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奇珉的头继续下移。
“去……去找你。”熏羽的手张在半空中，想推又不敢推。
“这还差不多。”奇珉在熏羽肚脐下狠狠咬了一口，终于抬起头來。
“你……你现在可以回答我昨晚的问題了吧。”熏羽连忙把被子拉起來，裹在身上。
“好……你想问什么，我这就回答你。”奇珉讲裹成蛹的熏羽拉过來，三下五除二剥了出來，抱在怀中，靠在床上慢悠悠道。
“当初，是有人让我一个人出去换碧玉的，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任何人，一个人跑出去的……”熏羽的声音越來越低，说到最后，低到几不可闻。
“嗯。”奇珉的声音有点阴沉，虽然已经亲自查明了一切，但是，现在听到，还是觉得怒不可遏，“后來呢。”
熏羽心虚地垂着眼睛，把这么多年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当然，该隐瞒的当然要隐瞒，譬如在昆季府受的苦。
不过，熏羽不说，奇珉也能想象得到。做低等奴隶，生活能好到哪里去？一想到熏羽曾经有好几个月过着那样的生活，奇珉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凌迟一样疼得像要窒息。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碧玉和白雪怎么样了吗？”讲完所有的事，熏羽连忙问道。
“碧玉根本沒有被人绑架，只是她和白雪与西家合起伙來骗你而已。”奇珉的声音寒得像是要结冰。
“啊？！”
“你被人抓走以后，碧玉就沒事人一样回來了。”奇珉的声音更寒。
“呃……”怎么是这样。
“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你卖到腾国的？”
“……”熏羽摇头。
“是我们上次见到的任家兄妹。”
“呃……”
“那你知道在第二次被抓进皇宫之前，是谁绑架了你吗？”
“……”熏羽再次摇头。
“是西玥。”奇珉望着熏羽缓缓说出了答案，“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这个……也许碧玉和白雪是有什么苦衷，也不一定？”熏羽不敢直视奇珉的眼睛，嗫喏着道。
“他们的苦衷我也查清了，是他们的亲人被西家控制了。但是，这并不能作为她背叛主子的理由。如果人人都可以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背叛自己的主子，那朕岂不是天天活在惶恐中了。”奇珉的声音冷得让熏羽后背发寒。
“就按奇国法律从轻发落吧。”熏羽低着头，缓缓道。
熏羽觉得心里很乱，很难过，难过碧玉和白雪选择骗她而不是向她求助，难过她这辈子恐怕都沒发见到她们了，不管她们是死是活。
“好。”奇珉抱着熏羽的手臂收了收。
“他们会被判什么罪？”
“心软了，是吧？”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是碧玉和白雪，我的亲人在别人手里，我也会那么选择的。”熏羽低低道。
“你不用管了，你放心，她们但凡有一点值得原谅的地方，朕就会原谅他们。”奇珉将熏羽搂进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了，别想一些不高兴的事儿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奇珉边说边附在熏羽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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