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书房之外已围了不少仆役和丫鬟,而两位主角正争执不休。
“笑话!我淳于祈惜可是郗国公主,你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贱民而已,也敢拦我!”淳于祈惜身着华丽的公主服饰,其姿色天然,也算是一位美人了,只是此时却是双手叉腰,满眼愤怒,如泼妇般,毫无闺秀小姐仪态可言。
“我说了,书房重地,不是公主可以随意进出的,还望公主见谅。”声音不卑不亢,沈喑浣一袭月牙色长裙拖地,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其脊梁直挺,比之于淳于祈惜,倒更有公主的风范。
尉迟木玦看了看沈喑浣,面上露出满意之色,不愧为他心仪的女子。
“你!”淳于祈惜又要发作,却被尉迟木玦拦了下来。
“够了!”尉迟木玦一声怒吼,提步走至人群之中。
淳于祈惜一见是尉迟木玦,脸上的愤怒之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委屈之色,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叹这位公主变脸的能力。
“姐夫。”淳于祈惜小跑至尉迟木玦身边,顺手挽住他的臂腕,眼带泪光,“姐夫,你要替祈惜做主啊!”
“做主?”尉迟木玦嗤笑一声,朝沈喑浣看了一眼,眼神犀利,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王爷恕罪。”沈喑浣双膝跪地,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淡淡的委屈。
淳于祈惜见此,心里不甚得意,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恕罪?浣儿你替本王把手书房,不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入,何罪之有。”尉迟木玦故意将闲杂人等这四个字说的尤为大声,使得淳于祈惜的脸色刹时变得苍白。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
“起来吧。”尉迟木玦装作没有听到淳于祈惜的话,漫步走至沈喑浣跟前,将她扶起,一只手顺手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替她将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理齐,其动作轻柔,仿佛是对待一件至宝般,全然不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一时间,院内暧昧之色尽显。
“王爷…”沈喑浣先是被尉迟木玦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后有些娇羞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却奈何尉迟木玦力道之大,使她挣脱不得。
亲密之事他们虽是做了不少,但都是在闺阁之中,一直以来,在外人面前,尉迟木玦于她都是以礼相待,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亲密,难免会不自在。但她当然也知道,尉迟木玦这样做,是在告诫淳于祈惜,她沈喑浣是他尉迟木玦的人,想到这里,沈喑浣的心里顿时充满了甜蜜,面上的笑容更甚。
反观之淳于祈惜,面色由白转青,愤怒之意可想而知。
“嗯。”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尉迟木玦却依旧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之,举动变得更为轻佻。
书年时适时的挥了挥手,将围着的下人都遣散了,而淳于祈惜,也在丫鬟的拉扯下不甘的离去。
一时间,院内安静的异常。
“王爷。”感觉到忽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沈喑浣显得更为害羞,“王爷,我…”
“嗯?”尉迟木玦将沈喑浣的一簇青丝撩起,放至鼻下轻闻,一股淡淡的花香随即传入,“花香,人更香。”
其声音醇厚,略带磁性。
“王爷。”见尉迟木玦似是没听见她的话般,沈喑浣的声音忽然加重了几分,但听在尉迟木玦的耳里,却是一种邀君入瓮娇羞无限的声色。
“哈哈哈…”大笑三声,尉迟木玦不顾沈喑浣有意或无意反抗,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的往院内的寝阁中走去。
不过尔尔,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院落,已空无一人,偶有归根的落叶,留下沙沙声,无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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