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脸更加的贴近,热气扑扑的全在我的脸上,尽管手里握着我认可的救命药品,但我不自然的将脸别了开来。
可忽然,本来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很多,就连弄得我痒痒的气息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再度环上我腰的,他的手。
紧接着的是安静。
不可思议的安静。
我悄悄撑开右眼的一条小缝,但我是背对着他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此时我真的想弄清楚他到想玩什么花样。我轻微抬起头,用我的余光尽可能要去看到他的脸,看清他是什么表情。可我能看见的就只有他禁锢我的双臂和随着呼吸频率起伏的坚实胸膛。
难道睡了?
其实这个想法到没能让我自己认可,但却还是不禁的冒出这么个疑问。
“喂”我小声的问了一句,是在是不敢出太大声响,万一他真的是睡着了,刚才那个情景我是不太想在经历第二次两了,起码现在是。
但可喜的是他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让我放心了些,可仔细的想想,他刚才的表现似乎不像是那种一下子就能睡着的人。我试着要抽出一同被他制住的右手。
但这次不一样,我才刚刚将手肘挪出一半,就得到了他的回应。
虽然房间里依旧是沉默,但手臂上逐渐加重的力度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并没有睡着不是吗。知道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有股怒气在滋生,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再度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待在他怀里的感觉说起来是在有点怪异,虽然我思想并不陈腐,但毕竟之前的我也算是一个比较孤僻的人了。我从来不主动的和别人打招呼,当然就更不会主动的和陌生人示好,当时就连周晟也是过了好几个月,才和他熟络起来。也许就是因为他是我第一个主动去接近的人,当时我只是想既然要贴身,太尴尬总不好。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陷进去。最后还来到这个鬼地方。
虽然这几年我也是尽量的在改变,但我就是我,有些东西无论再怎么变也还是一定会有曾经的印记的。就像是身上被狠狠的割了一刀,当时痛了,流血了,时间也许能慢慢的减轻你所受的痛苦,让你忘记了那一瞬间所承受的疼痛,不可否认它的确是一味良药,但它,却没有办法去掉刀伤留下的那条疤。
但唯独那条疤痕,是所有痛苦记忆的开始,它在,便没有真正遗忘痛苦的那一天。
我依旧不爱和陌生人接触,现在这种情形在以前,怕是真的早已越过我的底线好多好多…
尽管我很用力的挣脱,但奇怪的是似乎我的大动作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他甚至都没有动一下,却还牢牢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中。
我不由的一惊,以我现在的力度,一般人肯定是没问题的。但对他好像却没有任何作用,哪怕我用手肘撞击他的肚子,亦或者是用脚踢他的腿。
他的武功肯定不弱。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隐隐之中总是给我一丝奇异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究竟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我还在不停的挣扎,应该是挣扎吧,我发誓我今晚一定是这些年里为数不多的感到恐慌的夜晚之一。越是恐慌越是无法放平心态,却一直就这么被他箍着,好像什么都不能动什么也施展不开,愤怒愈演愈烈,手劲儿自然就狠了起来,不甩开这粘人的家伙我誓不罢休。
但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嘶。
就在我真的是乱动乱动的时候,脖子后却不期然的撞上了什么东西,热辣的温度中又带着温润的触感,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总之就像是一股电流,在我身上四处乱窜,电的我浑身酥酥麻麻手脚发软,似乎什么力也使不上。
我不禁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什么也不能动了。
没有一丝力气,我只能瘫软的闭上眼睛,就在那儿装死。
“呃,这才乖嘛”说话的功夫他的手再次收紧,比刚才还要用劲,勒得我不是一般的疼。而这还不算,这次他连脚也不给我机会。一下子就将一条腿压在我身上,也真真正正的算是把我压得动弹不得。
“乖乖的不要乱动了,否则我真的不敢肯定会不会发生什么你不想的事情”这厮像是发现了治我的方法了,一直窝在我耳背那地方低语,他的气息全部吹在我脖子上,明明只是些热气,却像是一双双温柔得不像话的手,一缕缕暖和的春风,骚得人心痒痒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你感觉它存在,又说不上在哪儿,但若你说它是幻觉,却又确实是那么真实。
等等,我一个激灵,猛然的一强拧过上身,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双手竟然松开了。这让倒是把我准备要问的话活生生的憋了回去。再怎么好歹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吧。
一个向后的借力,身体一下子挪到了床的内侧,远离了他那个会让人有产生幻觉一样可怕情绪的还算温暖的怀抱。只是适应了刚才的温度,现在一离开,倒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那股寒冷。
“唉,你这女人,就这么想给我看你正面啊”他对我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悠然自得的掉了一下姿势,其实说换也不太恰当,他也就是摆回了原来手撑着脑袋的动作,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实话说我定力真不太好,挡不住你这种诱惑。”
我不语,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如果可意我还真的是想在他脸上顶出一个洞来。
“女人,刚才是谁在那儿害羞的,怎么现在就敢这样看男人。”兴许是被我毫无避忌的盯得不自在,他倒是做了起来。只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不自在…
“你”我真的结巴了,脑子也短路了,他居然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你,要干什么”
“休息呀,不然你以为呢,嗯”他的尾音是上挑的,与其说不清的暧昧,还休息。
很快他就只剩下最里面的那层亵衣了。
只是如今他穿和不穿意义不大,本来亵衣就很宽松,他却偏偏就任由着他松松垮垮的贴在他身上,从锁骨处开始,一直裸露出大半胸膛。
这种场景太过香艳,我本能的移开视线。但我却能感觉,他一直在看我。“女人,难道你不打算休息”
“什么”他刚刚不是说…
“我说你不用休息的吗,穿着这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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