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虽不至于为此休妻,但是女儿的处境却是可想而知的,底气总归是不足不是?
那天往齐国公府去会宴,无意中听人说了京里有个老大夫极擅妇科,原先也曾在太医院任过左院判,陈氏便动了心思。央着王子腾下帖子请了,又忙忙遣人去荣国府告诉凤姐儿,“告诉她,不管多忙,明儿必是要过来的。”
凤姐儿来了。
那老大夫须发皆白,隔着帘子为凤姐儿诊了半日脉,皱眉不语。
陈氏避在屏风后,见老大夫半晌不说话,心里便是一咯噔。也不顾别的,开口便问:“老供奉瞧着,可是有碍无碍?”
王子腾如今官拜尚书,老大夫也并不敢怠慢。
“王太太恕罪,老朽大胆,请里边的这位奶奶略露一露金面。”
陈氏略一犹豫,那边儿凤姐儿已经一把撩开了帘子。她听老大夫的话,似是有何未尽之言。又从帐子里看着老大夫满脑袋白头发,做自己祖父都够了,还有何可避讳的?
老大夫告了声罪,轻轻扒开她的眼皮细看,又叫吐出舌头来,复又诊脉。
凤姐儿心急,“您瞧着有事?”
老大夫摇了摇头,“这位奶奶身子看似壮实,实则虚得很。想来,是劳心所致。只是,若是说到不育子嗣,却还不至于。以老朽所见,若是能叫这位奶奶当家的过来一并看看,才更有把握些。”
凤姐儿先松了口气,却又听那老大夫问道:“敢问这位奶奶,平日里可是有接触令人不孕的药物或是器物?”
凤姐儿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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