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测

响了。

    “他们回来了。”我说。

    门一开，果真是他们。

    天孝说：“一切顺利！我们两个人把东西一挖，就放到包里。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来了。在门上挂了‘免打扰’的牌子。用电茶壶烧了几壶开水。戴上手套，在水中倒了些高锰酸钾，一件一件地把东西都拿出来消毒。然后用酒精清洗再用水冲，用软布擦干。这些首饰玉器异常精美，共有四百二十一件。特别是那颗夜明珠，我量了一下直径有二十公分。我在玻璃上一擦，有少许擦伤的痕迹。我已明白这是砗磲夜明珠。夜明珠分金刚石夜明珠，水晶夜明珠，珍珠夜明珠，还有莹石夜明珠。除莹石夜明珠普通且光暗淡，不太值钱。其他夜明珠都是异常珍贵的宝物。

    “这东西没人买得起，先放下。明天，我们把其他能脱手的都卖了。你们看有好的，随便挑一件做个纪念。”每人都挑了两件。”我看看那那盒子，有毒又不能清洗。便说：“这里面是那些历史学家最感兴趣的。不如我们捐给文物管理局吧。”

    大家纷纷说好。

    “那我们先写一封信，得告诉他们里面有毒。还要想办法不能让他们查出线索，免得惹火烧身。找快递去寄去好了。”

    我用油纸包好。把信放到小箱子外面，然后用纸箱装好。等手上的货出了再寄。一寄我们就离开。

    第二天，我先拿几件东西去找张老板的堂弟。他一看就两眼放光。打了一个电话，叫了另一个人来看。他们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阵子说：“这些明货每件都是精品，这几件东西给你三十万，你看行的话就放下。”

    我想东西脱手了好走路，钱是次要的。便宜就便宜些吧！便说：“三十万呢是少了点，这可是国宝啊！这样吧，我还有一些，如果你吃得下，看在张老板多年朋友的面子上，便宜点给你吧。东西多了些，这几件是小的，你出一个亿都不算多，四百多件宋朝的宝贝。”

    “钱不是问题，我随时都可以调过来。货呢，你还是带到这里来。我明天停业一天，专门来接待你。你是我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只叫一个朋友帮我看看。你刚才见过的李教授。安全问题，在这里，您尽可放心。你要现金还是转账。现金可能一下子提不了许多。”

    “那能提出多少就提多少吧！转账也可以。”

    第二天，我们做了一些准备，就我和老四两个人出面。其他人就在附近转悠，以防不测，可以随时来接应。果然这位张老板没有开门营业。到了门口，我就打了电话。张老板从侧门跑了出来。他帮我们拿了一包，我俩一人一包，跟他上了楼。那老头早已坐在那里喝茶。他把东西一看，件件真品。你想秦桧收受金国的贿赂和他的爪牙的馈赠能会把不入流的东西和他陪葬么？

    我说：“实话告诉你，这是大奸贼秦桧的私藏。不让你知道出处，你肯定不放心。”

    “啊，你敢情是倒了他们的斗。怪不得昨晚报上登了一则简讯。说是北高峰发现了南宋古墓。并发掘出大量的随葬品。并说不知是什么原因，盗贼仅打开了棺材，棺内的尸体被利器剁碎。另一个棺材完好。打开盖子却没拿东西。但尸体却在一百多米的地方被碎尸。还有人说‘会不会是岳家的后人发现了秦桧的墓毁尸泄愤呢！’”

    “我们只拿了秦桧的，没有动王氏的，好了，估个价吧。你俩既知出处，肯定知道不是赝品了吧！”

    这价确实无法估。这里有四百件就要按平均每件十万也得四千万。何况有的一件就值几百万。他们大概估了几十件就无法再估了。我说：“这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随便给个价吧。”

    “什么要求，不要在国外拍卖。不管他秦桧怎样祸国殃民，我们自己不能干对不起祖宗的事。就这个要求。”

    “没问题，一言九鼎。那什么价你才肯放手。”

    “每件十五万，一共六千万。”

    他们又到一边耳语一番。满脸喜色。张老板说：“真是爽快人，成交。”

    我说：“我给你两个账户，一个打一千万，另一个打五千万。这五千万是我们捐给慈善基金的。”

    “哎呦！老兄真是让人佩服！佩服。我马上就办。”

    他把三个箱子锁好：“现在就给你去转账。”打开电脑，按我提供的账号打了进去。“谢谢老兄，以后还有什么好货，多照顾照顾小弟。”张老板捡了大漏，热情非凡，非要请客，被我婉言谢绝了。

    出了门，向前走了一段和老二他们会合。大家一起坐上车回到宾馆。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大家。兄弟们都是豁达这人，也不图一己之私，大家无一埋怨。

    老二说：“这样好，省的拿上那些东西，累赘。万一被发现还要惹麻烦。这样捐献给慈善基金会，地震灾区正需要。也是为大家积善积德了。”

    我说：“留下的钱我们再买一辆车吧，方便些！买一辆商务车。人呢，也都能坐进去。野外睡觉也可以。”

    开车的爱车，老三、老五最是高兴。八十来万买一辆商务车，里面很宽松。电视也有。我们出杭州过金华向桂林进发，一路聊聊天，看看电视。老三、老五换着开车。南方的初春已是欣欣向荣的景象。一路游玩也不想太累。第一站就在衢州住了下来。问当地人本地有什么有名气的地方，当地人告知：奇特的有诸葛八卦村，要说风景优美得属千岛湖。天孝一听八卦村，一下来了精神。

    第一卷粗粗脱稿，第二卷匆匆登场。故事记叙了老四梁尚君在万物测的基础上，另辟蹊径发明了十字测法的事迹，听似荒唐，它已是万物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心者敬请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