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房门又“哐啷”一声被修皓从里面一脚狠狠踢开。
修皓手里提着个黑色的行李袋,袋子里满满都是苏小米的日常洗漱用具。他面无表情,把袋子“哗啦”一声使劲扔到了苏小米脚边:“想不清楚,就不要回来了!”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苏小米一张俏脸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紫,她的胸脯越挺越高,头顶上咝啦啦几乎冒出烟来。
终于,看不见修皓,她索性冲着在外头春风满面和女孩聊天的修法一通怒吼:“帮我告诉他!我要和他分手!分手!告诉他不是他不要的我,是我不要的他!我今天就跟他断!断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苏小米吼罢,还依旧不甘心,又从地上搓了一大团烂泥疙瘩,“啪嗒”、“啪嗒”使劲把烂泥疙瘩扔在了修皓窗户上。
这才抬头挺胸,眼眶红通通,眼里拼命忍着泪,气鼓鼓地去了。
苏小米拎着包走了,一了百了,可害苦了修法,手里抱着一大堆育婴手册育婴讲座育婴光碟,呆站在门口,哭笑不得。
帮苏小米转告修皓她要和他分手?
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大族长和神使的事,与他何干!
修法战战兢兢,几乎是贴着墙壁溜进了屋子。
刚一进屋子,看到修皓那张铁青的脸,修法就恨不得自己从没来过,赶忙又把后背紧紧贴上来墙壁,学壁虎准备再悄悄爬出去。
可惜他不会变色,修皓一早就发现了他。
“刚才她在外面嚷嚷什么?”修皓神情很冷,声音更冷。
“那个……”修法咽了口水,汗如雨下,结结巴巴道:“神使说要和大族长,和大族长……”
“和我分手?”
修法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大族长,有些话修法一直憋在肚子里,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话不要总说一半!”
修法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
“大族长,您叫我来这里帮神使带孩子,修法这些天逛了很多母婴亲子园,这里……和咱们那里不一样,绝大部分,我只是说绝大部分,父母和孩子的关系都十分亲密,会维系一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超越和斩断的……大族长,您现在还不明白,等将来您有了孩子,自然会明白,修法觉得,您不应该这样逼神使,神使对您,和对她的父母,根本就是两回事儿,不能够扯到一块儿去……”
“不是一回事儿?”修皓一声冷哼,阴森森的:“为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她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
“可是……”修法依旧不死心,费力争辩道:“他们是神使的双亲啊……”
“我不懂什么是双亲!”修皓对修法的说法嗤之以鼻,仿佛他这些天没有和修法一样,看了一大堆,足足有一个人高那么多的母婴亲子书籍。
甚至,他打开的手提电脑上现在还正放着某部育儿电影呢!
“大族长,恕修法直言,这次的事情,您确实也有错!”修法壮起胆子,闭上双眼朗声道。
狂厉的煞气立刻杀过来,骇得修法战战兢兢,整个人都快嵌到墙壁里去了,可是为了不让大族长和神使再继续冷战,为了使自己不再继续夹在大族长和神使之间充当传话筒和炮灰,他不能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就算为此被大族长撕成粉碎、大解八块也在所不惜!
“大……大族长,你不妨这样想想,将来您和神使也会有孩子,也许她也会是一个和神使长得很像,娇小可爱的女孩儿,万一那个女孩儿哪天在外面因为某个男人要和大族长还有神使断绝关系,到时候,大族长心里会怎么想……”
闻言,修皓微微一怔,接着是长时间的沉滞,寂静和无声。
最终,他一脚狠狠踢在了写字台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电脑屏幕上正放着一本亲子电影,一个长相十分甜美娇俏的女孩儿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正把粉粉的嘴唇贴在父亲的脸颊,柔声撒娇。
“啪嗒”一声,手提电脑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修皓冷冷一哼,“碰”的一声甩上房门,扬长而去。
只剩下依旧学壁虎紧紧贴在墙壁上的修法,脸色煞白,全身僵硬,连眼泪都差一点掉了下来。
苏小米一个人拎着硕大的行李包,气鼓鼓,满眼是泪地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苏爸爸冷冷向她扫了一眼,那阴鸷森冷的神情,那凛冽冰寒的眼神,居然和修皓有七八分像。
苏爸爸在家里向来是老大,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决定的事,苏小米和苏妈妈只有老实点头,乖乖认命的份儿。
这不是?苏爸爸一指卧房:“给我进去老实呆着!”
苏小米白皙娇嫩的小身板儿迅速抖了三抖,拎着拖在地上,满满的行李包,没精打采,眼泪汪汪地进了屋。
等彻底躲进了屋子,再也看不见凶神恶煞的苏爸爸,苏小米方才哽咽了两声,呜呜咽咽搂紧了苏妈妈的脖子。
“怎么啦?到底怎么啦?怎么一个人提着行李包回来了?是不是那老头赶你出来了?唉,小米,不是妈妈说你,你到底怎么了?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不选,干嘛非选这么一个脾气暴躁,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小米,你老实告诉妈妈,那老头子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老婆了?他孩子都快和你一样大了吧?小米,告诉妈,你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真是那糟老头子的吧?”
连珠炮弹般的问题把苏小米问得脑中晕晕,简直不知道要从哪儿回答起。
她挪了挪小身子,抱着肚子在床头坐好,奶白的小手小心翼翼护着肚子,方才一头扎进苏妈妈温暖的怀抱,“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妈,他不是糟老头子!他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气我!他要我搬到他那里去,从今往后再不见你们!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专制独断又残暴的沙猪?”
“他就是个猪!是个渣渣!是个大男子主义独裁狂!”
苏小米瘫倒在苏妈妈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把自己爬黄山掉下山去,穿到原始社会遇到修皓,和修皓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了苏妈妈。
苏妈妈听得一愣一愣,好几次都伸出手去摸苏小米的额头,以为苏小米发烧了,在说胡话。
要不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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