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晴全身僵硬地被压在井少篱宽厚又结实的胸膛里面,胸口温热的温度紧贴着自己,空气里的热气逐渐干燥,心却一点点加快频率。
她现在一动也不敢动,这个男人的体重全部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双腿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又不好挣脱,怕没个轻重地就把身上的人给弄醒了,那她可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其实现在她也是丢脸丢得不行了,明明要捉弄他的,反被他在睡梦里占了便宜,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心里又羞又急,越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男人的身体却像是铁块一般,沉沉笼罩着自己。
这个混蛋,打算这样子到什么时候?乔之晴按捺住一把把他推开的冲动,强忍着在心里憋气。
装睡的某人压着温香软玉,心情好不爽快,不过罪恶感也很快侵袭了他,井少篱深知做什么都要适可而止,不然按照她骨子里那别扭傲娇的劲头,等会儿他万一漏了馅儿的话估计都得给她废了。……可是,怀里的触感那么的好,让他舍不得离开。
她的身体僵硬地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空气里慢慢凉了的气息贴着luo露的肌肤,夹杂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冷热交合,让乔之晴苦不堪言。
脚也酸麻地不行,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讲,再过几分钟,再过几分钟要是他还不转身,就、就不管了!
突然就正当乔之晴忍不住想要把他推开的时候男人忽然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无意识地宛若梦呓般的音调,把乔之晴顿时又惊吓地浑身僵住。
随后,男人沉重的身躯就朝另一边转了过去,指尖堪堪从她的大腿旁边擦过,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让她身体一麻。
看他并没有清醒的意识,乔之晴连忙趁着这脱困的时机就要从沙发上跳下来,可谁想到双腿膝盖跪的时间太久了,这一时情急之下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导致乔之晴狠狠人砸到了井少篱的大腿上。
这一下动静可不小,井少篱知道自己若是还能继续装睡才是有鬼,所以他顺势闷哼一声,一副被乔之晴给砸痛才醒来的模样微微睁眼,还有些睡眼惺忪而不清醒的样子。
这是他刻意给她时间去做准备工作的,眯起的眼里藏了一抹笑意,但慌忙之中的乔之晴却是发现不了的。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一旁去,脸上神情紧张丝毫不加以掩饰。
井少篱揉了揉额头,转过头去看着做贼心虚的乔之晴,神态里有几分琢磨,“刚刚怎么了?”
乔之晴倏地道:“没什么,完全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井少篱看她这副明明是有什么的样子,眼里笑意多了几分,“真的没有?那为什么我刚才觉得有东西砸在我身上?什么东西这么沉?”
乔之晴懊丧地别过脸去,这种谎话骗他,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他又怎么会相信呢?可难道要自己跟他说刚刚砸他身上的是自己,啊啊啊……这样不是要丢尽脸面了?她不说,脸蛋涨的通红。
井少篱看她这样子,也觉得不能再逼她,也就不再追问,反而调开了一个话题,“我刚刚有点累了,睡了一小会儿,你不介意吧?”这同样也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乔之晴这时候脑袋顿时灵光了,立刻顺着他的话一脸温柔,“那你赶紧先去睡了吧,我也才刚洗完澡没多久了,看你在沙发上睡着了也就没叫你,等会儿吹完头发就睡了。”作势揉了揉眼睛,装出一副困倦的模样。
可惜这拙劣又蹩脚地演技只叫人想要发笑,他强忍住了笑意配合她道:“那我就去睡了,你也赶紧吹完去休息吧,看你的眼睛都有些肿了。”说着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抚了抚她的眼下,平静又温和地说,“经常这样揉一揉,可以预防老化。”
乔之晴被他这暧昧的举止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听到他的调侃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笑着挥开了他的手道:“我才24,哪里老了?预防什么老化啊……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进房间先去吹头发了,湿淋淋地难受呢。”
井少篱点了点头,恩了一声,目送她故作镇定却又带着一丝慌张的背影快速地在卧室门口消失。
薄薄的一片唇轻轻勾起,带出一抹溢满柔情的笑意。
井少篱没有立刻就进房睡觉,而是还坐在沙发上靠着,听到身后的房里传来吹风机呼呼的声音,知道是她在吹头发,静静听着,眉头柔和地像是一汪春水。
明明是毒药,却甜蜜蚀骨。
可越是甜,也越是苦。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放到嘴边慢慢地吸起来。缓慢喷出一口灰白烟雾,缭绕在他的面前仿佛化作了一个人的身影。
俊眸不由地骤然一眯,透出几分难言的暗色。
没过多久身后吹风机的声音就停住了,他手里的那根烟也戏尽了,井少篱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揉了两下按灭以后就撒手从沙发上起身,转身走入了房间里面。
这边乔之晴吹完了头发用梳子梳直顺了才用手默默长发,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吹风机放回了抽屉里面,脸蛋还有些烫,是刚才在外面和他发生纠缠的时候造成的,现在都还没有减温。然而她此刻脑子里浮现的人影却是越来越清晰,是那个人在家里时常和她打闹逗弄时的情形,就像是刚刚和井少篱一样。
只不过一个更加亲密一些,和井少篱却总是有些地方要注意隔阂的。
想着想着,心里就有那么点难受和不自在了。
十天左右嘛……
身体缓缓地躺下,乔之晴靠着柔软的枕头,睁着眼一直望着落地窗外隐隐约约的树影,心里一片凄迷茫然。
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都觉得酸痛,果然是昨天晚上训练完后又闹腾的太久才会这么累的。
疲惫地从床上起来,发现隔壁房里的人早就已经起床了,人也已经在厨房里弄东西,心里暖了暖,油然而生出一种家的温馨感觉。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起床的时候看过,才六点钟,还很早呢。
井少篱围着小碎花,转过头看向还一脸迷糊的她,笑了下道:“我可不是你这只小懒猪,赶紧去洗漱吧,争取赶上我做完早餐,要趁热吃才行。”说罢转过头继续弄。
“少篱。”
“恩?”他没有回头,只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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