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王五,纳兰雨瞳的身体都软了,不禁瘫软在床上,只有双手极力的撑着身体。
屋内,月夜痕站在窗前,一身简单的玄色衣袍包裹着他英挺的身躯,眉目如刀裁,脸庞如同天然雕刻般完美,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高直的鼻梁给他添了一种天生的霸气,鹰眸狭长贵傲,眼眸半眯,仿若碎冰在其中暗藏,冷锋暗含。
月色穿过窗户笼罩在他的身上,银色的光华如同一道天纱垂下,朦胧蕴华。
而月夜痕的不远处是两名侍卫驾着被鲜血染红全身的王五,王五伸出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露出的白骨在月光下透着致命的诡异。
纳兰雨瞳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脑子里更是乱成麻线。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或深或浅的呼吸声以及王五隐隐的呻吟声,香炉内散发出的薄荷香气,飘进纳兰雨瞳的鼻中,感觉如雪冰的寒凉。
良久,月夜痕出声道:“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说出来。”此时,月夜痕的声音很平淡,虽然刚开始知道纳兰雨瞳想要谋害自己孩子的时候内心十分的愤怒,可是冷静后想到纳兰雨瞳也是成了别人的靶子,对纳兰雨瞳也没有那么的憎恶了。
纳兰雨瞳知道王五这种人遇到如此酷刑,定是将事情都交代了,反正都做了,纳兰雨瞳现在反而心里不害怕了,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月夜痕,“哈哈”大笑道:“是,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要杀死龙雨蝶那个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你们发现的晚了,龙雨蝶已经吃了那么多天的毒药,肚子里的孩子很难再保住了,有龙雨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陪着我下地狱,值了。”
看到纳兰雨瞳猖狂的样子,月夜痕猛然飞身上前,掐住纳兰雨瞳的脖子,双眸冷冷的看着纳兰雨瞳,冷声道:“不许你称呼她贱人。只有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才配贱人这两个字。”看到纳兰雨瞳无法呼吸的痛苦样,月夜痕的手丝毫没有留情,冷冷道:“让你失望了,蝶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好,她根本没有喝药。若本王告诉你蝶儿染了风寒只是一场局,而这场局的目的就是引你出手,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愚蠢。呵呵,在你被皇贵妃召去皇宫的时候,本王就开始防范你们了。”
纳兰雨瞳听到这话,瞳孔猛然瞪大,丝丝的盯着月夜痕,震惊,恍然大悟随即眸中全是悔恨,原来,到头来自己只是跳进陷阱的一头猪,彻彻底底的被别人耍了。
看到纳兰雨瞳眸中的悔恨,月夜痕松开手,纳兰雨瞳随即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全身瘫软在床上。
“看在若尘的份上,本王饶你不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会奏请父皇将你送到皇庙里,后半生日日诵经为冰蓝国祈福。”月夜痕缓缓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将纳兰雨瞳彻底的送到了地狱。
后半生在皇庙里度过,自己才只有17岁,后半生何其的漫长,纳兰雨瞳从床上跪着爬下床,死死的抓着月夜痕的衣袍,哀求道:“王爷,臣妾知道错了,臣妾都是母妃怂恿的,求王爷别把臣妾送到庙里,求求你,王爷,就让,就让臣妾在王府后院念经祈福,臣妾再也不争了。”
纳兰雨瞳真的怕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仿佛月夜痕是自己最后的一根稻草,拼劲全力的抓着他。
梨花似雨,也没有打动月夜痕的心,月夜痕知道若是纳兰雨瞳没有想要谋害龙雨蝶的心,即使皇贵妃再如何的怂恿也无济于事。
当然,皇贵妃想要谋害月夜痕孩子的这笔账,月夜痕是不会就此放过皇贵妃的。
纳兰雨瞳被关在了屋内,月夜痕只等明日清晨去皇宫向皇上禀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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