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取宝藏顺手牵羊 驱冤魂鳞甲惊鬼第(1/2)页
天纵英才口无凭,探囊取宝计谋深。
一现龙鳞神鬼怕,纸船明烛祭冤魂。
第二天一早,我被晨风吹醒,太阳的光芒从山头洒了来,空气清新异常,这是其它地方享受不到的美景。我爬出睡袋,穿好衣服。老二见我起身,也翻身起床,喊了一声:“弟兄们,起来了。”
大家赶忙起身,把被子捆好。我已在小溪边洗好脸,刷了牙,四处转着看看风景。等他们收拾好,见毡房的炉筒内已冒出炊烟。我朝大家一摆头:“走吧!”便带头进了蒙古包。
他们也都起来了,女人正用羊粪烧茶。老人坐在地毯上,我恭敬地向老人行礼问好。老人挪了挪身子说:“来,这边坐。家乡那边生活可好?”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那满目的期待,幸亏我们村甘肃籍的移民很多,所以,那边的事听说过不少,给他一个三分真实,七分虚构。偶尔插上几句镇反(地名)回语,演得逼真极了。我说:“叔,苦了您一辈子,等这里的事儿一完,我接您到老家去玩玩。现在很方便,我现在就住在兰州西城。”
我不着边际地胡吹,老人打断我的话:“我是去不了啦,他们一天学也没上过,县城咋样走都不知道,只能在这山沟里呆一辈子啰。等会儿,你们山里去的时候,把铁锨、尖子带上,叫你弟弟用马把东西驮了,再带些吃喝的东西,早早就能回来。”
“好,叔叔您就放心吧,我们会早早回来的。”
这时茶已烧好,女人摆上食物,我吃了些馕,喝了两碗酸奶就饱了,老三和老五多喝了两碗奶茶。放下碗,我们整装动身,铁锨和食物都让马驮了,便向南山进发。
一路上,我问我那个‘弟弟’:“弟弟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阿赛儿。”
“有没有五十?”
“差不多,今年四十九。”
“家中有多少只羊?”
“三百多只羊,十几头牛,马只有两匹。”
我一路和他胡扯,加上上坡费力,只顾了喘气,顾不了说话,阿赛儿倒是精神抖擞。
到了盆地边缘大家停下来休息,阿赛尔指着东西两峭壁说:“三年前,来了七、八个人,他们用绳索从那上面爬下来,东捣捣、西戳戳搞了一个多星期,什么都没找到,最后想到那沼泽里去,一下陷到泥里,差点没死掉,吓得第二天就走了。没想到东西是我阿爸他们埋的,还真有东西。”
我笑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不是昨晚误打误撞,瞒天过海,说不定今天我们五人中就有人挂在这里了,想想真有点后怕。
到了地头,阿赛儿一看地上的痕迹,怀疑地说:“你们来过了?找到地方了?”
我说:“我干爹有个副官知道大概的地方,所以我才来的。”他信以为真‘哦’了一声。
以后挖土的事儿,他们都不让我动手。两米多深,一个多小时,下面石缝比较小,人不太好使劲,所以挖得比较慢。石板露了出来,我喊着:“远一点挖,注意别碰石板。”下面的人应道:“知道。”又过了半小时,老五说:“我们要向里挖了。”老四说:“你们上来,我当过兵,还是我来。”
老三和老五上来了。老四轻身纵下,吊了十几袋土,又过了十几分钟,只见石板推动,‘哗啦’一声,老四从石板后面钻了出来。“好了,师兄把你的手电拿来,里面挺大,想下来就下来吧。”
大家没有不好奇的,毕竟是第一次见识地下宝藏呀!大家纷纷跳了下去。我在最后,一进石洞,里面挺宽敞。我打开强光灯一看,里面有二、三十个箱子。老五看一个小箱,上前一抱,竟没有搬得动。把按锁一掀。一看,全是金条;十个大一点的箱子全是银元;剩下的箱子全是枪、炸药、子弹、手雷什么的。老四一见枪,两眼放光,上去就抄起一支汤姆枪,一拉枪栓,好抢。全新的,里面上了油,一点锈迹也没有。又看看其它箱子,最里面的一箱打开一看,全是手枪。老四喊了起来:“勃朗宁。”
我发话了:“金银全部带走,枪一概不许动,拿出去没有好处,只会惹事儿。”他们也知道,我们几个好办,这阿赛儿久住此地,难免不会再来。
我何尝不想弄支枪壮壮胆,倒斗摸金的人,有支枪吓吓死人也好。
我现在是头儿,得拿定主意,我心念一转,朝大家:“大家都上去,我和四弟在下面递东西,等搬完东西后,让四弟把手雷再挂上去。”
我捏了捏老四的手,做了五支手枪的手势,他已心领神会。刚才,不叫他拿枪比叫他不拿金子还心疼。现在见我手势,真的不知有多高兴。
老二、老三、老五和阿赛儿上去了,扔了些袋子下来,我两先把金子吊上去,然后把银子分成几袋,也全部吊了上去。我拿了两支手枪,老四拿了三支手枪别在腰里,又拿了些子弹放进他的探针袋里。然后,我和他用石板把洞口掩好,把手雷依旧挂好,从石板下面钻了出来。
上面放下绳来,把我俩吊了上去。
老二征询我:“填土?”
“填,尽量不留痕迹。”我答道。
几个人很快把坑填好了,可这么大一堆金银,光靠马,不走几个来回是拿不走的。反正这里人迹罕至,倒是不怕别人来拿走。
我们把金子分成五份,一人背一份,阿赛儿要拉马,马一次驮了四千个大洋。
我说:“工具暂不拿了,最后再拿吧。”
“ 还要那些干什么”?老五说。
“ 不要留下证据。免得招惹是非。”
“那好办”!老五边说边拿起铁锨,抡了两圈,手一松,铁锨向沼泽里飞去。边说:“还要它们干嘛?要用下次再买。”接着又把另一把铁锨和十字镐也扔了。又说:“下坡没事,让马多驮些。”他又在马上多捆了一千个银元:“下趟一次就可以驮完了。”
于是,大家背起袋子,像芝麻开门里的阿里巴巴满载而归了。走到一个下坡处,好像有个什么影子一闪,马一惊,一袋银元从马背上掉了下来,银袋摔了一个口子,银元顺坡滚得到处都是。大家停了下来,把银元拾堆,在破袋上面又套了一个袋子,重新捆扎停当,再次启程。没走几步,袋子又掉了下来,这次更惨,四个袋子全部摔破。老二和老四互望了一眼,老二走近我;“师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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