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但要知道头在哪儿,似乎也不难。
“张妈妈。”我轻声叫道。
一片静谧。
“我看到了。”我继续说,我只知她绝对能听到,却不管她是不是有反应。
果然,被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情况貌似不乐观。”
“…”
“脸已经肿了,不知妈妈是否感觉手也在疼呢。”
“…”
“若是如此便真的是不乐观。”
“…”
“我能治。”
被子中隐约震了一下。
“信不信便由你,只是有一点。”我顿了顿。“这不是病。”
说完我便起身,准备离开。
忽然,一只肥壮的手从被褥中伸出来,一把将我拽住。
…
那几个伶人先行离开了。我吩咐那几个丫鬟去准备一些要用的药材,然后她们也匆匆离去了。金灿灿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张妈妈,还有怜镜。
张妈妈依旧在被子下不曾露头。我也并未给她看诊,因为她,根本不是病,是毒。
有些东西,只一眼,便足矣明了。
亲们,给笑笑提些意见吧,笑笑要没动力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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