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测

    可叹世上守财奴，节俭一生把财求。君看土中阿堵物，当悟佛说空空空。

    老二和老四怕我万一有其他意外，一路跟随。向北走了约四五公里，信号到了，这是在山的另一头。虽说天山是石头山，好在这山坡上有一层厚厚的土，我反复定位，位置在北坡接近顶的地方，深度约七米。

    老二说：“看这情形和山坡两边的情况，应该是原来这坡比较陡，东西便埋在半坡上，然后把两面的土移来盖在上面，这山头成了半圆形。挖的话我看还是从北面打洞下去比较容易些。”

    老四用微型洛阳铲探了下去，果然证实了老二的猜想。在五米深的地方提出的里土有一节羊骨和烧过的灰烬。怎么办？挖的话大概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老四说：“好久不动了，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反正回去也没事。”

    老二说：“那好，我打电话给老三，让他先开出山沟，再从北面绕过来。”

    “那好吧。”我们坐下抽烟，一面分析具体的细节。

    “向平行方向打洞是最快的，但这个土会不会坍塌？”我问。

    老二和老四都说不会。不到十分钟车来了，现在是上午十二点多钟。老五一听要动手，马上把车里的工兵锨、帆布捅拿了出来。选好挖的路线，就开始动手。老二和老四打地道有一定的经验，洞不大，猫着腰可以进去，洞上部呈三角形，老二说这样可防塌。

    三月底的山区还是寒意料峭，柳宝宝带着孩子在车里隔着窗户看。他们几人挖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一小时挖了两米。到后来因为运土远了些，所以动作相应慢了下来。因无法站起来，得用绳把帆布包拉进拉出，直到下午四点左右，他们拉出了第一个箱子，和上次一样是军用木箱，然后依次把箱子一一都拉出来了。老二和老三也从洞里钻了出来。老五把箱子一一撬开，几人一数：一百根条子和两千个大洋。老五仍把箱子钉好，抱上车去。大家抖了抖身上的灰土：“好了，上车了。”老五坐进驾驶位置，调转车头上路。

    老五调侃地说：“我现在都上瘾了，不活动活动就难受。”

    柳宝宝问我：“这些大概值多少钱。”

    “两三千万吧！”

    老三接着说：“按现在行市，标准地说，应该是三千零二十万。”

    “这么多呀！”

    老五说：“上次师兄他们挖了十五个箱子，这点儿东西算不了什么了。”

    “这一路还有几处，所以说只要是不胡乱花的话，一辈子是用不完的。”

    大家正说着，车窗南面有一片开阔的草地进入眼帘，山脚下有很多松树，还有几个路标写着度假村什么的，但是天气还冷，没有一个人影。

    “停车！”我叫老五停一停。

    “这里的风景不错嘛！”老五也跟我下了车，我用万物测一测，指针指向了南边。当我用缩地法测量时，信号显示是两箱黄金。

    “怎么样？”

    “两个箱子，今天大家都累了，天也快黑了，走吧。”

    这里可能是因海拔比较高的缘故，较为阴冷，所以有松树生长。其他人都没有下车，我俩一上车。老五就发动汽车继续赶路。前面有个集镇是个团场，天已经暗了。“就住这里怎么样？大家灰头土脸的，也好洗个澡。”

    老五问：“车上的东西怎么办？”

    “没事，车外看不清楚车内的东西，没落人眼，不存在问题。”

    我们开了三个标间，大家洗了洗澡，换了衣服就到楼下就餐。

    “道银，这玩意还真行，开始我根本就不信，我在桂林的时候，也有几个人到我店里吃饭，我听他们在说，仪器测起来有，为什么老是挖不到东西呢？这电脑里明明显示有，可挖到最后结果都是空的。我想：现在百万富翁多过过河之鲫，也没有人把东西埋了，挖宝不过是骗人的，没想到还真能挖到东西。”

    “当然，我刚开始的时候，也不知挖了多少冤枉坑，不过我们五弟兄出道以后，每次都有斩获，再没挖空过。”

    “来，你给我瞧瞧。”

    我把万物测从腰间抽出来递给她，她学着持平向前，针偏向了西南，一会儿又指向了后院。“这是怎么回事？”

    “指向后院，说明我们车上有东西，西南方向正是另一处藏物地点，也是我要大家住在这里的原因。”我说着接过万物测，用缩地法。“你看，针回转，跟着针画了一个圆圈。一、二、三这是三个圆形信号，南边的稍大，北边的两个稍小。咦！这不像是马仲芳他们埋的东西，他们埋的都是方形木箱，看来这另有来历。根据我的经验，圆形大多是缸、坛、罐之类的陶器装盛的。我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块瓷片换出金子装进万物测，就在刚才金信号外圈圈了一个框。一点没错，果真是陶瓷。

    柳宝宝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你的缩地法？”

    “是啊，现在这个圈中不管埋的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测出来。比那些什么进口的仪器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这真是个宝贝，要是把这个原理搞懂，应用到其它学科，也许能成为一项伟大的发明。”

    “是啊！比如在军事上，如怀疑某个地方有没有敌人或地雷什么的，比侦查兵方便了许多。那你闲了也研究研究呗！也许真的成功也说不一定。”我调侃道。

    我叫来天孝给他说：“刚才发现不远处有两坛黄金，明天早上你去看看。”

    第二天我们下楼吃早饭。老二问：“天孝呢？”

    老四说：“早上出去还没有回来。”

    我说：“没事，一会就回来了，我叫他去办事了。”

    我们还没有开始吃，天孝就回来了。因为有服务员在边上，大家也不再问。吃完饭，进了房间。天孝告诉大家，地方是在一所破败的校园内，藏物紧靠公路，不太方便挖。他说他碰到了一个放羊的，问过那人这学校怎么没有学生上学。放羊的告诉他：这里原是一块墓地，后来盖成了学校。据说常常闹鬼，吓得学生不敢住了。学校的领导没有办法，最后学校就搬走了。

    “闹鬼，应该不会，是不是有人为了挖金子装神弄鬼也不一定。既然不方便挖，是放下还是捐了去？”

    老二说：“先放放，当官的一知道这消息，说不定就成了他们的囊中物了。捐给贪官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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