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甘南遇险伤有喜 天坑探奇葬将军第(2/3)页
示九宫八卦生克原理。老四也把他遇袭的地方画出来做个参考。
一周过去了,老五的伤恢复的很快,能拄着拐杖走路了。只是上中下都缠着纱布,有点滑稽,老五觉得拖累了大家,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我们劝慰他,人没事就好,时间有的时,不要多想。到了十天了,他头上的纱布已经被去掉了。老五说:“众位哥哥,甘南的事反正该有个了结。不行你们去吧!你们回来时,我也差不多好了,这样两不误。”
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也行,请了一护士照顾老五,我们五个去甘南,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充分。我们就往山里再度进发。这次我们一路不再停留,直奔回家坝子。这是在一个山洼里住着的十来户人家的小村落,我们的车一停,引来很多小孩的围观,慢慢的有几个老人踱了过来,显得好奇而纯朴。我看一位老人口齿比较清楚,便向他打问:“您老可知道这个村里曾经有几个跟马仲英到关外去的人?你们听说过么?”
“奥,知道,知道,都是我们的叔伯兄弟,他们参军的时候我们还在小着呢!”
“他们在刚解放的时候,被人害死了。他的一个朋友把这个叫我送过来,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兄弟姐妹,不然,我就把这些东西找个地方埋了,就算是把他们送回家了。”
“你们是专门送这个来的?”
“是的,我们专程送遗物来的。”
“那好,我去找阿匐,你们等等啊!”老人说着去找阿匐。我知道阿匐是穆斯林的神职人员,相当于天主教的神甫。
阿訇来了,于是我就把几个人的领章拿给他看,他对我们很是尊敬,谢了又谢,并向教民们说:“这些朋友为了我们的亲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我们要好好谢谢恩人们。”于是大家你争我夺的邀我们去他们家作客。老四乘机拍下了我们和村里人的合影。大家很高兴。说照片印出来后,一定要给他们寄来几张。我们答应:“一定,一定会寄给你们。”最后,我们还是到阿訇家作客。我们从车上搬了水果之类的东西送给他,他很高兴,一定要我们留宿一夜。我也正想打听地穴铁尸的事,便欣然答应了,阿匐做了抓饭招待我们,吃完饭我想问那事,又不知从何谈起。想了想说:“你们怎么会住得这么偏僻啊,怎会到这个山里来了呢?”
阿匐一般是有一定知识的人充当,所以知多识广。他说这事就远了,当年太平天国起事,占领了南京后,派了一个王爷领军西征。当时我们祖先有一位女英雄叫白莲圣母的,便起义响应天国。王爷手下有一个大将名叫赖文光。他孤军深入打到这里时,人只剩下几百人了,当时圣母的人也被清军逼到青海境内,他们没联系到圣母,被清军几千人围在山中,就在附近的断峡与清军作最后的死战。天国的士兵最后都被杀光了,可是清军就是没找到赖将军的尸体。听老人传说,赖将军会奇门遁术。借土遁走了,当时圣母听说赖将军到了这一带。就派人来联系,因赖将军全军覆没,联系的人没完成使命也就没回去,便住了下来,于是有了后来的这个村子。我明白了,他们是白莲教的后人。躲进深山,当时是为了避祸。那半路上的洞穴肯定与太平天国的将领赖文光有关。他不是土遁而是埋进了土里。我看过太平天国的史书,赖文光是太平天国中期的一颗将星,没想到竟沉默到大山之中,我正想拜谒一番。
第二天一早,我们谢过阿匐和乡亲们的盛情,启程返回。在上次停车的地方停了下来,老三把车开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五个人七拐八拐找到了老五出事的地方。我们用滑轮很轻松的进了洞穴,留老二、老三在上面接应我们。我们按老四上次的路线走到有光亮的洞穴内,天孝看了棺材的摆布,确实是八卦阵法,我们从休门进来,老四当时走到坤位死门所以才会触动机关,天孝说现在我们从生门进去,我在前,四师叔殿后,师傅你就走中间。不要靠我太近了,万一有什么机关,误伤了人。他向北边的门走了进去,路一直向下行,像螺旋的楼梯转的我晕头转向。路上又有岔道,天孝只靠左行,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光亮的洞口,从洞口走了出去,原来到了坑底。我举目一看,一个天坑直上直下,足有五十多米高,靠洞口的下方有一堆白骨,看来是太平天国的勇士从崖上跳下来的遗骸,有很多兵器,但是都被氧化了,锈的无法拿起,一动就是一堆铁屑,我想那条密道不是赖文光他们修的,他们已跳崖自尽了。那洞不知是何年代挖掘的,我看到另一具遗骸比其他遗骸较远,仔细一看和一具马的遗骸在一起,看来是骑着马冲下来的。看来此人的身份异于他人。我向四周一看,有个圆呼呼,黑漆漆的东西,原来是个头盔竟然挺沉的,很完好,我用手一擦,原来是个银的,他们几个也捡了几个东西,有太平天国的银币和宝剑吞口等物。我想,这位说不定就是赖文光将军也未可知,我再细心找找看。我将人骨一根根捡起摆放整齐,将马匹的遗骸分放一边,果然在地上有找到了一把短银剑,上铭:天王御赐四字,看来是赖文光无疑了,一代英雄令人涕涟。我用手挖了一个小土坑,把赖文光的遗骨用头盔盛好埋了。上面垒了些石头,碑文是无法留的了,他们看我埋一尸骸大为不解。我说:赖文光是太平天国著名的将军。尽我一点敬仰之情。你们找到些什么?
他们答道:“铜铁类的东西锈的没什么用了,就找到几枚银币和兵刃上的银饰。”
看来尽管铜铁已腐蚀信号仍在,万物测仍能接收。于是说:“四弟、天孝,我们心愿已了,要揭开铁尸之谜还要费很大的功夫,老三他们肯定等得不耐烦了,不如先回,再做定夺。”
老四说:“也好。”
天孝说:“师傅说的是。等人是最急人了的事。几小时了,我想三师叔他们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还是天孝带路,我们返回到地面。老三见面就埋怨道:“以后有事我也去,再不做等人的傻事,比猫挠心还难受。”
回到县城,老四把印好的照片通过邮局寄给了阿匐,我们给马仲芳的事总算圆满结束了。老五的腿虽有好转,长途坐车恐有不便,大家商议的结果是让他坐卧铺回去。老二成了最好的护送人,我们几个坐自己的车回口外。深穴铁尸古洞之谜只好等待有缘了。本想回时沿丝绸之路探寻一番,结果因大家归心似箭,只好作罢。只是在快到哈密时把埋在那里的金银挖了带回。
车到哈密,我们走巴里坤、木垒一线,赶到家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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