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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大人,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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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苏小米被掳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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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拎起木头来轻松,一把下去,总能找到重心,捏在手上轻轻松松就爬上了树。

    反观苏小米,那叫一个累,只见她两只小手奋力地抱着树干的一头,吭哧吭哧老半天都没能把倒在地上的树干往前挪动半步。

    每一次,修皓路过她身边,轻轻一提,就把她手上的木头提走了,不费吹灰之力扛在肩头爬上了树。

    修皓做得多,吃得当然也多。

    中午的时候,他把苏小米抱到树干上,进到丛林里面去打了两只山鸡,四只兔子。

    等到苏小米吃得满嘴是油,好不容易把半只山鸡咽下了肚子。她抬头一看——

    乖乖,他的胃是不是通海的呀!

    四只肥硕的大兔子,还有一只半山鸡,再加上半箩筐的野果,修皓一顿就吃掉了苏小米三天都吃不了的东西。

    大半天的工夫,木屋已经搭建出了一个雏形。

    苏小米做重的活不行,就趁修皓在顶上修葺木屋,自己一个人拿着匕首兮兮索索的开始做小碟子和小碗。

    她费了老半天的劲。做出来的碟子简直不能看,就好象一个被人踩烂的木饼,木饼还是做的比较好的了,大部分都是木疙瘩,木头坨坨。

    苏小米耷拉着个脸,举起手就要把这些残次品扔进树林。

    修皓却兮兮索索从树顶爬了下来,一把扣住了苏小米的胳膊,面不改色地把苏小米捏在手里的木坨坨木疙瘩都收进了怀里。

    “这个,没关系,可以用。”

    修皓说道,一把抢走了苏小米做得最好的一个木饼。

    接着是挖水沟,做软梯,苏小米几乎什么都没做,修皓一个人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当苏小米被修皓扛在肩膀带上木屋,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两层楼的复杂建筑他一个白天就造完了。

    夜晚,苏小米坐在修皓新建好的木屋底楼,靠在火堆旁边烤火。

    修皓在烤一个肥肥的野猪腿。

    野猪腿上撒满了茴香,辣椒,八角各种各样的调料,还抹上了一层厚厚的不知名酱料,扑鼻的熏香。

    修皓一边烤,一边还分心在编造着一个小小的鸟笼。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今天的大雨过后,就有几只飞不起来的雀鸟掉在了地上,被他打猎的时候从林子里捡了回来。

    两只灰不溜秋的都被他烤了,剩下一只色彩斑斓,顶上两根红毛,长得特别漂亮的,被他丢在箩筐里带了回来。

    苏小米冷得不行,瑟瑟发抖,她被雨打湿之后,一直都没恢复过来。

    冰冷的雨水冻得她全身打颤,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冷?”

    修皓问道,放下手里的笼子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

    苏小米颤颤巍巍往篝火边靠了靠。

    “嗤剌剌”一阵响,因为多加了柴火,野猪腿滚下了一串油,掉到下面的火堆里,冒起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苏小米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看着修皓拔出匕首,把烧好的野猪腿切片,装进了她先前做的那个木饼里头。

    修皓把木饼放在了苏小米怀里,跟着才把匕首收回鞘里,走到苏小米背后,用自己温暖燥热的胸膛紧紧贴住了苏小米冻得冰凉的后背。

    苏小米红着脸看着盘子里头烤好的野猪肉。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修皓从树林里采集来的调料并不多,只有小小一袋子,只够往野猪腿正中央洒一点点。

    就是他割到她碟子里的那一点点。

    他把那块地方全都割给了她,自己拿起剩下的一大块野猪腿,放进嘴里就咬。

    苏小米目不转睛地看着修皓。

    她往自己的小碟子里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嚼。

    肉烤得实在好,喷香入味,麻辣爽口。

    然后她又抬起头来,趁修皓不注意,往他手里的野猪腿上飞快扯下来一片肉,塞进了嘴里。

    什么味道也没有。

    好像水煮白肉,一点儿也不好吃。

    任凭苏小米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雨一直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有时候只下个十几分钟,有时候连续下三天三夜都不会停。

    看起来还真是像修皓所说的那样,会连续下四个月了。

    苏小米整日里耷拉着个小脑袋,没精打采。

    在丛林里住了将近一个月,一些小小的活计,她现在也开始做得顺手了。

    比方说,修皓只晓得怎么做木屋,却不懂得蓄水,明明外头在下倾盆大雨,他每次还要跑老远,到丛林里的小溪边去打水。

    苏小米在家没事,一个人兮兮索索把修皓砍在底楼的木头都削成了弯弯的小木头片片,垫在了屋顶上,并在屋顶的边缘同样垫满了弯弯的小木头片片。

    这样,雨水就能顺着木头片片滑落下来,流到苏小米实现准备好的木桶里。

    不仅如此,经过千百次不成功的试验,她终于开始学会做像模像样的饭菜,竹筒焖肉啦,叫花鸡啦,蚌肉烧汤啦。

    其实修皓的厨艺也不是很精嘛。

    苏小米得意洋洋的想,毕竟她在现代吃过的菜式比修皓会做的多得多,先前她只是太过害怕,又一门心思想着回家,顾不得去想怎么做菜了。

    现在外头一天到晚下着雨,苏小米实在没事可干,甚至用豆、麦、麸皮发酵出了最原始的酱油。

    不仅如此,她还把修皓每天带回来的野果焖在了木桶里,酿出了最原始的果酒。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瞒着修皓,偷偷做的。

    修皓早就说过,不要她做菜,就是她做了,他也不会吃,他对她做得饭菜印象实在太差,每次只要一见到她生起炉火,就会一脸嫌恶的皱起眉,找个离她最远的地方赶紧避开。

    好像她真的在做毒药一样。

    苏小米便憋了一口气,怎么样也要做出一顿像样的饭菜来,让修皓大吃一惊。

    更不要说她的针线手艺了,三四个月的磨练,她从开始对针线活一窍不通,到现在,修皓打到猎物,剥下的毛皮全都给苏小米攒了起来,做成了两件一模一样,一大一小的裘衣。

    苏小米都没好意思拿出来,这两件衣服除了尺寸不同,颜色样式全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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