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挺有自信,我为什么要冒险替你做事"
不知是从哪抢来的骆驼,两人也算是正式走上了穿出沙漠之路。应是原有主人残留的风铃在风中低吟,元溪听着听着却是睡意渐起,若有若无地回答着前方的人的问题。
"你会的"
宁云飞也不知听了她的什么话,忽然眼睛一亮,整个人似被笼罩在霞光里。
"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一骆驼加速驶出沙漠,风中仿佛传来宁云飞的声音。
"如果半月后,你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元溪此时是真的很累了,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见到他之前她是绝不会死的。
天凉境内,今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乞愿节,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挂满了灯笼,每个人都笼罩在节日的喜悦当中。沿路上的人个个手里都执着一个灯笼,街上叫卖的小贩很多可似乎不多见真正有人去卖的。
"他们带着的灯笼,这是你们的什么传统?"宁云飞指着那些来往带着灯笼的人。
不可否认的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真的很准确。元溪听着周围的喧闹,就算现在看不到也可以想象这盛境。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在被隐藏的面容下她的嘴角勾勒出美妙的弧度。
"这个叫'寻缘',每年各个男女都可以借这个时候寻找心仪的对象,如果双方两情相悦就互换灯笼,在这一天成功的男女会受到神的护佑。"元溪开口向她解释。
"哼,两人喜欢就是喜欢,要不要走下去也是全凭自己。哪里是什么神护佑的了的。"宁云飞嗤之以鼻。
宁云飞见元溪久久没有搭话,扭头却见那人正怔怔地朝着一个方向。眼睛都看不到了,还能分辨出哪是哪吗。"喂,那里有什么吗?"宁云飞好奇地问。
"有,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元溪忽然很想很想去那里看看,只是看看。
天凉是依靠一条河筑建的国家,虽不是所有人家临河而居但会确保不会远,天凉皇宫历代有一条通往宫外的河,本是供宫女洗衣涣纱所用,但每到节日也不免有偷跑出来私会情人的宫娥。
"青檀姑姑,我们就这样出来不会有事吗?"一旁面庞稚嫩的宫娥胆怯地道。
"每年都会有偷跑出来的人,可你知道为什么这的守卫却始终没有增加吗?"青檀放完手中最后一盏莲灯,才扭头跟她讲话。
"不,不知道。"一旁的人忙摇头。
"因为这已经是陛下所默许的事了。"青檀的面颊倒映着水光,此时略有几分日夜颠倒的味道。
"好了,灯也放完了,回去向柳贤妃复命吧。"青檀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裙欲走。
"宫娥猜测君心,恐怕不是件好事吧。"
青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忙转身却已是来不及了,一把亮得雪净的剑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阁下是何人,何必藏头藏尾。"青檀似乎没有见到剑,沉着气说道。
"你们天凉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啊"从暗夜中缓缓走出的女子,脸上的布被拆得七七八八,可见的是一双明亮如镜的眼,分明是白日见到的宁云飞。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一旁的宫娥倒是说出了青檀的疑问,虽说这处的防卫没有宫内的严,可也不至不济到会在无声中被一个女子突破。
"这就要算这位的功劳了。"
元溪边扯下头上的遮掩边往这方走来。溪水承载着深宫的寂寥继而远去,青檀耳里只剩清漓的水声,元溪此时已卸下了易容,缓缓走出黑夜在青檀面前露出了真容。
青檀望着面前的人,仿佛一瞬间呼吸已被夺走。明明知道对方已经再看不到自己,明明是那么平静的容颜,可青檀却止不住地害怕。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元后!"青檀跪倒在地,呼道。
宁云飞此时也诧异地看着元溪的脸,怪不得对方能轻易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带她回来,是故意要让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吗?
元溪静静听着青檀的呼喊,这个很久未闻的名号。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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