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昨天喝得烂醉,一大早起来竟也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身上浓重的酒味告知昨日的荒唐。"头疼死了。"她在自家的床上起身,忙揉头喊痛。
"额,谁打电话过来了。"宋月检查手机时发现有七个未接电话。
"你还知道醒啊,死猪。"刚起床听到的就是好友的怒吼。
"好吗,有什么事,这么急。"宋月仍处在酒未醒状态里。
"快到云惜家来,她可能出事了。"李楠强压下怒火,努力平静地说完整句话。
"怎么会,我马上来。"宋月急忙掀开被子奔下楼去。
两人相聚在楚云惜的房内,楚云惜早在16岁的时候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若大的别墅只有一个人的感受想也知道了。
"她家佣人是在打扫的时候,忽然听到云惜大叫,冲进房的时候就只看到云惜的衣服落在这幅画前。"李楠早宋月之前到,特地向她解释。
"画?"宋月看向李楠背后,凭白出现的画如今却孤单地挂在墙中。
是一片广阔的海域,一望凄清的水面用湛蓝的色彩填满,那里没有人烟,那里没有别的色彩,有的是单调,是无边的寂寥。
"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幅画。"宋月从看到这画眼睛就好像离不开这画了。
"你看到过,哪里。"李楠纯属好奇的发问。
"我,好像在。。。不记得了。"果不其然,宋月的答话遭到某人的痛击。
"额,楠,你看那,那个黑点是什么。"宋月捂着头忽然却见画上出现了黑洞。
李楠也急忙转身,却见那黑洞正在扩大,最终便成等人高的一个洞穴。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洞和楚云惜的失踪有关。"李楠紧张地握紧了宋月的手。
"楠,你怕吗?"宋月紧张地看了眼李楠。
"这是我的台词吧。"李楠清笑了一声,一直一来宋月都是她们三个中最胆小的一个,可也是最坚强的一个。
两人缓缓靠近黑洞,李楠似鼓励地看了眼宋月。
"我不怕。"宋月率先跳了下去,李楠随即跟上了宋月。
随着两人的消失,蓝海的画也不见了,整个房间又回复了平静。
"楠,云惜,你们在哪。"宋月眼前是一片的漆黑,心在颤抖可又好像不在跳动。
"吵死了,怎么找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吵。"宋月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火红。
"牛头马面!"宋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前方的人狠狠瞪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你们把我的朋友带到哪里去了。"宋月大着胆子问向前方的人。
"他们不是要找的人,等会就会送回去的。"带着马面的人好心为她解释,只有牛头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理她,刚才也是他吼她不要吵。
我现在算是死了吗,宋月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太让人无语了。
早知道要死,昨天就应该狠狠痛扁那两个男女。宋月如今这样想,却没有很过瘾的感觉。莫大的无力涌到心头,让她有种好遗憾的感觉,她都还没环游世界,她都还没跟所有人说再见。
宋月沉闷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向周围,"咦,什么时候多的人。"宋月身畔忽然出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你最好不要去惹他,他是妖。"牛头转头回来警告说。
宋月学了十几年的科学唯物世界观崩塌了。
"你想活下去吗?"宋月被突然照下的高大的身影吓了一跳。
银色的面具,看不到脸,他会是什么妖呢?宋月暗自猜测着。
"听我的话去做。"银色的面具下传来的是最诱人的提议。
又走了很久,宋月忽然一屁股做到了地上,表示不愿再走下去。
"我累了,不走了。"牛头的目光有些冷意。
"好嘛,我走就是。"宋月撇了撇嘴,掸身起来,顺道掰坏了身侧的红花。
"你在干什么。"牛头大怒,气冲冲地向宋月这边走来,宋月这边却在心里打了个v字,那l人说的没错,他们在意的果然是地狱的物件,绝不允许任何人的毁坏。
借着两人此时的破绽,银色面具的人已到了两人身后,两人不妨中了一击。
"看来也不过如此吗。"牛头吐掉口中的血,故意而言。
"你不必故意激我,反正今日你二人必死无疑。"银色的面具没有半点感情而言。
"那也不一定。"忽然从两侧来了很多人,救兵到了。"幸好,马面早有防备。"
宋月在此时是万分不愿成为众人的焦点的,可也要这银面具肯放过我才行。宋月被夹在那人腋下飞身逃走,最后也不知停在了哪里。
"没想到我到了最后,还有人甘愿陪我一起死。"
宋月发誓这辈子她再也找不到比此人更不要脸的人了。
"同河而死,也不错。"
宋月这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黄泉。开玩笑,谁要跟你一起死啊。宋月忙挣开了那人的怀抱,可惜他的动作太快,宋月在挣开的前一秒他已跳下。
宋月看着自己越来越靠近黄泉,手里感觉多了样东西,她刚才挣扎的时候竟然摘下了他的面具。他长什么样,宋月记忆里只有他眉间火红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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