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去给修皓开门。
修皓一进门就把木桶摆在了屋子正中央:“你的水,别再叫了。”
他听不懂苏小米的话,因此把她嘀咕抱怨都统称为了叫。
修皓把水放下,便一个人进了内室。他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外衣,大片麦色精实的肌肉坦露在了苏小米眼前。
苏小米“啊”了一声,两腮通红,赶忙又用手遮住了眼睛。
接着她却立即意识到修皓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他脱下了衣服,一只手拿着绷带,另一只手拿着草药,似乎在为自己包扎伤口。
苏小米松手一看,修皓的左臂裂了一道老长的口子,足足有三四公分长,刚刚外头野兽的咆哮声那么厉害,修皓全身上下又沾满了血,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都是她不好,不该硬要他去给她打水。
苏小米心中愧疚,忍不住兮兮索索走到了修皓旁边,从他手里接过了绷带和草药,踮起脚尖给他包扎。
修皓的眼神瞬间一暗。
“咕”部落所有人生下来就是一个人,大家都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修皓也是一样。
自从他开始记事,他每次受伤,擦洗,包扎,上药,从来只有他自己。
苏小米是第一个,用这般焦虑的眼神看着他,又细心体贴为他包扎伤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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