来,与她一同作战。梁韵成了保护她的盾一样,佩菁很过意不去。
“Shit。”梁韵吃痛地大骂一声,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刚才截获的枪支,一同发射起来,这时的梁韵就好像发了疯一样,完全忘记了手臂被击中的疼痛。
“韵,你没事吧?”佩菁在身后支撑着梁韵的身体。
“没事的,这点不算什么。”只是对方源源不断跑出来的人群,让她很困扰。
佩菁从腰间掏出一颗小型手榴弹,用嘴拔开盖头。“韵,快趴下。”说完,便扔了出去,她们猛地转身扑了出去。
“小丫头。”终于逃出了这个吓人的鬼地方,梁韵捂着伤口,上了车,佩菁驾车立刻逃离了现场。
“韵,不要每次都是你保护我好不好,两年来你为我挨了多少枪。”佩菁的声音有些哽咽。
“谁让我是你的好搭档和好学姐呢?”梁韵脸色有些苍白,她又回想起了在香港和她一起的年代。
“唉。”佩菁听了她的话,有点想要哭泣,但是杀手条例明文规定,不能有感情。她抬头又将眼泪吸了回去。
“叹什么气呀,女孩子留疤不好,像我这样的假小子,哪天觉得疤丑了,就可以把头发剪掉假扮男生啊。”
佩菁看了看梁韵高高束起的马尾,清秀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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