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米炸掉了厨房,修皓一连三天都没给她饭吃。
当然也不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没给她吃,只不过每天的菜色都一样。上午萝卜拌青菜,中午青菜拌萝卜,到了晚上,连青菜都没有了,只剩下两根光秃秃的胡萝卜。
吃得苏小米一脸菜色,每天晚上都矗在修皓床头“嗤嗤嗤嗤”不停地醒鼻子。
修皓丝毫也没有搭理她,苏小米站在床的右边,他就转过去靠左边睡。
寒冬腊月,外头冰天雪地,“咕”部族所有人都很少出门,修皓也是一样,他早就贮存好了过冬的粮食。
而且,因为他是族长,分到的粮食本来就比别人多,因此家里多了个苏小米,倒也不会缺少粮食。
这里冬天的生活十分无聊,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这一日,修皓早早进了丛林,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回来的时候,苏小米看到他手里提了一只硕大的麻袋,麻袋里面香喷喷的,好像塞满了某种不知名的药草。
外头开始下雪了,取水变得方便了许多,再也不需要走老远的路去温泉了,随便在地上挖几铲子雪,烧化了就是。
修皓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沾满了泥。他一回来就往木桶里堆满了雪块,在木桶下面烧起了一堆柴火,热起了水。
在苏小米眼里,修皓是个男人。可在修皓眼里,苏小米只是个未知生物。因此修皓一点也没忌讳,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了,只在腰上系上了一条窄短的皮裙。
他身上实在湿得难受,宁可光着,也不愿意穿着那几件结冰的衣服。
苏小米却被吓坏了,捂着眼睛一边叫一边躲:“流氓!色胚!变态!”
她想往厨房躲,可是厨房自从上次被她炸了,就被修皓锁住了。
她想往床底下钻,可床底下被修皓塞满了柴火,都堵死了。
结果她无处可去,只好缩在墙角满脸通红地捂住了眼睛。
看得修皓十分好笑。这小东西,两腮通红,嘀嘀咕咕的,难不成是在害臊?
修皓仔细瞅了眼苏小米,苏小米前几天有些上火,嘴唇上面长了几个泡,她自己却毫不知情,每天照样大鱼大肉,吃得比修皓还多。
修皓看在眼里,早早给她停了荤腥。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动起怒来,每天晚上都矗在他床头“嗤嗤嗤嗤”个不停。
今天苏小米嘴巴上的泡都消了下去,她应该可以吃肉了。
“过来。”
修皓泡进水里,懒洋洋冲苏小米招了招手。
苏小米“嗤”了一声,非但没有往前挪动半步,反而转了个身,把脸对准了墙角。
引得修皓一阵哈哈大笑:“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要过去了。要是我过去了,今天晚上,你就连萝卜都没得吃了。”
苏小米和修皓多日相处,已经隐约可以听得懂他的一些话了。
这个男人,脾气时好时坏,阴晴不定,深邃的眸底总是隐晦不明。
她上辈子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从没有见过像他这般难以捉摸,可怕阴沉的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小米往墙角踢了两脚,心不甘情不愿地扭转了身子。
她一路小跑,兮兮索索到了修皓旁边。
修皓一见她过来,抬手就往她手里塞了个青瓜丝:“给我擦擦背。”
苏小米气得脸都鼓起来了,矗在修皓背后一动都不肯动。
修皓长臂一伸,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苏小米捞进了木桶:“不肯听我的话,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你丢到外头去冻成冰棍?”
修皓边说,故意竖起眉毛,眼神冰冷地盯住了苏小米。
苏小米吓得脸都白了,两个白皙的小手一动不动地遮住了眼睛。
修皓眯着眼睛把浸泡在水里的苏小米搂进了怀里。
多日的相处,修皓已经完全摸清了苏小米的脾性。吃软怕硬,胆小害羞。就跟个小兔子一样。
跟她好好说不行,只要一板起脸来吓她,不管你叫她做什么,准行。
修皓闭了闭眼,他回想起三天前他第一次在厨房后面看到苏小米用白布擦洗身体。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奇妙诱人的景象,苏小米雪白的身体就像终年积雪的朗姆山一样晶莹圣洁,充满了诱惑。
修皓想着,眯了眯眼睛,粗糙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苏小米外衣的扣子,炙热的唇舌与此同时迅速下滑紧紧贴住了苏小米白皙的脖颈。
大祭司猜对了一半,修皓确实不知道苏小米为何物,他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交配一说。
但他却同时又猜漏了另一半。那便是修皓毫无疑问是“咕”部族最为勇猛,强悍狠戾同时又最具侵犯性的男人。
有些东西,他根本不需要懂,凭着本能,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好象他现在双手刚刚圈住苏小米的腰,就凭着本能把她紧紧勒在了怀里。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指导,双手就灵活用力地覆上了苏小米的胸。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修皓声音沙哑,眼神凛冽地盯住了苏小米,同时俯下身来,燥热的嘴唇牢牢贴住了苏小米白皙的面颊。
苏小米两腮通红,心口狂跳。早知如此,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修皓出去给她打水擦身的。
她简直是引火自焚,自掘坟墓。
她早该料到的,自从她到了这里,她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
这鬼地方的男女比例还指不定是多少,说不定是一比十,会不会有可能是一比一百?
苏小米两腮通红,双手不停地往后要推搡修皓,却不料修皓被她这么一推,嘴唇往下一滑,不偏不倚正好对准了她红润潮湿的双唇。
修皓双眼一眯,就好象突然含住了一块香软甜腻的蜂蜜,双手用力猛地将苏小米按进了怀里。
苏小米根本来不及抵抗,就已经被修皓夺去了呼吸,凶狠霸道地侵占了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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