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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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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弱絮湿罗襟(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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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玲本无过,她最大的过错,便是爱错了人,爱上了一个有野心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心从来不在她身上的男子,所以才会这般一步一步,最终踏上了不归的征途。”刘蔓樱定定地站下,脑海中又回闪过前一刻的画面,她想她永远都忘不了艳玲临死前的那一抹眼神,带着些怨毒,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尽的缠绵爱意。

    她到死的那一刻都是极近痛苦的吧,分明想要恨,却是怎么都恨不起来,反而是陷得更深!

    “陵儿,别去理她了!”启睿自身后环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她神色平淡地转过头,静静与他对视。两人的目光纠缠了很久,谁也不退让,谁也不肯先落了下风。最后,刘蔓樱笑了,她说:“您在开什么玩笑?陵儿?您忘了,您的身边已经有好多个灵儿了,其实……也不差我这么一个不是吗?”

    “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心里明白的很,为何却要逃避?”启睿置之一笑,“真正的陵儿只有当年在大魏宫中,那个刁钻的小宫女,只有她!”

    “我不懂您的话。”她的呼吸一下就乱了,匆匆别过脸:“我只知道,灵夫人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假的!还有你与她的恩爱缠绵,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在我眼睛里头看到的,犹如尖针,一点点扎在我的心头。”

    启睿将她的手放在唇边,慢慢地吻了一下,声音很低:“很久以前便和你说过,不要想太多,只需得好好过一个女人该过的单纯日子。”她目光微微闪动,似是有些意动。启睿看了很久,终于缓缓放开手,在她脑袋上爱怜地摸了摸。

    见她依旧没什么言语,他又接着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男人若想成就一番大事业,逢场作戏自然是难免的!”

    刘蔓樱显然是被他听似毫不在意的语气而噎住了。眨眨眼,她觉得自己的发声似乎都有些不自然了,一字一字问得格外艰难:“逢场作戏?定王说的真是云淡风轻,恕蔓樱冒昧直言,是不是你我之间,也一直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呢?”

    “陵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如若是因为孩子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如此计较,将来留在我身边的只会是你我的孩子,不会有其他人的!”启睿加重了语气,双手颇用了些气力,紧紧捏住她的肩膀,有些愤然道,“或者你要是还不满意,我可以让那个孩子永远不来到这个世上!”

    她对启睿满心真挚的解释毫不惊讶,偏头望着他身后一片孤寂的景色,微微的失望在漆黑的眸子里跳跃,表现出来的却是在妩媚里多了一丝诡异。她的声音很浅淡,没有方才时候那种冰泉般的清冷透彻,倒像是一阵轻轻微风:“你不用解释了,更不用下了狠心对你自己的亲生骨肉,方才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你的野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我欢好那么久,我又怎会不知!更何况,我也是自幼出身于宫闱之中,自己的父亲便是有着三宫六院之人,即使像他那样爱妻如命的人,也不免有了藤兰妹妹还有众位皇子公主!我自然不会像别的姑娘那般,成天幻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痴念!”

    话到一半,她便没有再开口说。

    她平日里虽是缺少些大智慧的,但有些事情还是极为清楚明晰的,譬如说……他们以后真的可以有孩子吗?

    若是他不是吴国皇室中人,亦或者他没有滔天的野心,也许,将来他们真的可以花前月下,齐享天年!

    可错便错在,他是启睿,是叱诧朝堂的定王!

    有朝一日,若他得了势,必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嗣身上流着魏国宫廷的血液,若是不得势,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吧!

    “这世间,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看着刘蔓樱满脸勉强的笑容,启睿摇摇头,笑得更加云淡风轻,纯黑的眼像是饱蘸了浓墨,深不见底,可却隐隐能见到其间恍惚晃动着的一丝怅然:“倘若真是那样,你我之间,便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那么,你和我,也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们’。然则,我们依旧相爱了,从当初的你死我活再到现在的恩爱缠绵难舍难分,已然是来之不易!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你要,我便给!将来我登了皇位,你便母仪天下!”

    蔓樱迅猛抬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却在转瞬之间又垂下了眸子,呵呵一笑,显然是相信这般美好的事情不会发生,她道:“我不想母仪天下,从前我还在魏国之时,我的母亲便是母仪天下之人,她允了我父亲选秀,又合不了自己的心意,不允,那便落人口舌,说她狐媚惑主……暮璃,我只想与你做一对隐居在山水田园间的平凡夫妻,然后你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你种田砍柴养家糊口,我便养桑织布料理家务。我们可以生很多孩子,他们个个都活泼可爱。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即使是再清贫的日子我也愿意!”

    半晌之后,启睿终是叹了一口气,陡然地转换了另一个话题。他的举止轻而温缓,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不紧不慢,万事皆似成竹于胸,言行举止看似温文,实则深不可测,那犀利冷凝的眸子到底于无意间淡化了那抹温文:“现在天下,不太平!”

    “不太平又怎样,干我何事?”蔓樱摇头爽快地会对于他,瞬时间拉扯住他的手臂,眨巴着双眼道:“暮璃,只要你肯,我现在便跟你走!我不要报仇了,不要复国了,太累太累,我只想……”

    “陵儿!”启睿陡然打断了她的话语,“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可能放弃你,天下和你,我都要!两年,我必定许你一个天下,作为聘礼!”

    “你以为我真有那么稀罕什么劳什子的天下吗?呵呵,我刘蔓樱不过一介弱质女流,我要那天下何用,难不成还要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皇帝?”她终于失望地摇了摇头,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面前的男子好假,口口声声说着可以为自己放弃多少,到头来呢,不过一句虚言。

    启睿哎了一声,便将她拉入怀中,他不知该用什么法子来哄她开心,似乎一些对别的女子有效的法子,在她的身上都失去了效用。

    蔓樱吸吸鼻子,窝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还是和过去一样温暖,只是,不知为何,身子还是这般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暮璃,你爱我吗?”

    启睿很怀疑地浓眉扬起,黑眸中闪过难解的光芒,甚至带着一丝明显的调侃:“这话我记得自己已经说过了,若你还要听,我便再说,我爱你!”

    答案明明便早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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