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osion的杀手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强手,手枪这门必杀技自然使得十分纯熟精炼,一颗子弹快速射向珉琦的心口。
外衣虽黑,但依旧能看见一股鲜红的血往外冒,沾湿了心口的大片,用手捂住心口,离开看时,满手的血。
“珉琦!”承熙惊叫道,扣着人质上去扶住珉琦。
“梁、梁韵……”珉琦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梁韵瞟眼又赏了他一枪。“啊。”低低的一声叫唤,是唤给承熙听的,随后,便倒在了承熙怀中。
周围的警察见事态良好,预开枪扫射,但被承熙的一句话顶了回去。“你们头儿还在这。”果真,这句话很有用地压制了他们的愤怒。
慢慢退至摩托车旁,扶珉琦上了车,承熙跃上摩托驾车,拧足马力之后,才将扣住的人质松开,放松刹车,如一团火苗,越过警车,以一道火热的抛物线消失了。警察扶起那个男人,开枪时,早已射不中他们了。
梁韵暗暗舒了口气。
“把这两个人带回去!”警官一声喝令,威武的样式又摆了回来,两人都没有反抗,随他们接受审问。
被带到一间审问犯人的牢房,刚才那个警官只是坐到偏座,那预示着有一个上级领导将亲自审问。都打倒他家门口了,他再不出面,也太软弱了吧。
一会,门开了。一个阴沉的身影悠悠走了进来,拂袖而坐。
『就是这个人了……』
泽圣双眼紧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气宇轩昂,但年龄已是四十有几了。
“听说,你们是Erosion的。”开门见山,这样身份的人,也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两人纷纷点头。
“李泽圣,是谁?”
“我是。”泽圣稍稍抬头看着他。
男人深沉地点头。“你是去做卧底的?”
“是,我本是在Erosion的,现在放弃那个任务,甘愿接受上级的惩罚,那个杀人组织,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梁韵看向他,慢慢回味着他的话。『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出自他内心的,呵,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你可以算是警方的人,特工守则明确规定,忠于职守,忠于组织,不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情。这个,你一定比我更明白。”
泽圣听着,点点头,有点犹豫。
“我相信你,但不代表也一同信任了他。”张昱指指梁韵。
“我?”梁韵出手指了指自己。“呵。”一脸娇媚的笑容。“你大可以问问你的手下,我是怎么救他的。”
牢房外的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男人又说:“如果是苦肉计呢?”
“苦肉计?你想的未免也太多了吧,要知道,Erosion失去一个经过多年培养的优秀杀手,就等于失去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你认为,他会那么笨,出此下策吗?”
“传言,德国已经发明出血衣,薄度只有一毫米,平时撕拉打磨从不易破,且外形颜色为白色,与普通衣衫没有什么区别。但需要一股强大的冲力才能将其击破,装在网格内的血就会适当面积地渗出来,造成正常血流的假象。你们也正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博取警方的信任吧?”
“呵,张昱。”梁韵眼中并没有一丝恐惧闪过,反而更加淡漠。虽然心中确实很佩服他的能力,但……警察与杀手,永远不能等同。“本以为我们的本市的大领导是怎样的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看来……还是Erosion的领导人比你有头脑,懂得怎样留住人才,而你……只知将他们放逐远去。”
『Erosion的领导人……瑞!』张昱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的神色。
“韵……”泽圣拱了拱梁韵的手臂。
“我说得不对么?”梁韵挑唇瞥向泽圣,连哼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
“梁韵对吗?据警方调查,从残留在现场的迹象看来,你已经犯案不知多少了,杀人更是无数。按照这样的罪过,死100次都不为过。”
“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尊敬的特工训导同志。”梁韵支撑着面前的谈判桌站起来,无所谓地摊摊手。
“不要,不是有将功补过的吗?”泽圣抢话道。
“有,除非……让Erosion彻底从世界上消失,包括,每一个分支。”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泽圣惊讶地看着那个男人。
“所以……他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这两种选择,还得看他的表现。”张昱深沉地看着梁韵,见她没有任何反应。
静默了许久,梁韵淡淡地开口。“说到底……你还是无法原谅一个犯过错的人。”走到泽圣身后,双手围住了泽圣的脖颈,暖暖的,因为他刚才为自己辩护的话。“那些,都是我愿意的吗?3岁起,我就流落到了Erosion,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我没有被熏陶到底层的糜烂,你是否还应给我颁发证书?十五年前,我家……遭灭门之害,你们又在哪里?不是他救我出来,恐怕,我早已同我的亲人一样离开了。亲情都还未感受到,就远逝了,那种痛苦,你能理解么?”
男人愣过后,静静地开口,这一刻,他仿佛比那充塞着黑暗的Erosion还富有夜的恐惧。
“如果没有他,我想,现代社会就不会有如此多的惨案了吧。一切,原由于他对你们的非法收养!”张昱拍案站起。
“真正残忍的人,是你。”梁韵的脸颊摩挲着泽圣的侧脸,眼中尽是宠溺。张昱以为他知道什么当年的内幕,心中尤为一震。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都有选择让谁生,让谁死的权力,请问……您的意思是……见死不救?对于我们杀害的人,都是顾主的要求,他们有这个权力掌控谁的生死,你又耐他何?”
“那现在,我掌控着你的生死。”张昱显然被梁韵的话激到了,脸涨得通红。
“是么?”梁韵放下手臂,悠悠地走到牢房门口,从腰间衣服的小细口中抽出一根铁丝,轻易地将锁打了开来。“如果我想走,我现在就可以走。”梁韵走到男人跟前,双手环抱胸口。“Erosion都是自由的,但是我现在甘愿被囚,我愿意留下来证明我今生仅剩的清白。”
轻轻转身,回到了泽圣身边。梁韵也知道,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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