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淡淡的鱼腥味,短发随风鼓动,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褂子,直接从窗户外翻了进去。
“嗨!”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吓了她一跳。
欧阳举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啊?没,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嗯……”欧阳摸了摸下巴,掩去一闪即逝的疲惫神色,想了一会儿,“没有,你听错了吧。”
“……大概吧”浈挠了挠后脑勺。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他有些乏了呢?
(平面图修改了n多次后仍无效,海樱最后决定还是文字叙述吧……万恶的网页!)
(木屋差不多5、6平方,后床搁在房间的一角,紧贴着墙壁,然后隔了大概三四十厘米是一个木质的办公桌,靠着另一面墙的是铝合金书架,位于墙壁正中央,门正对着床和桌子。)
金光毫无阻碍地透过打开的玻璃窗,双人间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柔软的白色被褥被折得有棱有角的,砖块一般立在床角。
红衣少年单手托腮坐在窗旁的木桌前,面朝窗口,毫无顾忌地融入到阳光的温度内,手里的笔不停地转动,一下,一下,在小小的记事本上留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笔记本翻开的那一页已经被无数繁杂的字母标码填满了。
少年始终半闭着眼,眉头紧蹙。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啊,如果单单是为了让我出面,何必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这么明目张胆地与侦探同伍(樱:拜托你已经很张扬了好不好啊……汗 ─。─|||)。
如果他们怕我易容而搜集几个和我体格相似的几个人还好说。
可是我、北下明煊、南荣浈、零吾生、弗雷迪·韦伯……身形差距也太大了吧!
还是说他们并不是要找我,而是想找其他什么人。
刘明银换了一只手支撑,继续想。
凶手是站在门后等我们撞门进屋后趁乱混入我们中的,从开灯后到检查完现场,我可以清楚地记得房内没有一件东西消失或被移动为干扰侦查的状态,也没有其他凶手逃跑的痕迹。
也就是说,凶手只有一个人。
而唯一有作案机会的就只有弗雷迪·韦伯、蓝天、林波洛、李菲凡、北下明煊、零吾生,他们当时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从尸体脸上的抓痕来看,应该没有麻药之类的,这样的话最有可能下毒的应该是……
嘛,北下就算了。
想着,抬手就划去了“北下”二字,在几个男士的名字下面画了一条横线。
突然,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心脏漏跳了一拍,整个身体都凉了。
他突然意识到——身后有人!
转头的动作刚完成了一半,便“扑通”一声整个身子摔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颈部扩散开,麻痹了神经,开始吞噬着他的意识。
但他感觉出来了,劈他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记手刀。
意识开始模糊,那个冰冷嘶哑低沉的男声,仿佛来自阴冷地狱里最冰冷的地方,将话语冰封在他耳边——
“组织的王牌先生,你好啊。”
随即,冰冷的针尖准确无误地刺入血脉,活塞推动着透明的液体前进,一道道的刻度线像是生命的标码……
一格一格地……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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