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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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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玉泉山问卜测字 兰州城天孝拜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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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颉造字隐天机,巧增妙减释悬疑。

    深山险丧生非客,八卦穴中不解谜。

    玉泉寺,蜿蜒的石阶,一路向上。进了山门,就见卖香烛的、算命测字的站了一排。我们说着笑着,正往上走,忽一人拉住我说:“这位先生身上阴气好重,要不要测上一卦。”我一看是个算卦的,二十六、七岁年纪,长得挺帅,一般算卦测字都是上了年纪的江湖人,他年纪轻轻干这个行当我有点不以为然。听他这一说,不觉好奇起来。

    “那就算上一卦,看你说的如何,不准可不给钱。”我开玩笑地说。

    算卦的递过来三枚铜钱,说:“摇三次,集中注意力,把想的事即意念注入其中就行啦!”

    我按他说的,双手扣钱,摇了三次,暗暗祷告:“这次兰州之行吉凶如何?”扔了三次。算卦的看了看卦相说:“你摇的是风泽中孚卦,巽为风,兑为泽。你从西北来,往东南去,巽为女为鬼,好像你是为死人而来的,兑为陷,应该是陷在其中,有点身不有己的事。我说可对?”我有点惊讶,这混江湖的可真有一手,说的像模像样的,如同见过一般。

    于是我问:“吉凶如何?”

    那人说:“此卦中孚,当有俘获。大卦为离,雷为火,为横财,离为南方,去南边的你们可能会得到一笔意外之财。离也为血色,恐有血光之灾。只是看你眉宇之间阴气太重,天门却又红润中开,看来你近日做了什么大善事。”

    我不想多耽搁,掏出五十元钱来递给他。不料他一手推开钱说:“雕虫小技,不必给钱,我还有个不请之请,不知道您能否赏光?”

    “请讲。”

    “我阅人无数,先生气度不凡,将必是一派宗师之相,我想请您让我尽尽地主之宜。”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人夸奖,我心中很是受用,一看几位弟兄在前面等待,便把钱放在袋中,告诉了他我们下榻的宾馆及房间的号码说:“有空的话,在下奉陪,现在我这几个兄弟要等得不耐烦啦。”

    进了玉泉寺,大家烧香许愿四处转转,兴尽而返,回时已不见了那算命的人。

    回到住处,老五说:“那算卦的有点意思。”

    老三说:“书上常说:山野之间多有能人异士,不要小看了跑江湖的。反正一路多加小心的为是,小心无大错。”

    宾馆里大家正在闲聊 ,老四说:“有人来啦。”

    果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老五打开门,正是那算卦的人。我忙让座,倒了杯茶,他双手一捧说:“在下兰州殷天孝,给诸位师父见礼。”

    我们五人中除老四外,都不懂江湖礼节。只见老四也双手一抱还礼说:“客气客气,我们兄弟五人从口外来到贵地,这位师兄有何见教。”

    殷天孝道:“在下早课占得今天当遇贵人,刚才一见各位师父多有冒昧,特来登门负荆,聊备薄酒务请各位师父赏光。”

    我见他举止得当,谈吐风雅,在玉泉听他所说,似对奇门之术颇有造诣,倒是个难得的人才。于是说道:“我们几个何德何能让阁下错爱,又怎敢叨扰兄台。等会儿,我就请兄台和我们一块吃点便饭,一块聊聊就不胜荣幸了。”

    “既蒙师父们不弃,恭敬不如从命。”他到也老成。然后又对我一礼:“弟子有个不情之请,请师父收我为徒,从此让弟子跟随师父左右。”说着单膝已跪了下来。

    我一把托住,说:“先生搞错啦,我们几个不过是庄稼人,种田的,这次到兰州来也是路过,怎谈得到收徒的事?”

    “师父不管是做什么的,我都跟定您啦!”他已双膝跪下。

    “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不会算错的,您将来必定是一代宗师,这也是我的宿命。”

    老二见他如此坚决就劝道:“师兄不然就收下他吧!我看他能掐会算的,当个军师也不错啊。”

    我想他的底细我们一点也不知道,似乎有点不妥。他似乎看出我们的顾虑说:“我今年二十有七,独身一人,无牵无挂,爱好杂学,一切清白。”

    “你起来!”

    “谢谢师父!”梆,梆,梆,他叩了三个响头。这一来弄得我无话可说了。

    于是我只好说:“这几位是你的师叔,见礼吧!这是你的二师叔,三师叔,四师叔,五师叔。”

    他一面跟着叫,一面执礼。老五说:“别、别、别,我连见面礼都没准备,其实我们和你也一样。只因和你师父的年纪差不多,算是半师半友,这我们就捞了个师叔做。你能掐会算,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么?”

    “不知道,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得一姤卦,卦中五阳一阴,当遇到师父。这姤卦外卦为乾又互乾,乾龙在天,师父将来肯定名震天下,所以我才不顾一切来拜师的。”

    “恭喜你师父收了个好徒弟,我们得好好庆贺一下。”老二建议。

    老三笑嘻嘻地说:“你们先聊,我去订餐。”

    老五说:“我也去,我得要个过油肉。”

    老四自上次在他家敬酒以后,一般很少离开我,是一个很难得的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

    “师父,我们是干什么营生的,属何门派?”

    我笑笑:“师祖乃汉代校尉李摸金,我无意间成了他老人家的隔世传人,你为第三代的第一人,我们虽然干的江湖事,但是与江湖上的任何一个门派都没有瓜葛,我们是刚刚开始的,自立门派,叫‘道银门’,主要是寻找地下宝藏。”

    天孝拜师以后,五座的车子坐不了六个人,只好在后面的车的拖斗里架一个座,用帐篷盖了,没有路卡的时候,就进来挤一挤。甘南在于四川和青海交汇的三角地带,我虽说中国的大多数省份都去过,但都走的是大中城市。甘南一带我更是首次来,天孝是本省人,但对这一带也不是很熟,车蜿蜒向西南行去,进入山区,公路就在那山间盘旋。还好,太阳还没落山,我们就到了县城。这里是裕固,回,藏,汉混居的地方,我们在县城住了下来。然后打听独石镇这个地方,一打听就打听到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直奔独石镇。到了镇上,因为早上没有吃早饭,就找了一家卖清真牛肉面的小饭馆。每人要了一碗牛肉面,边吃边向跑堂的伙计打听,回家坝子在什么地方。

    “回家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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