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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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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含笑苦葬心(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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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的意思是这方子怎么?”刘蔓樱迫不及待地往下问去,生怕漏掉了什么精彩的部分。

    柳惜墨一笑,双眸移向瓶子里的东西,道:“这方子并非是中原的,闻着味道很像是西域的一些珍稀药材组合而成,能用到这样的方子来医治的毒,想必也是奇毒了!”

    “那这东西吃的死人吗?”刘蔓樱是个直肠子,经不起那么多新花头,她要做的便只是确定这东西会不会毒死人就好!相信启恒的心思复杂之中其实也不过是透着一个极其简单的道理罢了,要么让他好好的继续效命,要么干脆就不留后患,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屑像那些个宵小鼠辈一般做点暗度陈仓的小手脚的!

    柳惜墨将这瓶子举于眉前,单用两个手指夹着,小心地晃动了几下子,温声笑道:“尽管放心便可,这些药材都是宝贝,要毒死人犯不着这么麻烦!”

    “那就好!”刘蔓樱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当下深呼了一口气,他有救了!

    “怎么了,你怀疑皇帝?”惜墨将药瓶子递到蔓樱手里,转而又疑惑地问道:“难不成你还皇帝给你假药?”

    刘蔓樱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启恒是一国之君,没有必要做这些小动作,但是,多个心眼总是不吃亏的,她深吸一口气,如墨般的发间簪着的凤钗微微颤动,那剔透的流苏珠子摇摇晃晃,映着那没有血色的颊,惊心动魄的摄人心魂。任由唇微微颤抖着,她终是实话实说:“皇上他已经知道了我与定王之间的事情!”

    柳惜墨眉头一皱,黑眸深不见底,低沉的嗓音极其轻柔而缓慢,但情绪之中分明又是透着紧张的,“他知道了你们的情意还是知道了你们欢好之事?”

    刘蔓樱也不瞒他,直言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今日不是还赐了我一个好封号吗?”她说着,冷冷发笑,本是淡然的言语中竟然透着许多自嘲之意。

    “原来贞惠妃并非是嘉奖你贞洁贤惠,这皇上啊皇上,还真是……”柳惜墨仔细想了想先前那太监递来的圣旨,一时间竟是觉得十分好笑,皇上居然也会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

    “我倒是分不清他该是爱我的还是恨我的了!”刘蔓樱收好了得来不易的瓶子,垂下眼,清灵的眼眸子里一片谁也窥不见的雾气氤氲。她说的话云淡风轻,“然则这药,却是我用身子换来的,呵呵,听起来十分好笑吧,用自己的身子和丈夫做交易,想想这世间,也大抵只有我刘蔓樱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了!”

    “一点都不好笑,在我眼里,樱儿做的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惜墨神色严肃,丝毫不理会刘蔓樱的自嘲,反而是无畏地笑了笑,眼眸里一片沉静,那般温文似水却也坚定的声音,泛漾起无边的优雅和清贵,一丝丝地渗透到空气中:“我的妹妹永远是最干净的姑娘,谁都比不了!”

    听得出惜墨的话语句句真心,可正是因为如此,蔓樱心下更不好受了,急忙道:“可是,我并不是真正的柳缨络,而且缨络她还是被我……”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信缘分!或许你不知道,我与缨络自小感情就疏离,真真算起来,从小到大说过的话,都能用十个手指头给数清楚!倒是与你,虽无血缘关系,却总觉着其中情意比血更浓!”他搭了搭刘蔓樱的肩膀,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将自个儿的心里话全都扯了出来。“樱儿,我知道你有你的野心,只是不管何时你都该记住,选择,于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选择。从我们生下来的那一天起,除了我们的父母不能选择,因为在我们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存在了。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选择。只要你日后不为今日所作的事情后悔,大哥,会支持你!”

    刘蔓樱眯着眼,静静低头敛目,眼波流转处,竟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然则何人知晓,此时此刻,她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摆在柳惜墨面前,告诉他,自己也从未将他当做外人过。

    只是她不敢抬头对着他的眼睛说,生怕视线对上后,她会忍不住卸下所有的伪装,更怕有了哥哥的依赖后,自己会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她终究是一笑置之。

    柳惜墨临走前只是交代了一句话,问她这药大概什么时候能到病人手上!

    只因他听着刘蔓樱说这药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那么只需最简单的推算便可得知,启睿中毒至少已经两日了。而这些毒有解药虽是能救命,但是时间越往后延,留下的后遗症的便会越多,所以一定要从速才是。

    刘蔓樱想了一会,觉得也十分有道理,然则一时间似乎也没有合适的法子把这东西送出宫去。瞧见她紧紧拧着的双眉,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知你心中何惑,但大哥一定要提醒你,为了谨慎起见,把这药分两瓶装吧,这东西分量足,半瓶用来救命是足够的了。但定王殿下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也并非是不知,要害他的人绝不比谋害皇帝的人少,所以,为了这药能安然到他手上,你还是以往万一吧!”

    “只是大哥还有一事要再确认一遍,免得你日后后悔!”柳惜墨压低了身子,用最轻最轻的声音问道,分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可他的嘴角却偏生浮起了一丝令人心颤的笑意,“在你把解药送出去之前,还是再好好想一想,救他的命,你当真不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只要他活了,从此以后我便与他断了瓜葛!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眼神一黯,胸口突然一紧,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又像是被火苗灼灼地燎烧了一下,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倔强地仰着头,楚楚可怜地抿了抿嘴唇,“其实你的疑虑我也想过,只是由他带兵去北伐其实也是件好事儿,至少他若是赢了的话,不会屠城,会善待我大梁的子民!”

    “可你是不是也确切考虑过,若主将不是他,你的皇叔胜算会大很多!”柳惜墨抬眸,衬着那张清隽优雅的面容,有一种洒脱不羁的气息。

    “皇叔?”蔓樱嘴里嘀咕着这个许久都不曾被提起的称呼,虽然有很长时间不曾见面,当年亡国之时自己也曾怨怪于他,可这会子忽然从别人口中说出这个称呼时,涌上心头的竟然都是他好的地方,那时候他总是温文尔雅地笑,笑得无拘无束,笑得尘世不羁,笑得让人一眼便觉着他已经远离了那些个宫闱的喧嚣。

    那种胜于亲情的情分又怎是轻易能够割舍掉的?

    “这些个难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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