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自建国以来,一直奉行“一面倒”的外交政策,1950年中苏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苏联开始对中国提供大量技术援助,中国也对苏联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可谁也没有想到, 18年后,苏联在边境陈兵百万,而中国方面据外界估计,可能在边境部署了数量超过千万的解放军。
此时的中国内外交困,在严峻的国际形势下,中共中央在转发国务院《关于粮食问题的报告》时,传达了毛爷爷“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指示。这一时期我国修筑了不计其数的地下工事,其中包括大量的防空洞和地下军事要塞,如今我们城市中的地铁系统,很多就是由那时的地下设施进行扩建改造的,就算是现在,在城市中也很容易找到一些进入那个神秘的地下世界的入口。
循着石燕留下的信息,我和胖子很快就明白了,在一楼楼梯的后面,很可能就存在这样一个地下室,那里似乎可以通到这个城市的某些地下设施中去,而这,可能是我和胖子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随后胖子对石燕的遗体做了最后的检查,又从她身上翻出几张毛爷爷,还有一部无法开机的的手机,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信息,我给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踹开三楼的一个教室,搬了四张桌子拼了张床,轻轻的把她放了上去,做了最后的告别。
在我手离开石燕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不得不这样放开汀儿,我用力甩了甩头,把那痛苦的想法挤出脑外。
做完这一切,就是我和胖子自己的问题了。现在,一个迫在眉睫的抉择摆在了我和胖子面前:是寻找地下出口离开,还是想办法从地上出去。
折腾了一上午,我和胖子都饿了,相比之下,从地下离开无疑要安全得多,可我们的食物与装备近乎于零,就是安全离开了这里,我们又该去何方?面对这样的境地,一向嘻嘻哈哈的胖子也陷入了沉思,我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铁哥之前说过,电厂在东北方向,现在供电系统还在运作,至少可以说明那里还在工作,所以最好的选择是前往电厂。
经过一番讨论,我和胖子决定先冒个险,那就是,我们要从一层的铁门出去,小范围快速搜寻一下,尽量找到政委遇害的地方,如果找到了,或许我们可以得到一些武器和食物,有了军制武器补给,再从地下离开,无论之后要面对什么,活下去的希望都会大很多。
我和胖子一致认为这个险值得冒!
决定了这个冒险计划,下一步就是如何实施,通过之前对活死人的认识,我们知道活死人的活动主要受到声音的吸引,这样的话应该想办法在远离铁门的方向制造一些声音,只要把他们引开,就几乎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该怎么做呢?
用铃声!二层的铃声控制是独立于监控存在的,虽然监控用的电脑已经被毁,但只要有电,通过控制台,铃声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激活,想办法把操场方向的铃打开,铁门那里就会减少很多压力,没错,就是用铃声!
我和胖子的肚子都开始抗议了,如果不早点行动,再过一会如果我们状态不行了,危险系数将成倍增加,决定了这一点,剩下的就是谁去冒险了。
"木盒子,这事你做不了,你去弄铃声,胖爷我出去。"胖子道。
"不行!出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怎么可以你一个人去!要去一起去。"我立刻反驳道。
"木盒子你动动脑子,时间紧迫,哪里来得及,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就这么定了,你弄铃声,我出去转转。"胖子的语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给你二十秒时间打开铃声,时间一到我就开门出去,别坑了老子!"说完,我在胖子的大吼声中头也不回的向一楼奔去。
我这么选择是有原因的,一直以来都是胖子在顶着,我作为小团队的一员应该做些什么,此外我比胖子速度快,体力好,也更加灵活,而且我还有一些格斗基础,面对那样的场景,我对付起来应该会好一些。
再者,的确如胖子所说,没有时间争论了,这事做起来越快越安全。
我脑子里想着,脚下可没停,下楼的过程中我的两耳都是风声,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毕竟是第一次离开这个庇护地,外面的世界是陌生的,更是可怕的。
飞一般的冲到了一层,耳边已经渐渐可以听到活死人的呜咽声,我立刻放慢了脚步,先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静静的听了几秒钟,确定没有危险后,我开始弓着腰一步一顿地向铁门靠近。
楼道里还是很阴暗,先前的那两颗手雷把楼道炸得满目狼藉,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阴森与颓败,尤其是地上还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十几具尸体,有些尸体已经开始发臭,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除了熏黑的墙和十几具活死人的尸体外,这里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别无二样,我叹了口气,踮起脚,慢慢摸到了铁门跟前。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当你开始数着数等时间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好像每秒钟都有一天那么长,更何况之前说的二十秒只是为了打消胖子抢出来的念头,如果在铃声响起之前冲出去,在我和铃声面前,我想活死人是不会选错的。
我半蹲在铁门后,绷紧了神经,一动也不敢动,紧张的气氛让我有些喘不上气,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手心开始发粘,那是由于紧张沁出的汗渍,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引起外面活死人的注意,可是和刚到一层时的感觉不同,在精神高度集中下周围静的可怕,听不到一丝活死人的声音,我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可即使这样,我紧张的心依旧平静不下来,没什么的,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铃声一响起来那些活死人就会离开,我要做的只是出去捡些东西回来,没什么的。
我脑中想着,颤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口袋,摸出了我的小折刀,我小心翼翼的把折刀掰开,用拇指轻轻试了试刀锋,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刀柄,一动不动的等候铃声的到来。
突然,我感到一阵凉气袭来,我向那铁门看去,才发现铁门的左半侧关的不是很严,应该是之前被胖子扔的讲桌砸坏了,这时正好留着一个细缝,毕竟是冬天,冷风像刀子一样从那细缝中灌进来,吹得我脸一阵生疼,可我哪里顾得上冷,我聚拢起目光,趴在那细缝上仔细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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