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芷水,里面装修成了芷水钟爱的蓝色,“你看还需要什么改动吗?”芷水摇摇头。
“那你休息吧,我就在你对面,有什么事叫我。”芷水点头,这两个动作都快成她的招牌了。
住下后,噩梦依然缠着芷水,还好她不再排斥易涵天的安慰,又有他温暖安全的臂弯,噩梦之后她还可以睡着,这无疑是件好事,所以没有任何商量,易涵天自然而然的搬进芷水的卧室,她也没有反对和恐惧之色。
每天下班回来,芷水就像一个妻子似的为他拿包,端饭,但是,他却看不到她的灵魂。他刚接手总裁的位置,虽然有很多工作,他每天都会早早的回来陪她,尚肖隔三差五的也会来陪陪她。
“莫林青已经入狱,他的公司被我收购了。”尚肖对易涵天道。
“好,这次多亏你了。”
“跟我还说这种话。”尚肖话落就听啪的一声。
“芷水?!”尚肖没想到芷水会在后面。
“别动,我来。”易涵天忙跑过去收拾打碎的茶杯,看她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她听到了。
“来,过来。”易涵天握住芷水颤抖的手将她拉坐到沙发上。
“别多想。”易涵天开口。
“安乐。。。。。。”芷水小声道。
“不用担心,她还是原来的职位。”尚肖知道她的意思,解释道。
下班回来,易涵天唤了几声都没人应,“周姨,她呢?”
“青小姐今天早上接了一个电话,脸色不太好,匆匆忙忙出去了,她说过几天就回来,让先生别担心。”
“哦,您去忙吧。”易涵天心神不定的查了通讯录,今天早上有一个陌生号打来,是芷水家乡的号码。她家出什么事了,这么匆忙?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一定出了什么事,“喂,小石,帮我订一张去咸阳的机票,越快越好。”
“是,易总。”刚挂掉电话芷水就打了过来。
“我爸爸去世了。”
“我马上过来。”易涵天急急的说道,她父亲去世了?!
“不要,你别来,我处理完我爸的后事就会回来,你在家等我就好了。”芷水近似请求的语气道。
“好,我等你。”易涵天沉重的说道,她宁愿一个人承受所有也不愿让他分担,她还是不能相信他吗?他遵守承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从父亲的墓地会来,芷水刚上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抽着烟,斜靠在墙上,烟雾缭绕将其笼罩,看不清面容,但却能让人感觉到那人的落寞,“你怎么来了?”很惊讶他会来,但语气依旧平淡。
“这么长时间了,我怕你忘了回来,所以来看看。”易涵天强颜欢笑道,这一个月来他度时如年,总是害怕她不会回来,每天都强忍着找她回来的冲动,熬着,按照她的话等着她,直到昨天被一场噩梦惊醒,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芷水让他等只是想变相的疏远他,淡忘他,彻底的从他生命里消失,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哦,办完父亲的丧事还有很多事没处理,耽搁了,忘跟你说了,对不起。”芷水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心虚道。其实父亲学校的事他的同事早帮忙处理好了,她只是懊悔没有见父亲最后一面,所以想多陪陪他,时间久了便不想走了,她想,何不这样淡出易涵天的生命,让他解脱呢?她和他在一起后总带给他灾难不说,而且还发生了那种事,她现在心里有障碍,满足不了他的生理需求,父亲又突然出车祸去世,她现在成了孤儿,他的家庭那么庞大,怎么会接受一个不完整,又无父无母的孤儿当儿媳妇呢,与其等着让他们反对,拆散,让易涵天为难、痛苦,还不如早早的结束,把伤害减到最小。
“哦。”易涵天应了句。
“进来吧。”家里是两室一厅,七十平米,摆设装潢是简约温馨型的。
“你们家很漂亮。”易涵天赞赏道。
“也只有你这么说了,其他人都说我家的布置太单调了。”
“我感觉很好。”
“喝什么?”芷水的客气让易涵天感觉很怪。
“白开水,最近过的怎么样?”易涵天问道。
“还好,清清静静,简简单单。”芷水满足道。
“这里的确很好,难怪你这么留恋。”易涵天的这番话,芷水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时间不早了,你一定累了,先休息吧。”芷水不自在的说道,她知道易涵天心里的怨言,可她没有其他办法,这一个月里她想了很多,现在的她只想随便呆在这个单纯的地方,教个书,到了适婚年龄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嫁了,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就行了。
“我好想你,这段时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战战兢兢、害怕你不回来,但又不敢来找你,我怕打扰到你让你烦恼,可是我实在等不下去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易涵天突然从后面抱住芷水,头深深的埋进芷水的颈窝里深情道。
“很晚了,你坐了一天的车了,休息吧。”
“我不累,答应我,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的心被你拿走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说好不好?我累了。”芷水转过身,板开易涵天的手。
“我陪你。”
“你在我的房间睡,我去另一间。”芷水不接易涵天的话,强硬道。
“好。”才多长时间就这么见外了,易涵天无奈的芷水的房间。卧室里只有一个小衣柜和床头桌,床头桌上就摆了一张全家福相框,天蓝色的床单、被罩、枕巾,被子叠成正规的豆腐块,墙上挂着几张字画,上面还有署名和时间,全是芷水的作品,她初中就能写这么棒的毛笔字了,画也这么好。
半夜,一阵叫声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易涵天忙下床跑过去,“芷儿,芷儿,你怎么了?醒醒啊。”易涵天不停的摇着梦魇中的芷水。
“啊!”芷水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是汗,眼睛惊恐的睁开,眼角的泪水还没干。
“又做噩梦了?”易涵天边替她擦着汗便问道,她又做噩梦了,那这段时间她是怎么熬的?
“为什么我总是摆脱不了那个梦,为什么?”芷水痛苦的抱着头哭喊。之前有易涵天陪着,就算每天晚上做噩梦,但是醒来后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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