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她不在,这话跟你说也是一样的。”西凤凝迈步进入花厅。
“是,母后请讲。”奇珉恭敬地把西凤凝扶到正位上做好,然后在她下首坐了下來。
“皇儿,听说你已经很久沒去其他嫔妃那里了,一直宿在凤翔宫。”西凤凝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开口。
“母后,朕近日忙于腾殷两国的事,所以对后宫的嫔妃有所忽略,还望母后谅解。”奇珉垂眸,轻声道。
“皇儿既然为国事繁忙,那为什么会有时间和精力日日宿于凤翔宫,皇儿,后宫嫔妃只有雨露均沾,才能和平,这个道理,不用母后再教你吧?”党凤凝直直望向奇珉,缓缓道。
“是,母后教训的是。只是,朕之所以会如此做,是因为薰昭仪精通兵法和治国之,最近我国对腾殷两国的大胜,就是薰昭仪出的主意。”
奇珉知道,太后虽然霸道,但是对于国家安危,还是很重视的。只要抬出这个理由,她就不会反对。
“哦?!”一丝讶异在西凤凝眼中闪过,然后就归于平静,“皇儿,这薰昭仪确有如此能耐?”
“是,朕不敢瞒哄母后,母后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二弟,二弟也知道这件事。”奇珉坦然地回视西凤凝质疑的眼光。
“既然皇儿是为国事,那哀家也不好阻拦,无论如何,皇儿有时间还是多往其他嫔妃宫里走走的好,免得后宫起浪。”太后边说边站起身,“沒什么事,哀家就不打扰皇儿处理国事了,哀家该回去了。”
“是,谨遵母后教诲,恭送母后。”奇珉站起身,扶着西凤凝的手亲自送出门外,然后在御书房门外停下脚步。
目送太后离开后,奇珉转头对身边一个小太监吩咐:“可以让薰昭仪回來了。”
另一边,走出一段距离的西凤凝转头对身边的老嬷嬷交代道:“去,宣哀家懿旨,让靖王爷來慈安宫见哀家。”慈安宫是太后的寝宫。
“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领命而去。
这时,熏羽完全不知道因为她发生了什么事,正在一处背阴的草地上睡得不亦乐乎。小路子则被她借故支走了。小路子也清楚,自己虽然是太监,但是看着一个嫔妃睡觉也不太合规矩。所以便依了她了。
突然,熏羽感觉鼻子奇痒。不由伸手去挠,可是,她的手刚挠完鼻子,她的耳朵又开始痒,只好伸手去挠耳朵,可是,额头又开始痒……
如此再三,熏羽终于不胜其扰,不满地嘟囔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望向上方。然后看到一张笑盈盈的脸,一张男人的脸。
这是一张很完美的脸,皮肤瓷白如玉,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养出來的脸。双眸细长如柳叶,眼角微挑,瞳仁黑亮如墨玉,现在,这双眸子里正含着促狭的笑意。挺直的鼻,不薄不厚、鲜艳如玫瑰花瓣的双唇,唇角微勾,含着恶作剧的笑。这是一张勾人的脸。熏羽在心中下了评论。
这时,男子正坐在熏羽身边,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手中拿着一支细软的草。
愕然只是最初的一瞬,然后,熏羽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你是谁?”因为刚刚醒來,熏羽的声音糯软而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小丫头不干活,躲在这里偷懒,然后被我逮到了。”男子笑盈盈道,好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
熏羽撇撇嘴,沒有理他,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男子一愕,这丫头,竟然对他视而不见。要知道,女人向來对他趋之若鹜的。这个丫头看到他,沒有惊艳,沒有脸红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当他不存在,闭上眼睛不看他。
“嗨!丫头,你是哪个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真的会告密哦。”男子拿着手中的草继续搔弄熏羽的鼻子。
熏羽转了个身,向旁边挪了挪,好脾气地继续睡。
“喂!你是在无视本……本公子吗?”男子挪了挪身子,继续用手中的草搔弄熏羽的耳朵。
熏羽发出一声抗议的嘟囔,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当然,男子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她,手中的草转移方向,移向她的脖子。
熏羽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磨光了。这几日,因为时时和奇珉呆在一起,她的睡眠时间都不足。白日要陪他处理政事,晚上还要应付据他本人说已经很节制了的无度的需索,所以,她现在每天想的只有四个字: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公子,你若再打扰我睡觉,我就要不客气了。”熏羽气鼓鼓地看着男子,可是,糯软的声音却丝毫沒有威胁力。
“哈哈哈!”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张牙舞爪却沒有丝毫威胁力,不由笑得很欢。
“疯子。”熏羽嘟囔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准备转移阵地。
“喂!你去哪里?”熏羽刚刚迈出一步,就被身后的男子握住了手腕。
熏羽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然后转头,严肃地望着身后的男子,“公子,你如果再这样纠缠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
“你要怎么生气?”男子眼中划过一抹兴味,笑盈盈问道。他的这个表情落在熏羽眼里,就成了逗弄自己宠物的表情。
熏羽气急,当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低头咬向了男子的手腕。
“嘶----”男子沒料到熏羽会咬他,痛得吸了一口气,立刻放开熏羽的手腕,收回自己的手。
望向男子明显添了一个牙印的手腕,熏羽先是茫然一愣,然后就缓缓牵起嘴角,坦然无畏地望向眼前的男子。“你若敢再骚扰我,我就咬下你一块肉。”熏羽边说边向男子呲了呲雪白的牙。
男子先是因为她小兽般的表情一愣,然后就笑了开來,将手腕移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渗出血丝的牙印,“你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你信不信我把你发配到浣衣局去洗衣服。”
“和那个西玥一个德行。”熏羽嘟了嘟唇,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抬头望向一脸威胁的男子,挑衅地皱了皱眉,“随便你。”熏羽说完,就想离开。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和玥玥怎么了?”男子再次伸手握住熏羽的手腕。
玥玥?!熏羽皱了皱眉。叫得这么亲,难道是西玥那女人的亲戚。低头望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以及手腕上那个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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