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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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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不买颦眉错(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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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暗尘中。如梦方浓。也须留取自惺憁。试问若教都困了,谁管春风。

    他想了许久,低了眉头,却不减那一身威严,与身畔女子执手相拥,他说:“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的是,所以我只有够狠,才不会任人宰割!”

    “我不明白,那张龙椅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为何你要争,他要争,就连原本坐在这把椅子上面的皇帝也要争?整天过得胆战心惊的日子,这便是你真正想要的吗?”刘蔓樱真切问道,她低垂了眸子,心下是极其不解的,她眸光之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不是为了什么吸引人的事情,只是……为这样的现世而扼腕。

    启睿搂过她娇弱的身子,紧紧锁住她已然低垂了一半的眸子,仅仅是一瞬间,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个通彻,他的大手拂上她娇艳依旧的容颜,他笑了一笑,道:“那你呢,你又为何非要复国非要报仇?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就算是报了仇复了国,接着又当如何?”

    一串串的追问,直逼她的心头,刘蔓樱呆愣了一下,“我……”她始终说不出什么东西来。或者,她的确是自己也不知晓接下来又当干什么,过去的美好,永远注定了只能存在于梦里,那些嬉闹花园,承欢膝下的日子,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答不出来了吧,其实,很多事都没有理由,不过是为了平息心中的一股子不平罢了!”他压低了声音,微微一叹,似在感慨世事无常,人事难欢。

    “嗯!”她低低地应承了一声,却不再言语,实在是不知接下去该怎么说,身不由己的世道。

    启睿重呼了一口气,那魅惑的声音里却是含着不容质疑的决绝“陵儿,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不管前途是怎样的风雨,我都会保你安然,哪怕是失了我自己的性命!”他将她紧紧拥抱,下巴就靠在她雪白的香肩之上,似乎有些胡子渣,刺得她有些疼痛,却也更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暮璃,我……”刘蔓樱心头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事实却是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每每她想要和他狠狠诀别之时,他总会说出一些让她怎么都难以罢休的话语,那样的真挚,却也是那样的刺痛人心。

    而她,却始终不能有所回报,唯一一次狠下心来想要救他,却还是白白付出,被人占了身子不算,还什么好处都没有得着,闭上眼,想想都会觉着自己有些脏,跟了不一样的男子尚且不说,还是亲兄弟,那种关系是不是就是天理所不容许的……**?

    他看着她明媚不定的容颜,温润地笑起来,忽然俯身在刘蔓樱的耳际暧昧的开了口,语音略带沙哑,而愈显魅惑:“陵儿,你说我们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亲热过了?”

    启睿似乎很兴奋,一面说着,一面伸指沿着刘蔓樱的长发和颈项间的弧度,缓缓摩挲下移,然后慢慢地开始剥她的衣裳。

    刘蔓樱几乎衣襟是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了,心下一紧张,便猛然一抖,生生地将启睿吓了一跳。

    启睿惊问:“怎么了,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刘蔓樱心下紧张地要死,皱了眉头,赶忙解释道:“不不不,是是是,我……”

    “陵儿,你和我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启睿听她这般说的支支吾吾言语不清的,匆匆问道,睿智的眼神亦是极其敏感地盯着她漆黑如墨,却慌里慌张的眸子。

    刘蔓樱有些无奈,当即决定转移话题,“暮璃,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的,不若我先替你包扎吧!”

    启睿哼哼一笑,摇头痞子相地说:“无妨,只是一点小伤,男人身上若是没点伤那还叫什么男人,更何况,微微带点疼,能让我更记住你,记得当初陵儿将第一次给我的那些疼,而且……”

    启睿说着便在刘蔓樱脸颊上吻了一口,轻轻接口道:“而且干那事,又不会牵动到手,一点也不碍事,你若不信,我们可以马上试试!”

    “什么叫马上试试,暮璃,你将我当做什么了,青楼卖笑的小姐吗,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就得张开双腿迎合你的欲望吗?”刘蔓樱自个儿也不晓得咋的,就是一股火冲了上来,也没什么理由,有些话对着启睿便有种羞怯甚至愧疚的感觉,也许只有提高了嗓门,自己才能感到一丝丝安慰,才能正常地和他说上几句话。

    启睿一怔,这话本是无心之语,话一出口,又被她这么一数落,自己的心亦是倏然一沉。他解释:“陵儿,是我不对,不过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些暧昧的言语,在爱人之间不是很平常吗?”

    刘蔓樱抬头看着他,他的神情,他的眼神,都好真好真,真到她都不能用言语来会对,无奈之下,她迅猛地站起身,紧紧咬着唇,不敢回头看他一眼,便匆匆跑到门外,背部紧紧贴着门。

    里头启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正要拉门,却被刘蔓樱大声喝住,“不要开,你若开了门,我更是无言面对你,这样的日子会将我逼疯的!”

    “陵儿,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却是……你若是有什么事,该告诉我才是,我是你的男人!”启睿已经按在门上的手终于又给尴尬地放了回去,他面上静静地看着门外削瘦的影子,心头说不出的憋屈,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什么,但他还是等着她开口,只要她说,哪怕是假话,他都愿意深信不疑。

    刘蔓樱仰起了头,将已经溢出来到眼角边上的泪水又给活生生地倒流了回去,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换了一口气,语气极力地平缓道:“你是我的男人,可……却并不是我唯一的男人,这样说,你明白吗?”

    启睿眉目一皱,气息也急了几口,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他极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至少不让门外的女子察觉出来他的恼怒,他的愤恨。

    此时此刻,他并不怪她,只是怪那个用了他心爱女子的男人,也怪自己,为什么还是没有护她周全。

    启睿静静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蔓樱斜睨着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一抹抹泪水难以抑制地淌了出来,她的小手紧紧捏着拳,又觉着十分难受,转移了位子,将原本平整的裙子捏的皱巴巴的,才开口道:“我以为你命不久矣,我以为你危在旦夕,我以为解药只有他有,所以我去找了他。他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只是要我陪他一夜,便将能救你性命的解药交给我,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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