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测

喊着：过瘾！

    远远的，湖面上有一堆黛色。“那是什么？是个岛么？”老五大声的问我。

    “是碧螺山。山上有闻名遐迩的名茶碧螺春。”

    老三大声说：“老五，开到岛上去看看。”

    碧螺山满山翠绿，似一个碧绿色的田螺，也是苏州的一个旅游景点。

    快艇靠了岸。天孝建议：“‘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师父，我们到峰顶去看看吧！”

    山倒不高，但是比较陡峭。我们到了山顶，再看太湖，湖面上碧波荡漾，万顷蓝田令人心旷神怡。看见如此神秘的地方，我不由自主的拿出万物测。只见北面有银信号，我们沿着山坡下了山，到了湖边，湖边是一处悬崖。我们几个看了看地面没有任何迹象。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看来洞口之类的肯定在悬崖处。我们回到停船的地方。“开到悬崖那边去。”我吩咐老五。

    “晓得了。”他怪声怪气学苏州人的腔调。把大家都乐得笑个不停。

    小艇在悬崖下停靠，一看，这里到处是怪石嶙峋，但也看不到有什么洞穴或可疑之处。大家很失望，难道水下有什么门道？现是早春，水还很寒冷。就是六七月的天气，对这群旱鸭子来说，也下不了水去一探究竟。

    “咦，师父那是什么？”

    悬崖下方一米多处有个碗口大小的空洞。山上蔓延下来的草蔓正好遮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像有个洞。”我说。

    大家也都看到了。老四说：“把船靠近一点。”大家用手拨水，小艇靠近了崖边。老四从腰间取下飞爪向崖上一扔，不愧是老四，铁爪勾住了一块岩石。老四拉了拉，然后纵身向石壁一跳，双脚踩在壁上，一步步接近了洞口。伸头过去，正想看看洞里有没有东西。只听见老四哎呀一声，人已坠了下来。一丈来高。大家试图用手去接，不料重心偏了，船一下翻了过来。扑通通，六个人一起翻进了太湖。我生在南方，十三岁才去口外，十岁的时候就会游水。我并不惊慌。一看大家都在乱扑腾，我一把把船翻正。就近抓起一个人，是老二，让他抓住船舷。从另一边又捞起老三。天孝还好，多少懂些水性，挣扎着游到船边。我又抓住了一个，是老五。他们互相拉着都上了小艇。一看，唯独不见老四。我四处寻找，忽然发现有一串气泡。我闭口气往水下潜去。我在水下可以开目视物的。水的可视性不好，在一米以内还是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下坠了一米多深，看得眼前有个影子。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衣服，拖着衣服奋力向上。终于露出水面，他们伸手来拉。我托住老四往上一推。把老四弄了上去。我扒住船舷，纵身上了小艇。一看，其他人都没多大问题，但是老四已经晕过去了。我解开他的领口，双手在他胸前一压。他咳了几下，水从嘴里流了出来。“好了，没事了。”我把他扶起来靠在船舱里。老四有气无力的一指。：“里面有蛇，这就难怪了，像老四这样的身手，连狼都不怕，却对从没见过的蛇倒是很恐惧。按说，惊蛰没到，蛇仍处在冬眠。不会伤人的。我一时好奇，见绳子还在壁上挂着，抓住了绳头，向壁上攀去。到了那洞前，小心将洞前的草扯去，里面的确有一段像蛇的东西，并不见蛇头。到似个蛇尾。在我小的时侯，蛇很多。上学的路上经常碰见蛇，我经常会跑上前去抓住蛇尾抖上几抖，蛇骨便会抖断，再地上一甩，蛇必死无疑。我伸手过去，下面的人急了：“老大，小心。”我一把抓住蛇尾，把他拖了出来。一动不动，我一看原来是个蛇皮鞘。不长，约七寸左右。细一看，剑在洞中，拿鞘时剑脱了出来。我探手拿出宝剑。再看里面还有一个黑漆漆的四方东西。便用短剑把那东西拨到洞口，拿了出来。再看看，没有其他东西，便顺绳滑了下来。到了船上，大家围过来观看。这剑有两指多宽。含柄不满一尺。上面有两个篆字，剑除了上面有些铜绿非常完整。剑鞘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黑乎乎的也没有一点腐烂。打开方盒，是一方印章。上有四个篆字。我认得其中两个字。一个是‘大’字，一个‘玉’字。还有两个字不认识。上面的握手是一条龙，雕得栩栩如生。天孝接过一看说：“倒像个玉玺。”他一说，确实，最后一个字真的像是个‘玺’字。再细看另一个字倒像个周字。周朝的时候还没有‘玉玺’这一说，玉玺传说是和氏璧制成，秦宰相李斯所书。秦朝才开始有玺，这显然不对。我先不说了，抖落飞爪。大家都萎靡不振，只好我来驾驶。回到湖边，都像落汤鸡，赶快叫上了出租车，免得出丑。到了宾馆，大家换上了衣服，打开暖气这才精神好了起来。

    第一卷粗粗脱稿，第二卷匆匆登场。故事记叙了老四梁尚君在万物测的基础上，另辟蹊径发明了十字测法的事迹，听似荒唐，它已是万物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心者敬请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