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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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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进天山登峰探宝 陷沼泽失魄惊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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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途多艰险,本是意中事。

    未经万般苦,乐趣谁可知。

    我虽有万物测在手,大家奉我为掌门师兄,其实我一点经验也没有。甚至比不上老二和老四,他俩起码有点盗墓的经验。这次去深山挖宝,风险有多大都不得而知。要说鬼怪,虽说没见过,但也不能说根本就不存在。俗话说:信则有。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多了去,起码要有思想准备。不过师父说‘龙鳞甲’可辟邪,这已贴身挂着,也许用得着。我信鬼主要还是听父母说的,说我六岁的时候,额上生了一个毒疮,到医院看了,吃药打针不起一点作用,眼看不行了,已是奄奄待毙,家里人已是缩手无策。一天,正好有个算命先生路过,母亲忙把先生请进来,叫他给我算一算,是否命该如此?先生一看八字说:“没事,没事,孩子命硬着呢,这回是凶星照命,在东南方碰到一个戳尸鬼戳了一阴刀,你们到狼山去拜拜佛,求点仙方,半敷半服就会好的。”后来父母果真去狼山求佛,只两、三天工夫,疮口就生肌结痂,只是额上留下了一个银元大小的疤。这回要和那麽多的屈死鬼打交道,心里真有点发毛。有备无患吧!

    刚才已商量好了,飞山抓和皮绳由老二和老四准备。吃的喝的,各备各的。水,山里不愁。我有一个睡袋,再多带两件厚实的衣服。吃的,到超市里买速食的,手电是广州朋友送的强光手电,如探照灯一般。只是充电不方便,再备一个节能的备用。挖的工具老三、老五准备。大山里面到处是石头,想埋东西的人肯定是找天然洞穴来藏,不会太难挖。其它似乎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反正不是太远,不行还有下次。最麻烦的是交通工具,一般的车去不了,摩托车听老二说也骑不到跟前去,有十多里地需要步行。如果东西太多,全靠人揹肩扛难度就大了。还是和老二商量商量,看他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我拨通老二的电话问:“老阿哥,上山我们用什么交通工具呀?”

    老二想了一下说:“我想,我们还是骑摩托,骑到不能走的地方寄放到羊房子上(牧羊人家里)。再想办法租匹马或驴,把东西驮了,空手走山路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我听他一讲,这办法可行,车到山前必有路,只好走着瞧了,要是租了驴,必要的时候,毛驴蹄子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那好,就这样定,我通知老三、老五,大家一起到老四家集合,你给老四打声招呼。”

    “行,老四我跟他打招呼。”

    第三天一早,我们四人各骑一辆摩托车直奔老四家,老四家在天山脚下,也是我们此行的必经之路。老四家独门独院,人也是独的,倒不是他找不到女人,据他自己讲,他怕累赘,这样自由自在。房子倒是不少,有五间房子,也挺整齐。他听到摩托声响,已在门外候着了,一到院内,见他也已结束停当。他邀众人进屋,问是否再吃点东西上路。

    老五是个性急的人:“我们都吃过了,既然准备好了,就早点动身,路还远,宜早不宜迟。”我们都坐在车上没下来,老四一看,无需再让,便把门一锁说:“那好,我们出发。”

    走了十多公里的柏油路,再向前便进入了山路,变得难行起来。山路尽是鹅卵石,颠簸得厉害,崎崎岖岖。众人中我的骑技最差,大家都放慢速度。一路上坡,老二说:“前面就是怪坡了。”

    怪坡早有耳闻,不过还没来过。这是一段山间草甸,地势平坦,略向上倾斜,有一公里长短。老二一加油门赶到与我平行,喊了一声:“挂空挡。”我一愣,不知何意。这明明是上坡,继而恍然。挂上空挡,车依然向前滑行。过了怪坡,进入谷口,路更为难行。一边是溪水,路只在石中穿梭。出了谷口,抬头就是雪峰。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老二在前面停了下来,招呼大家停车:“路再向前车就不能骑了,前面有个蒙古包,我们就把车放到那里。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那儿。”

    他指着雪峰下的一座山头说:“当时发现骨头的地方就在那边的一个山坳。”说着,他一摁马达,率先前行。拐过一个山嘴,果然就发现一个蒙古包。老二在蒙古包前停下车,等我们一到就猫腰钻进毡房,我们鱼贯而入。

    毡房内,一位满腮白髯的长须老人和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见我们进来,老人欠了欠身,算是打招呼,老二懂哈萨克语言,便上前和老人搭话,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块茯茶给老人,又抓了把糖块给小孩。老人起身慢慢地走出毡房,我们也尾随其后跟了出来。

    老二对大家喊道:“把车推过来!”

    大家把车依次在山边停好,这时一个扎头巾的中年妇女抱了一捆柴从外面回来,老二问:“要不要喝点奶茶吃点东西?还是趁早走?我刚才问了老爷子,大概还有四、五公里地,原本想能借匹马,可他儿子骑马放羊去了,回来就晚了。”大家都朝我看,怕我吃不了苦,等我拿主意。

    于是我说:“把行李精简一下,必需品带上,其它东西都放到这里,来回十来公里路,不至于太累,今晚回到这里住。今天还有半天时间,先去定位,找到东西,明天再挖。大家以为如何?”

    老二说:“行,我们边走边吃点干粮,晚上看我的。”他走过去跟老人嘀咕一番,回头说:“那什么都别带了,空手好走路。”万物测在我腰边挂着,没什么负荷,只老四带了一个背囊。

    三十度以上的上坡,还没什么,超过六十度的坡,几乎是手脚并用。我还好,老三体胖,汗如泉涌。看他进的气多,出的气少。鼻孔只嫌太小,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代鼻孔行事。老四身轻体健,老五长手长脚,二人冲在最前面,我和老二居中,有时故意走走停停,等等老三。四、五公里地足足走了一个来小时,老五喊了起来:“快,到了。”

    我们已登上北坡的最高处,放眼一看,下面是一个小盆地,北坡稍缓,其它三面几乎是悬崖。东西两面较低,百米左右高度。盆底因年久日深,人迹罕至,草深没膝。北坡上山花簇簇,南面雪峰鳞光,真如仙境一般。

    我拿出万物测,在底部放进金戒指,四面一转,针向南面指去。我用缩地法将信号拉近,有金、有银、有铜、有铁。体积不小,深度难以置信,似乎有几十米深浅。盆地底部直径我目估了一下,约有七、八百米。我从衣袋中掏出两个塑料袋扎在鞋上,吩咐大家:“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等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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