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很快就出院在家休养,易涵天自从机场没见到芷水就疯了似的找,尚肖、杨薛、付哲义等人用尽了所有的人力,可是两天了,半点音讯也没有。
“别着急,我们再继续找。”尚肖安慰着易涵天,自己心里却急的静不下来。
“我去见一个人。”易涵天突然冷静道。
“谁?你不能去见杨三,现在并不确定芷水就在他手里,你这样去是送死。”易涵天已经告诉了他这些事。
“不是他,是我爸。”这声爸叫的似乎很不情愿。
“哦。”尚肖疑惑的应道,芷水的失踪和易伯父有什么关系?脑子里突然冒出的猜测让尚肖一震,不回吧?!
“芷水在哪儿?”易涵天打开房门劈头就问,现在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芷水就在他手里,他怎么忘了,说不定那两个护送的保镖不是一起被绑架,而是他们就是那个刽子手。
“我怎么知道。”易振丰平静的说道。
“有必要再装吗,你抓她不就是为了和我谈条件吗?”易涵天现在的口吻根本是对一个讨厌的人。易振丰看了儿子好一会儿才开口,“她是在我手里,我不会伤害她,只是不让你们结婚而已。”
“那么你想藏她多久?”易涵天一脸的不屑和不敬。
“由你决定,你什么时候和箫叶见面、结婚,她什么时候出来。”易振丰也不想和他拐弯子。
“哼,你认为我会如你所愿吗?”冷冷的说完便走。可是一周下来,依然一无所获,好像世界上没有青芷水这个人一样,到最后他不得不请妈妈和奶奶帮忙,结果还是一样,奶奶倒气的不轻,还发誓不再进易家的门,没有易振丰那样的儿子,因为易振丰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只说他们两个不合适。
“你是宁愿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也不肯把芷水交出来吗?”他从小就恨被人威胁,尤其是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他真的很失望、很心痛。
“你就算是赔上一家老小所有人的性命也要跟芷水结婚?!”易振丰也怒了,之前他为那个女人酒精中毒、抛下公司、开茶馆,他都可以看在韩霜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可如今,他为了那个女人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我不和她结婚杨三就会放过我们吗?”
“箫正雄和金鹰堂堂主的关系很好,只要你和他的女儿萧叶结了婚,所有人都会平安,包括芷水。”
“哼,你想拿我的婚姻给你买道护身符?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你妈妈虽不是亲生的,但她待你如何你比谁都清楚,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还有你奶奶,她最疼的就是你,你就这么不想她多活几年?还有你心爱的女人,不是我吓唬你,你们一旦结婚,恩爱有加,杨三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她今年才二十二岁,你想让她就这么为你早死吗?这就是你的爱,你想保护她,同样她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你,就像除夕夜那次,你口口声声保护她,可最后是谁被保护的?”
“那次是意外,我不用护身符也会保护好我最重要的人,这点你就别担心了。”易振丰的话触动了他,的确,如果除夕夜的事再发生,芷水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
“好好保护?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一秒都把被保护的人带在身边?可能吗?!别用别人的生命去建立自己的自信,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一意孤行的,不和萧铭结婚,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青芷水!”易振丰大声吼道,他现在只能这么做了,为了一家人的安全,就算儿子恨他一辈子也无所谓了。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他绝不屈服。
“肖,你来了。”易涵天看着尚肖再也挤不出任何笑,他都快崩溃了,两周了,她现在到底在哪儿,过的如何?他就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嗯,伯父的条件我已经知道了,你,要不答应吧?”尚肖小声提议道。
“什么?你怎么说的出口?你竟然给他当说客?”易涵天气急了,最信奈的朋友在紧要关头竟让他投降?!
“我没有给他当说客,只是现在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我们发动所有人力找了半个月,一无所获,万一芷水出了事怎么办,不就是结婚吗,你可以先和她结婚,等见到芷水后再和那个女人离婚。”
易涵天想了想,“那样会得罪箫正雄,他疼女儿是出了名的,我怕摆脱了杨三又来个比杨三更狠的。”那时候怕是更难了,萧正雄的黑道势力和他的心狠手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不用担心,我和那个萧叶认识,关系也不错。”
“嗯?你搞过她?”
“喂,我和她是好朋友,人家是好女孩,我从不搞良家女孩的好不好。”
“那难说。”
“说正经的,你先见见她,谈谈,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嗯。”其实易涵天也没抱多少希望,萧叶他听说过,她不像那种会轻易委屈自己的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萧叶微笑着说道。
“没有,是我来早了。”易涵天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三四年没见变化这么大,她有着和欧阳茗一样的商场女强人气质,漂亮,聪明,不同的是她的眼里有真诚、善良的东西。
“你好,我叫箫叶。”她的笑明快、纯粹,易涵天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易涵天。”易涵天伸出手,“事情肖跟你说了吧?”易涵天也不想转圈。
“说了,我同意。”
“我和你结婚只为救我女朋友,不惨杂任何感情和责任,这样你也愿意?”有些事还得当面讲清楚,他可不想日后麻烦,伤害太多人。
“没关系,反正现在婚姻已不是幸福的代名词,一辈子只结一次婚的人也不多了,婚姻于我没那么重要,就算到时我们离婚,以我这种条件不愁没人要的。”箫叶说的洒脱、满不在乎,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婚姻对她来说多重要,她如果不说的轻描淡写就会失去这次机会,到时候不知道又得等几个五年。
“可否告诉你帮我的原因,我好到如何谢你。”商人的敏锐让他不得不这么问。
“因为我比较喜欢成人之美,说实话,我一直反感大人们所遵循的门当户对,你和你女朋友的事让我很动容,我想愿意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肖是我的朋友,我虽然不能为他两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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