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小钱,继续,拿铁杆捅她!小心别脏了自己的手。”一个粗暴的声音,梁韵不由得一颤。
软声问了句。“有女人不自己上?”
“说不定是男人呢。”
“哎呀,不说废话了,先救人。”梁韵抡肘,跃起来击中一名男子的背部,当即打晕了一名凶犯。
泽圣抢道,将一名手持凶器的男子半路拦下,左手背贴其另一侧颈部,另一只手将他的头往右一拐,并将其扔向一边。
进攻来到最内,一名个子不高的男子,分开着一个人的双腿,手中进进出出的黄色粗大的铁棒停了下来,浓浓的血渍在远处即能望见。
“多管闲事!”指挥的男人示意他继续捅,而自己则摆出了一副战斗的姿势。
梁韵弯腰,将目光放得更远,那男人手下庞大的女人,一身完全不搭的衣服,就是她了,沈椰乃。
没想到那个男人还有几下子,梁韵往后一跃,解开手腕处的纽扣,将袖子优雅地往上捋。泽圣则如流水般抚过那个男人,手肘触到那男人的腰际,但并非乘虚而入偷袭他。
手肘用力击倒了那个男人,铁棒也由于那个女人的排斥,被退了出来,一股股偏黑的血涌了出来。泽圣心口一闷,有点喘不上气,别过脸去,剥下其中一个男人的衬衫,铺在她的下身。随后立在原地,静静观察梁韵打斗的拳法。
都说Erosion有专门的出拳与防守之术,金日细细一看,果然如此,平常人都是出拳的时候快,但梁韵不是这样,软软的打出,蓄着更大的力量,手腕强劲地弹出,坚硬的指节会寻找敌人身上每一个软肋。
男人被弹了一米远,握拳举起,再次狠狠地冲了过来,梁韵早已看出他的破绽,下盘不稳,身体前冲过猛,导致手部力量不能发挥到极致,根本不可能使出多大的力气。
梁韵轻轻一闪,手掌抓住他前来的手腕,泽圣定睛细查,这时,她应该会防守了。
这是最大的不同点,Erosion之所以总立于不败之地,是因为他们会抓住敌人最轻敌的时候攻击。果真如此,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根细软的银丝,绕过男人欲出拳解救他左手的右臂。
拧过他的左臂,将其右臂一同捆扎起来。泽圣会意一笑,他明白梁韵是一个极会随机应变的人,现在的身份是卧底在警方,因此随意杀人也成了她现在最大的禁忌。
“说,为何行凶?”
男人倔强地转过脸去,抿嘴不答话。
“你说不说!”梁韵没什么好脾气,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就开始威胁。
“士可杀,不可……”男人的还未说完,梁韵就抽了他一个耳光。
“不可辱吗?要想不被辱,你首先要有你的资本。我是警察,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行凶?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梁韵从胸口的衬衣口袋中取出警员证,向他出示了一下。
“那我选择保持沉默。”他依旧跪下那里,不想为他的言行做任何的解说。
“那就由不得你了,由于你的固执,你的兄弟都会受到你的牵连。看来你是主谋吧?”梁韵冷冷地问着。
泽圣感觉有点好笑,梁韵他自己都是个小坏蛋,现在在这里冒充伸张正义的警察倒还有点模样。
“像你们这种警察,肯定有听说过Erosion吧?”那个痞子开口了。
梁韵有点诧异,难道这个是组织里的,不会吧?这么菜鸟的身手?
“你不会想说你是Erosion的吧?”梁韵现在只缺一副眼镜让她来跌。
“没,我知道我作为一个小混混,一个只会被别人的金钱左右的人来说,根本就不能和他们相比,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就像Erosion一样,为他们的客户死守他们的秘密。”
“你可以不说谁指使你的,但是请你告诉你此次行凶原因和目的,可以吗?”梁韵开始有点敬佩起这个不起眼的男人,他终究还是没有失去男人最本质的尊严。
“在迪吧里,她扫了太多人的兴,指使我的人也是其中之一,他给了我一千块叫我这么做的。”他说着说着,有点不甘心。“作案那么多次,今天还是第一次碰上警察呢。”
“呵呵。那就当作你没有碰上我们,带着你的兄弟走吧,这里的我来处理。”梁韵抽掉绑着他的银丝,自作主张地放走他们。
泽圣与在场的人都是一脸诧异。
最不能理解梁韵,偏偏是那群痞子。
因为泽圣一细想,他明白了,身为同道中人的梁韵,终于还是留了点面子给他们。
随后,两人好不容易将沈椰乃拖出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可是司机看见是如此不堪的情节,还真误以为是他们两个轮流玷污了她。
好说歹说都没用,最后还是出示了警员证。真没想到,这东西真能混饭吃。
把她送到医院后,医生立即将她送入手术室,进行缝合手术。对于那种相貌的女人来说,今日可能是第一次吧,可偏偏却给了一根什么都不是的铁棒,似乎还有点生锈的迹象。
两人不由得惋惜地摇头。
从手术室出来,作为长官的他们,一直守在她的床边,或许是自己的过失,又或者,是自己太爱作弄人了。她虽然恶心,但是还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两人的心中渐渐笼罩阴霾。
张昱不适时地冲了进来,看着病房内的三个人,气氛一下子变了。梁韵尴尬地笑笑,表示礼貌。泽圣则起身行了个礼。
“怎么会这样?”张昱严厉而又不苟的声音想起。
“长官,是我的错。”梁韵首先低头认错,把今天的事情大体上讲了一遍,却唯独漏了放走那群人的那段隐事。
“你的意思是,你们今天带她出去,就是想看她出丑?”
“嗯。”梁韵抱歉地点点头。“对不起,可能是在Erosion呆久了,我很没人性,我不懂得去体谅一个这样的女人,她的痛苦,我到现在算是明白了。”
“现在明白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吧?还记得第一次她来这里面试的时候,还下着雨,她没伞,淋了满身的雨,打着喷嚏来回答面试的问题。身上挂着水,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地拖干净。虽然她这个样子,但是由于她对人生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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