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松了口气般,松了他的腰带,手指刚要离开他的腰带,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便又紧了:“你喜欢我么?”
吴天良玩笑似的应了句:“喜欢。”
罗合凝雀跃地如同一个孩子,毫无心机地笑着:“我也喜欢你!”
吴天良心中一震。
罗合凝松开了他的腰带,脸蛋红红的跟着他上了床,羞羞涩涩地躺在里面,背对着吴天良,她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微微的,又害怕了。
……
她用亲身经验告诉你,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真的可以啥事都不发生的。
带着满满的失望,罗合凝十八里相送,把吴天良送到了吴府门口,咬着小手绢含泪看他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吴天良回来的都很及时,每次都赶在吃饭之前,他答应了罗合凝要陪她吃饭,就一定会做到。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反正罗合凝在他家住的时间也不久了。
想到罗合凝要离开,吴天良心里莫名地一阵刺痛,他把这归咎为来不及报恩,便不再理睬。
罗合凝看着他的改变,心中狂喜,内心滋养起朵朵粉色桃花,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改变的。
看吴天良多好,想跟她在一起,就下定了决心再不去寻花问柳,次次回来都给她带吃的,且身上没有脂粉味儿。以前靠着游走在各大家族的女人之间维持生意,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吴天良的好,她用心记着。
哪一天,吴天良给她买了哪家的酥饼,口感如何味道怎样。除了吃的,他送了她什么礼品,自己接到他送的东西时候,是何种心情都工工整整地记在了本子上。
她不想忘了跟他有关的一切,包括他的蹙眉和对自己的不耐烦。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某些瞬间,她会觉得他蹙眉也比一般人好看。
渐渐的,过了半个多月。
吴天良像是被什么缠住了一样,整日愁眉不展的,跟罗合凝说话也没了好脸色,通常还没说两句就听他暴躁地发脾气。
身为贤内助,罗合凝的决定是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的容忍,换来的是吴天良无尽的谩骂与责备,她想不通,为何开始对着女人如此温柔的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于是,第二天一早,她便偷偷地跟在他背后,希望同他分享他的忧虑。
吴天良的情绪不是很稳定,甚至于没有发现有个没有功夫的人跟在他后头。
依山傍水的小茅草屋旁,坐了一名淡然的女子,她躺在躺椅上,闭着自己的双眼,怡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
吴天良靠近了她眉头微微松开了些,冷清的眸中满是怜惜,他走到她身侧,单膝跪在她的面,握住她的手关切道:“蒹葭,你真的不打算治么?”
原来他要见的人是蒹葭。
罗合凝如坠冰窖,身体渐渐失了温度:他到底从什么时候知道蒹葭回来的,为什么不跟我说?将身体藏在草堆里,她想听他们接下来会怎么说。
“翠儿会疼的。”刘蒹葭眼睛睁也不睁,礼貌地推开他的手道:“我不想看到她疼,你也说了,这是不止十倍的疼痛,你想没想过,她忍不忍得住?”
“她承受得住,上次是二十倍的,不照样挺过来了么?你不治是会死的啊!”
不治会死?蒹葭得了什么病?
罗合凝正要走出去问个究竟,已经有一个人先她一步,走到了另外两人的面前:“上次她就的是你娘,这次救的是你爱人,你将她置于何地?”
来人一袭红衫,让门前的桃花树为之失色。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罗合凝决定在躲会儿。
顾知庭若有似无地瞥了她的方向一眼,道:“跟着一只小白兔到了这里来,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些,吴兄,你真叫我失望。”
吴天良不在意地望着刘蒹葭,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追求心中所爱,难道不对么?”
顾知庭双手别在身后,意有所指道:“吴兄的心上人跟夫人,关系似乎不错,吴兄这样,就不怕毁了她们间的关系么?”
吴天良道:“她当初就不该嫁我。”
在场的人中,除了身在暗处的罗合凝知道他们结婚的内幕意外,别人都是身在雾里,以为两人会成亲是出于家人的逼迫。
既然是逼迫,那就是两个人的事儿了,现在吴天良把所有的事推到罗合凝身上,自然有了逃避责任之嫌。
第一个不满的人是刘蒹葭,毕竟罗合凝不喜欢甚至对吴天良没好感她早就知道,害自己的好友嫁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蒹葭本就内疚,而吴天良又在她面前不辞余力地抹黑罗合凝,理性告诉她要忍,可她却是个感性的人:“怎么不说你当初不该娶她呢?”
她承认,她对面前的男人动心过。
这次回来也是想要跟面前的男人重修于好的,可是,面前的男人此举生生地熄灭了她心中想要与他和好的念头。
“哪有人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吴天良挑眉,轻浮的动作与这严肃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你当初爱过我吧?”
罗合凝心中猛地一惊。
刘蒹葭笑了:“在你说她不该嫁你之前,我喜欢的人都是你。”
顾知庭幸灾乐祸地看着吴天良。
吴天良自信满满地掏出扇子,展开,露出扇面上的图,图上画的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在浪花处题了几个大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炫耀似的让他们看了扇面,他道:“有段时间,我以为我喜欢她,可是,前一段时间的相处让我明白了我永远不可能喜欢她。”
顾知庭有意地重复着:“永远不可能喜欢她?”
吴天良坚定道:“是。”
刘蒹葭道:“不喜欢你还跟她住?”
“缓兵之计。”他收了扇子,把扇子放回袖中道:“蒹葭身上的伤,还需要她的血来救治。”
提到自己身上的伤,刘蒹葭并没流露出恐慌,仍是淡淡然地笑着,好像将死之人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局外人:“利用她,还不一死来得干脆。”
吴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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