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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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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指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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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夜离渊坐在高座之上。

    柳心眉与林凰儿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旁,紧接着,是秋瑾夫人与云染两个人。

    红鸾却是沒有出现在大厅里面。

    夜离渊冷着一张脸,整个人周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强大气息。秋瑾一直偷偷的瞄着夜离渊,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被厚厚脂粉遮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轻轻的扫视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夜离渊开口说道:“扶摇,昨日的事情,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而言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白七浅撇撇嘴:“王爷,你这样说,就是已经定了我的罪?”

    夜离渊皱了皱眉头:“本王说的是事实,哼,看在你曾服侍过本王的份上,本王倒是可以赏赐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不然,你休怪本王对你用刑!”

    听夜离渊的口气,不管这件事情白七浅是招还是不招,总而言之,她都得死。

    要是白七浅的认罪态度好,能死得轻松一点。

    白七浅苦笑:“王爷,你我终是夫妻一场,想不到你竟然一句话就判了我的死刑。”

    这番话说得委实是伤感,云染手中拿着帕子在一旁抹眼泪,心里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想到前一段时间,她自己也不是差一点就走上了黄泉之路?

    虽然云染与白七浅在王府中不太对盘,可是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看着白七浅死去。

    夜离渊抿着嘴唇,面容冷峻,却是并不说话。

    秋瑾夫人看着白七浅,嘴角冷笑。

    她看白七浅呆呆的看着夜离渊,想必她还对夜离渊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夜离渊能够帮她查明真相。可惜夜离渊中了绿心焦的毒,人性冷漠,又怎么会被感情之事所困扰呢?

    想到此处,秋瑾夫人心里滋生出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总而言之,白七浅是死定了。

    白七浅的目光缓缓的扫向了众人,最后落到夜离渊的身上,哀怨无比:“呵呵,王爷,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处心积虑的在你身边迎合着你,还是得不到你的欢心。现在死到临头,我才发现,在你的生命里,我不过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位罢了。”

    林凰儿阴阳怪气的说道:“王爷,你自己听听,她都说她是处心积虑的在你身边,哼,王府之中有这样的女人在折腾,又怎么能安宁?”

    白七浅咬着牙,反正现在她认罪也是死,不认罪也是死,还不如给她们添一点不痛快。

    想到此处,白七浅声音缓和下來:“王爷,这件事情,我真是冤枉的。”

    不久之前,云染也蒙上过不白之怨,知道这种感觉极其的痛苦。她瞥了一眼面色平静的白七浅,心里寻思着或许她真是冤枉的。毕竟,在众人如此逼迫之下,她竟然还能够面色如常的喊冤,光是这份气度已经叫人敬佩。

    云染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王爷,这件事情似乎不寻常。”

    话语刚落,林凰儿嘲讽的说道:“哎哟,听云染姐姐这番话的口气,好像这事情是冤枉了王妃。”

    秋瑾也扫了一眼云染:“云染妹妹,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

    若是往常,云染肯定不会再多说一句。

    可是自从上次被秋瑾夫人暗中陷害的事情发生以后,云染从心里就不待见这个所谓的姐姐。

    她目光沉沉看向夜离渊:“王爷,不如将彩儿叫过來,让她当面与王妃对质?”

    跪倒在地上的白七浅皱了皱眉头,云染会为她说话,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转念之间,白七浅亦是抬起头,乞求的看着夜离渊:“王爷,不如让彩儿出來与我对质,我倒是想要听听她的说法。”

    夜离渊点头:“将彩儿带进來。”

    不消片刻,侍卫就带着彩儿走了进來。

    彩儿一进大厅,就感觉到十分的压抑。这种沉闷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來,整个人显得异常的惶恐。

    她看到白七浅跪倒在地上,周围的夫人们个个脸色肃穆,她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奴婢见过王爷,见过众位夫人。”

    彩儿被夜离渊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夜离渊咳嗽了一声,既而开口:“彩儿,你最好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如实交待,如有半句谎言,本王便是将你送到军营里面充当军妓,听到木有,还不快交待!”

    夜离渊最后一词“交待”刚说出口,便是狠狠的拍打着桌子。

    彩儿整个人一哆嗦,身子瑟瑟发抖,风中凌乱。嘴唇一个劲的抖动,哪里还能有原先的能言善辩。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安定下來:“王爷饶命,奴婢也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去行事而已。”

    林凰儿瞪大了眼睛,带着丝丝兴奋问道:“你奉了她什么命令,去做什么事情?”

    彩儿连连磕头:“王妃让奴婢带着一群杀手去刺杀柳侧妃,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言,还求王爷从轻发落。”

    众人都傻了眼,难道这所有的事情真的是白七浅所做的么?

    白七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彩儿,显然是被气愤到了极点:“彩儿,本宫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本宫?本宫连你身怀武艺之事都是昨日才知晓,又如何指使你带着一群杀手去刺杀柳侧妃?”

    彩儿哭泣着说道:“王妃,事到如今,你还要苦苦的挣扎吗?”

    白七浅还未开口,不料夜离渊却是走下來,捏住白七浅的下颌,一字一句的问道:“西浅,残害本王的子嗣,刺杀本王的爱妃,这些事儿,你到底是认还是不认?”

    冰冷的语气,却是透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座的夫人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可是白七浅却是一个不怕死的,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夜离渊:“王爷,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还请王爷明察。”

    白七浅越是这般的无辜,夜离渊手中的劲道越发的狠:“西浅,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林凰儿“咯咯”的笑起來:“王妃,彩儿将一切都招了,你又何必再这里装可怜呢?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的孩童,仅仅听信你一面之词就相信你是无辜的么?”

    云染不咸不淡的讽刺说道:“林侧妃,你还不是听信了彩儿的一面之词。”

    林凰儿倒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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