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叶团长吗,听说你们狼牙要收新人,我有一批军火,便宜你了,怎么样?好好,嗯,没问题,就先付两百万的订金吧,哎呀,我孟常凡是有信誉的嘛!呵呵,好的,就这样吧……”
老孟挂掉电话,心情极爽。
起初老孟从尼克哪里得知董家有一条船沉了,南空竹又是管码头的,他的嫌疑真的很大。
但是,在和徐三多通电话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徐三多这面出了问题,这是老孟独有的第六感,真的帮了他好几次,老孟每次和绑匪通电话的时候,对方都会不知觉的流露一个口头禅!这个口头禅就是……(自己看去)
口头禅这种东西,形成了习惯,经常会影响身边的人,就像“只是一场友谊赛”。
后来,尼克的调查到南空竹后得知,南空竹还有一个儿子。
陆有道,南空竹早年入赘到东海市的陆家,于是就有了这么个儿子,凭着陆家的根基,南空竹自己倒是爬上了一个位子,南空竹倒还算是一个有情义的人,要是换了别人,早把儿子的姓更回来了,但是他没有。
陆有道作为一个黑道少爷,从小就对黑道的事情着迷。南空竹不想陆有道走上自己的老路,开始拼命的漂白生意,还教育陆有道,现在的黑道已经过了靠打杀混饭的时候了,你要是真想接我的班,你就做我的白面生意。
可是,陆有道不听啊!
南空竹更没想到的是,陆有道竟然自己出了道,没多久竟吃下了徐三多的黑车赛生意,但是徐三多也留下了大头这后手。徐三多给大头汇了一笔钱,布下一局,想着干掉南空竹,这个是尼克第二次查大头的汇入名单查出了那笔钱。
陆有道之前用他爹的兰竹品具开出一个洗钱账户,徐三多以前的那些个烂帐也落到了陆有道的头上!于是第一次查的时候,收钱人变成了南空竹。
生子如此,南空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头疼!
陆有道的头脑还是有的,但是经验这种东西只能用时间来熬。可是他又急着证明自己,一点时间都不留给自己。
孟常凡和陆有道差不多年龄。孟常凡很早就开始出来混,故而,在经验上要比陆有道积累的多。
孟常凡一直还有一样是想不通的,董家的生意一直做的十分隐蔽,为什么东海市上的一个小黑道,竟然能吃准船什么时候来?更有胆量和一个成势已久的家族对着干!?
后来,叶灵解开了这个问题,有一个高人在徐三多身后,想到叶灵的身份,这个家伙一定是敛业罗的人,敛业罗的人会无聊的去控制一个小黑道嘛,不会!
就像孟常凡不会去做一样,敛业罗里的犯罪专家会去利用这些小黑道,绝不会去将他们发展成自己的势力,原因很简单,成了一个黑老大,你就不得不高调的活着,而且你想低调都不行!但是孟常凡这种犯罪专家不同,他们可以高调,可以低调。
还是那句话,能在事情的控制范围内收手,这才是三十六计的精髓。
这个高人不想控制黑道,那么他帮徐三多的原因就是很简单了,为了利用他们,目的自然是董家军火!
知道了别人的局,孟常凡就来了一个顺手牵羊,这笔军火就轻易的落在了老孟的手里。
……
“孟,常,凡!!!”
“啊!”老孟刚刚与周公下了一盘棋,只听平地一声巨响,震得老孟两耳发馈,筋骨一震!孟常凡不情愿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身旁的柳大班恢复得不错,嗓门这么好,估计死没什么后遗症。
“上课就睡觉,下课也睡觉,你想当教(觉)主啊!”柳艳芳单手掐腰,另一只手直接捏了一下孟常凡的耳朵,“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孟常凡慢慢地站了起来,昨天夜里藏好枪,看了一眼阿新,又到叶灵那里接走迷迷糊糊地柳艳芳,把她送回家,这一阵折腾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了。
老孟带着惺忪睡眼走向门口,身后几道目光刺得他有些不自在,老孟竖耳一听,明白了,大伙儿多数是在谈论柳艳芳叫孟常凡单独谈谈,这里有情况啊!
柳艳芳也算是班花一朵,老孟和她走的近,自然少不了别人投来的羡慕嫉妒恨。只是这些家伙只知玫瑰艳又香,不知玫瑰刺儿也长!
老孟的八班是在教学楼的三楼,来到走廊,孟常凡看见柳艳芳呆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抑或是想些什么……
“班长,什么事儿啊?”孟常凡趴在窗台上,看着操场,咦?操场上的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啊,老孟眯起眼睛准备仔细看看。
就是这一看!让原本睡眼朦胧的孟常凡一扫疲色,怎么是他!?李道安!
“给,”柳艳芳面无表情地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孟常凡。
老孟看着慢慢走出校园的身影,内心是一浪接一浪!李道安,这家伙怎么会追到这里的?!自己应该没有露什么马脚啊?
孟常凡愣愣地接过柳艳芳手里的信封,随口说了一句,“谢谢!咦?这是什么啊?”
老孟反应过来,急忙打开信封,一叠的钞票,怕是有一万多!
“班长,这是……”
“答应借你的,我昨天遇到一些事儿,所以晚了,”柳艳芳淡淡地笑了笑。
孟常凡呆呆地看着柳艳芳,说实话,柳大班卸下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倒是一个挺吸引人的美女。柳艳芳的确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昨天还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就想个没事儿人一样来上学,还借钱给自己,孟常凡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骗这个女孩儿了。
孟常凡看着柳艳芳,直到柳艳芳双颊绯红地侧过头,“别有心理负担,借你的!”
看着柳艳芳的模样,孟常凡不禁失笑,有点内疚,“班长,这钱我用不上,您拿回去吧,其实对不起,我是怕你再打阿新,所以我就……说了一个谎,班长,你不会怪我吧!”
柳艳芳半天无语,过来一会儿,点点头,淡然说道,“嗷,这样啊!”收回信封头也不回的返回了教室。
孟常凡心里有些难受,柳艳芳是不是生气了?孟常凡默默地跟着柳艳芳回到了教室,柳艳芳就坐在孟常凡的前面,从上高中就一直是前后座,转眼已经是高三的最后一学期了。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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